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校园生活调查果然有问题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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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过往的亡魂于寂静中发出嘶鸣

前情提要: 局长深入调查,挖掘出十五年前校工诡异死亡的细节(死于地下室储水槽,指甲外翻)和七年前女生自杀遗书内容(提及“声音”、“眼睛”、“它们不让离开”),历史沉重而不祥。
赫卡蒂提供的资料像一把钥匙,插入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锁。局长开始利用侍奉部的名义和比企谷八幡遗留的、某种程度上堪称恶劣的调查技巧,更深地挖掘与旧校舍相关的过去。
过程并不顺利。校方似乎对旧校舍的历史讳莫如深,相关资料大多残缺不全或被刻意封存。但局长还是从一些即将退休的老教师和学校周边的老住户口中,零碎地拼凑出一些令人不安的片段。
十五年前死亡的校工,并非简单的“突发疾病”。有传言说,发现他尸体的是几个偷偷溜进旧校舍探险的学生。据说,尸体是在地下室一个废弃的储水槽里被找到的,全身皮肤呈现一种诡异的青紫色,眼睛瞪得极大,仿佛看到了极度的恐怖。更诡异的是,他的十指指甲全部外翻脱落,指尖血肉模糊,似乎死前曾疯狂地抓挠过某种坚硬粗糙的表面。
“他死前一定经历了无法想象的恐怖…”一位老校工喃喃低语,眼神闪烁,“听说发现他时,那储水槽里…水是红色的…而且…好像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而七年前自杀的女生,她的故事更加扑朔迷离。她成绩优异,性格开朗,家庭和睦,没有任何明显的自杀动机。她的遗书被严格保密,但有小道消息流传,说她死前一段时间曾频繁出入旧校舍,并对朋友喃喃自语一些听不懂的话,比如“它们在墙里”、“好冷”、“水声一直不停”。她死亡的时间,恰好是十五年前那名校工的忌日附近。
“那孩子…最后那几天像变了个人…”一位住在学校附近的老人回忆道,“眼神空洞得很,老是说‘它们好寂寞,想找人陪’…唉,造孽啊…”
局长还查到,旧校舍的地下室,在更早的年代,似乎曾被用作临时防空洞,甚至可能处理过一些不便公开的事物。年代久远,记录缺失,真相早已模糊。
每一个碎片都带着不祥的气息。死亡、疯狂、隐秘的历史…所有这些,都指向那栋沉默的旧建筑。
局长感到一种沉重的压力。她所面对的,似乎不仅仅是某个单一的“幽灵”,而是一片孕育自过往阴暗角落的、积累了多年的浓厚恶意。
她再次站在连接走廊的铁栅栏门前时,感觉已然不同。那扇门仿佛不再仅仅是隔绝空间,而是隔绝了某个…充斥着痛苦和怨恨的异界。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幻觉:只要靠得足够近,就能听到从门缝底下渗出来的、极其细微的、混合着呜咽、抓挠和滴水声的嘶鸣…
“放过我…好痛苦…” “为什么是我…” “一起…来玩…” “不要走…”
那细微的、充满怨毒和诱惑的低语,仿佛直接在她脑中响起!
“闭嘴!闭嘴!我不听!”局长猛地捂住耳朵,惊恐地后退几步,心脏狂跳。
是幻觉吗?还是…
那些亡魂们无法安息的悲鸣与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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