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话：如果是曾经的你

【本话由担任摇滚乐队主唱的斯嘉蒂激情支持】

            编制：艾葛朗特流     监督：熵

〔前情提要〕得到希尔肯定的情报后，刀锋与其约定合作去西街了结刀锋的私人恩怨，计划走长坪洲近路。希尔接钟艾莉求助查格罗丽娅定位，破解数据发现疑似相关克隆实验，推测格罗遇险，钟艾莉决心营救。

    ——时间再次回到格罗丽娅被滞留基地的第5日当天9时许……

    不巧的是，基地最高警戒被拉响，神秘人不再犹豫…主动打开最后一道安全门，做好一切心理准备与这位不速之客应战。而就在打开门的那一刻，映入斗篷神秘人和格罗二人眼帘的，竟是…

    “父亲，真的是父亲吗？好多年没见你！是我呀！”映入眼帘的…一个满身伤痕，穿着破烂鲨鱼服的女子激动地朝着神秘人喊道。

    神秘人先是一愣，只见他缓缓摘下面罩，脱下了身上的斗篷，面罩摘下的一刻裸露出满脸的伤疤痕，仿佛见证了这几年岁月的洗礼和饱经不为人知的沧桑。他淡淡回应道：“为什么，那个人是你？！你是怎么来到这的，迪姬——”

    “那当然是，您以前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呀～”看见父亲的真容后，此时的迪姬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感知”，从兜里取出当年父亲离开前送给她的那颗「水晶球」。

    迪姬口中的父亲，正是曾经失踪多年…近乎隐匿江湖，现今在这不为人知的实验室暗自行动的斗篷神秘人，字称作「迪恩」。

    “哈哈哈…这么多年啦，不愧是我的女儿～我都没完全掌握的东西，竟然让你摸到精髓哈哈～”迪恩走上前，一脸欣慰地抚摸迪姬的头。

    “哎，你没掌握的吗…？我本以为——”迪姬不敢置信地看着父亲，说话也变得略微迟钝。

    “父亲也不是万能的呀，但能够见证一直不断成长的你，老爸也深感欣慰啦～话说回来，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有谁欺负你了？”父亲夸赞迪姬的同时，也对她身上的伤势感到一丝担忧。

    “这个嘛…昨天和一个来自联盟的英雄对战，打得有来有回的，可是对方很强呀，稍不注意就变成这样了，诶——”迪姬看着自己满身的伤势，无奈向父亲解释道。

    “和别人「玩耍」也得注意安全呐，近几年你对空间掌握的能力越来越强，但不注意谦虚和收敛，迟早是会被别人反噬的…”可见，迪恩一改之前狂傲的说话方式，在女儿面前也只能以长辈的说辞对她喋喋不休。

    “也是呢，迪姬我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呀…为了找到这里，与父亲重逢，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离开你的～”迪姬看着父亲继续感慨道。

    在一旁观望的格罗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也是诧异不已，看着面前身着鲨鱼服的女子…虽然没见过本人，但当她回想起自己的学生「钟艾莉」有和她提起过去几年加入「苏打联盟」的人员名单，其中就有「迪姬」的名字……更让格罗无法接受的是，眼前参与实验的人，将自己作为小白鼠的人，竟然是迪姬的父亲。格罗本想上前找迪姬搭话，但出于怀疑迪姬此刻的立场，还是默默保持观望态度。

    “啊，初次见面哪～这位就是——”迪姬也注意到了在一旁注视自己的格罗，她看向自己的父亲…在得到父亲的点头示意，迪姬跑到格罗面前，双手捧起格罗的手激动说道：“一直在各大新闻关注你呀，格罗教授，终于见到你本尊啦～”

    “啊啊呃，第一次见面，迪姬小姐。”看着素未谋面的迪姬对自己如此主动，巨大的信息差让格罗一时间手足无措，甚至已经语无伦次……

    迪恩看着迪姬激动的神情，仿佛若有所思般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缓缓说道：“得了，过家家游戏该结束了，迪姬…不，不应该叫你迪姬的吧～”

