【史记】——瓦诺之灭

修改于2023/01/12256 浏览同人

“你认为炼金术是什么？”

学者突然再也想不起瓦诺的模样，只是看到可怕的“恶魔”到处肆虐，又依稀觉得城市像纸片一样单薄，风一吹，便支离破碎了。阳光亮起后又是一片死寂。对老者的到来也全无反应，学者想着自己早该死去了。

老者又接着说，慈祥的声音中带着安抚的力量：“元素因子论极为接近世界的本质，谁也不应把它应用在现实。拥有危险知识的同时不该拥有实现它的力量。可是人的欲望是无穷的，似时间的增长，一旦开始便无法停下。因而，如从前无数次那样，禁忌被打破，炼金术还是出现了。这不是人类能够发明并掌握的知识，这种知识是力量也是诅咒。作为第一个研究它的学者，你应该对它的危险性有了解......”

学者终于起了反应，僵硬地动了动身子，张开了口：“在下以为这不过是场比赛，在它带来灾难前胜过它，便可举国独尊。我曾游历各国，在宏朝研学数年，越是探究，越是发觉其强大。对比起这等强国，瓦诺只是无名小卒，唯一的宿命便是粉碎在历史的洪流中。对在下而言，炼金术不仅不是恶魔的诅咒，反而是一个天赐良机。”

学者脸上的神情不知是讥讽还是苦涩，“只是在下未曾料到，人的欲望才是恶魔，炼金术不过是打开道德枷锁的钥匙罢了。在下知晓您的来意，在下死后还请您一定毁灭所有炼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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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炼金术的本质是什么

来自瓦诺的学者在恍惚中听到了这样的问题

他的思维在第一时间给出了答案：恶魔般的可怖学识

但在下一刻

属于学者的理智撕毁了这一观点

作为炼金之门的开启者、所有炼金师的启蒙之人

他抗拒这般愚昧而缺少实践的想法

那是打开真理之门的钥匙

艾普西隆的毁灭也无法改变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