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试着让ds给我写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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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数之间》

愚蠢。

莫里斯盯着窗外，夜色里的符文学院静得可恨。二十九年的时光，竟把这里蛀成了这样——学生散漫得像晒化的糖，研究课题净是些边角料，连他最得意的弟子奥斯塔，也一头扎进裂隙病的死胡同里十八年。

而夏尔。那个好端端活了二十九年的家伙，竟纵容这一切发生。

“我的变数是29年的知识差距，那么，好端端活过29年的你，你的变数又是什么！”

他当日质问的话语还在空气里留下灼痕，可答案似乎显而易见：夏尔的变数，大概就是把所有事情都变得一团糟的“天赋”。

门被轻轻推开。莫里斯没回头也知道是谁。会这样不请自来的，只有这里名义上的主人。

“我以为你至少会学会敲门。”莫里斯冷声道。

“我敲了，”夏尔的声音带着一贯的、让莫里斯心烦的温和，“你可能没听见。”他手里端着两个杯子，散发出可疑的气味。

莫里斯终于转过身，挑剔的目光扫过杯子：“又是什么你研发的、挑战味觉极限的饮品？”

“补充魂能的药茶，”夏尔递过一杯，嘴角有丝无奈的弧度，“虽然对你现在这状态有没有用，我也不确定。”

莫里斯接过，嗅了嗅，眉头拧紧：“你把月光草和苦腥根混在一起？愚蠢！月光草的活性会被彻底中和，你这29年连基础药理都忘光了吗？”

夏尔只是看着他，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我没忘，”他轻声说，“我只是……习惯了。习惯了没有人在旁边指出错误。”

这话像一颗小石子，投进本就不平静的心湖。莫里斯冷哼一声，放下杯子，没喝。

“那只猴子今天又来过了。”莫里斯转移话题，语气更差，“催着我们毁掉这里。她称我们的知识为‘赝品’。”

“我知道，”夏尔走到窗边，和他并肩看着沉睡的学院，“柔菈……龙神教派，他们信奉的是更古老、更本源的力量。”

“所以你就认输了？承认我们几百年的研究都是笑话？”

“不，”夏尔摇头，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我承认我们的体系有缺陷，可能源于……巴尔札克先祖留下的‘后门’。但莫里斯，这不是认输。认识到局限，才是研究的开始。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莫里斯一噎。他确实说过类似的话，在很久以前，当他们还年轻，眼里只有符文与星空，以为凭借才智就能颠覆世界。

夏尔变数是什么？不是愚蠢，不是糊涂。是在漫长时光里，独自背负秘密与责任，却依然试图保全一切的、近乎顽固的温柔。是在明知体系不完美后，不是抛弃，而是选择守护其中孕育出的所有可能性。

这认知让莫里斯更加烦躁。他宁愿夏尔真的变得一无是处。

“你的房间还是乱得像个垃圾场，”莫里斯生硬地指责，“我勉强整理了一下桌面，剩下的你自己处理。”

夏尔笑了笑，看向那张被整理得异常整洁的书桌，上面一叠资料分门别类，棱角分明，是莫里斯风格的秩序。“谢谢。”

“少来这套。”莫里斯别开脸，“禁忌符文的拓印我留下了笔记，就夹在那本《古代阵式考》里。虽然以你现在的脑子未必能看懂。”

夏尔怔住，随即眼中有光芒微微亮起，像灰烬里复燃的火星。“……我明白了。”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却不再那么紧绷。

夏尔的变数，是独自支撑二十九年的重量。

而莫里斯的变数，或许是……在看清这二十九年的所有“不堪”后，依然无法彻底割舍的、该死的认同。

“那个药茶，”莫里斯突然开口，语气依然很冲，“重新配。月光草萃取液要在最后阶段滴入，温度不能超过四十度。我看着你做。”

夏尔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绽开一个真切的笑容，带着点如释重负：“好。”

愚蠢。莫里斯在心里再次骂道。却跟着夏尔，一前一后，走向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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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帖，最近懒得发，囤了好多梗图……等下次吧

ds还挺会写的，我失业了！（等我以后喂更多语聊和设定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