    说罢，格罗和迪姬二人同时愣住了——

    “父亲，你在说什么呀？”迪姬疑惑了。

    “演戏…到此结束了，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和你见面呐，说来也怪…在我的感知里，接近基地的人，是没有「迪姬」这个选项的…对吧？”迪恩看着满脸疑惑的迪姬，继续解释道。

    “喂！哪有你这样的父亲啊，父女俩好不容易见面了，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呢？”格罗站出来反驳。

    “哈哈哈…我理解，我理解你的心情格罗女士，站在你面前的这位，原先确是我的女儿，但…现在貌似不是了——”迪恩面不改色地盯着迪姬的表情，想听她会怎么解释，有种玩味的样子。

    “什…什么意思？我不明白…”自从接受巨大信息差的格罗听到这样的说辞，大脑就快宕机了。

    见格罗站在自己一边，迪姬激动说道：“父亲，这些年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人洗脑了？看清楚啊，你的女儿不就在你面前吗——”

    “如果是曾经的你，一定不会表现得如此主动…真是破绽百出呢～呵呵，「夜莺沙龙」的新话事人——红小姐，请问您还想装到什么时候呢？”

    “不是迪姬…？难道是替身类的幻觉吗，等等…我头有点乱，你们到底什么才是真的？”格罗在思考的边缘趋近崩溃，双手捂着头陷入沉思。

    “要说什么才是真的，整个计划除了我以外，全都真假难辨～格罗女士，难为你啦哈哈～”迪恩用最轻佻的语气，道出了最严肃的事实。

    “呵呵～哎呀呀，真不愧是做父亲的，即便多年过去，对女儿的点点滴滴都这么透彻，亲子互动游戏就这么结束了怪可惜的呀～”

    披着迪姬外衣的「红」见状便也不再掩饰，换了一副常用的语调和迪恩开起玩笑：“小女子不才，未得公子青睐，扰公子良久，公子莫怪～”

    “我早就预知到…您会在这个时候过来，但这一手我确实没料到呢！嗯哼，也难怪警报会响，一上来就破坏了我前几道安全设施，您真是一点也不后悔呢～”迪恩很不理解「红」的所作所为，甚至稍带些许抱怨。

    “放心嘛～多大点事呢，花点钱吩咐我的人维修就是了。你的口气还是一点没变，面对我…除了那个老头，也只有你敢和我这样讲话了，真不检讨一下嘛？”卸下「掩饰」的「红」…那股由内而外的气场也会不经意在字里行间散发开来。

    “真是一味千金大小姐的风格～待我等完成计划，怎么检讨都不是问题…我现在只关心一件事，真正的迪姬她怎么样了？”迪恩盯着双手环抱在胸前，占据迪姬身体的「红」问道。

    “那孩子的灵魂，依旧沉睡在体内哦～此前遭遇了太多的事，貌似有点振奋不起来啦～”占据主导意识的「红」摆了摆手继续补充：“你现在看到我身上这副模样，就是前些时候的她被「忍者•莱西娅」打得体无完肤，要不是老娘及时赶到一步，恐怕你再也见不到她了吧～只有将我的灵魂附在她的身上，才能从根本上拯救她——”

    “这么说来，你潜入她的意识，看到了…「狄拉克之海」？”让一个外人介入自身家族的东西，在迪恩内心还是有些抵触的，他不停质问「红」。

    “嗯，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海，反正一片黑漆漆的，总感觉深不见底，仿佛诉说着许多的秘密呢～在那些「海水」里，储存的正是她的记忆～”面对迪恩的质问，「红」也只好将事情道出。

    “…我迪恩有个私人的请求，请您不要把我们家族的秘密散布出去，以及她以前的记忆…”

    “放心吧～老娘我这人做事还是有底线的，我也不想窥探他人太多的东西，只会让自己徒增负担罢了，但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迪姬这孩子，为了铭记你的教诲，你不在的这些年她一直很努力哦～为了找到你，一直在钻研「水晶球」的使用方法，虽然也成功开发了一些…但刚才我说的掌握，其实是逗你玩的呵呵～”「红」说着拍了拍迪恩的肩膀，想让他安下心来。

    “……记得我此前嘱咐过「莱西娅」，如果有一天她见到我女儿时不要出手…怎么会这样！？”迪恩回想起忍者一派的所作所为，怨气丝毫未减。

    “因为…他们是忍者呀，一个只讲利益，不求手段的组织，不会因为你一句话的份量而影响他们最终的目的～还不明白吗，父亲大人”

    “诶…别再叫我父亲了，红大小姐……”对于「红」的玩笑，迪恩也是感到万般无奈。

    “还记不记得…你此前把「盖亚基因」按约定给忍者组织的「账」截胡了，利用特定的手段把这笔「账」转到了凯米丝的个人账户里。即便如此，这件事还是被忍者方有所察觉，组织派出了莱西娅前去讨伐凯米丝索要那笔「账」，但那天晚上恰好你的女儿就在她的身边…以你对迪姬的了解，这场冲突自然难以避免～虽然你的女儿竭尽全力，把凯米丝转移到别处，但自己却因此差点难逃一劫。你的计划再怎么天衣无缝，预知能力再怎么强，看来也会有失算的时候呢，呵呵——”「红」不断分析着当时「萤火街事件」的来龙去脉，顺带对迪恩的行动略微嘲讽了一番。

    在一旁旁听两人对话的格罗，此时的内心犹如万马奔腾。“这帮人，叽里呱啦说什么呢？”

    “可我怎么记得，把盖亚的「账」截胡一事是你提起的？计划再如何不也都是为你服务吗？”迪恩面色变得阴沉，但也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恼怒。

    “看来我们之间太过于信任彼此了。算啦～这件事就当它过去吧，现在外面可到处是追杀「凯米丝」的通缉令，而凯米丝所代表的「盖亚基因」

肯定在所难免，忍者组织也许会借此机会讨伐他们，只有尽可能让多方势力参与斗争，我们的计划才有翻盘的胜算！”「红」看出了迪恩的不悦，为了稳定军心她不得不耐心解释。

    “那，下一步我们要怎么做？”

    “依老娘来看，沙龙的老头仍旧是那个最大的不定因素，我收买了几个前身是「盖亚基因」组成的特攻小队，也算是挖了他们墙角吧…据情报所示，那老头好像去了「西街」，如果不让他提起兴致，后面还怎么玩呢？呵呵……”「红」自信地分析着眼下的计划，低声嗤笑着。

    “好棋啊，红小姐～有您在，我就不便出谋划策啦～”迪恩对接下来的行动也是充满期待。

    说罢，「红」低下头瞥了一眼迪恩，轻声说道：“那么…可以请你预知一下嘛？面对奇袭，那个老头会有多大的胜算呢？”

    “……，和您计划里预想那般，他怕是…走不出「西街」了～”

    ……

    当天深夜十一时，位于西街的「庞氏客栈」三楼发生了一起命案，大门有被强行撞开的痕迹，屋内大部角落都遍布了不同程度的血迹，地上还有一把被毁坏的佩剑，而倒在血泊之人……

    “一代枭雄，亦不过如此啊，一把年纪了仍浪迹天涯，只可惜…长江后浪推前浪，谢幕于此你也足以瞑目了～”随着杀手将带血渍的刀收回剑鞘，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只剩下西街那处“深不见底”的夜，夹杂着楼下人群的喧闹声，悄悄落下帷幕…

    ——与此同时，时间回到步入深夜的基地…

    以迪姬模样…躺在床上的「红」抬起手臂捂住自己的双眼，对着天花板默默说道：“明明还有其他选择的呀，如果是曾经的你，会不会听我的…让我上位呢……”

#游戏杂谈 #火力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