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军魂(自设博士)(敬军人)

2020/05/06163 浏览同人
一头雄狮率领着的一群绵羊,会战胜一只绵羊率领的一群狮子。——拿破仑
“博格卡斯替,久违了。”凯尔希看着爱国者,很是严肃地说到。
爱国者有些惊讶:“凯尔希,女勋爵?你,为什么,没有,变老?”他又看了看博士:“还有……无名的访客?”
凯尔希和博士相互对视了一下,没有说话。
“盾卫。游击队,待命。不必全来这里。”爱国者大声地喊到。
“是。”
“勋爵。”
“你的发音习惯,你的病变在喉咙处。”博士肯定地点了点头。
“不,只是,时日长久,变成这样。我没法,再顺利,说话。”爱国者摇摇头:“勋爵……我甚至,没有想到过,能再见到你。”
“还有……访客。”爱国者看了看博士,又对凯尔希说到:“我依稀记得,我与族人离去时,你们与那位殿下,并未阻拦我们。”
“那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在说话的时候,博士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不容易,您奋战了这么多年。您值得我们尊敬。”
“过奖;那时候,我,年轻气盛,现在看来,全是一时冲动,我误会,殿下的,意思了。”
“……你还肯叫她殿下。”凯尔希皱了皱眉头。
“君王,就是君王。”
“即使我走时,她仍不是;即使现在,她已身殁。”
阿米娅也看了看爱国者,眼里满是悲伤。
“你依然可以将卡兹戴尔的君主与乌萨斯的皇帝清楚地分开。”凯尔希很是赞许地说。
“我有分寸,战争,还无法,扰乱,我的思绪。我侍奉,的人,都已逝去。”爱国者虽然说话断断续续,但每个发音,每个咬字,都十分清楚:“我已将,乌萨斯,也看做,祖国。”
“我的殿下,已葬身……乌萨斯,漫大的土地。”
“我能理解您,您所做的一切,您的一生。”博士无奈地说到:“军人,生为祖国,死在沙场。”
“所以,我非常敬佩您,爱国者将军。”
“能得到,您这么,高的评价,我实属,荣幸。”爱国者向博士深深鞠了一躬:“但太久远了。我们离去时……那,时我族还未,凋零至死,但也只能,苟延一息。”
“但你们,没有变,岁月,没有改变,你们。”
“不,岁月不可避免地改变了我们,博卓卡斯替。我已经不再是过去的我了。”凯尔希慢慢地陈述,随后变发问:“博卓卡斯替,你为什么要离开卡兹戴尔?”
“我离开,的缘由,大概会让人,耻笑。”爱国者无奈地说:
“我离开,卡兹戴尔,是厌恶,杀人。”
“但我,穷尽一生,都在杀人。”
“经历并没有左右你的意志,你的血管里仍然留着不会止歇的热血。你并不可笑,您值得尊敬。”凯尔希摇摇头说到。
“言过,勋爵。杀人这件事,我不可能,回避我确实,杀了无数的人。”爱国者苦笑着:
“勋爵,还有访客,你们可知,我现在,的称号,从哪里来?”
“你的追随者认为你是真正的乌萨斯的勇士。你为了乌萨斯的未来,与不公,血腥和压迫战斗。”凯尔希笑着说。
“但你会这样觉得吗?”
爱国者摇了摇头:“为了许多人,我们发动,战争,但战争,终归是在,杀人。”
“战争结束,如果,战争真,的能结束,我们都,该死。”
“战争永远都不会结束。”博士无奈地说。
“但我会死。”爱国者慢慢地说到:“只是,我要,死的有,价值,我要看,到感染者和乌,萨斯的未来。”
“我曾,多次向同胞,打听,卡兹戴尔。您们与殿下,共事,多年,她信任您们。”
“既然她信任,您们,那我,也可以,信任您们。”
“的却如此。”博士点点头说到。
“你们领,罗德岛,来到此处,并非,流血之事。”爱国者说:“即使访客,先生,和那个卡特斯人,已经沾染上,我女儿的,气息。”
“她还活着。”博士肯定地回答:“她过得很好。”
“谢谢,您,访客先生。”爱国者深深鞠了一躬:“那就,劳烦您了。”
“但即使,她信任,你们,但我还是要……”
“够了。”博士有些生气:“没有意义。”
“你真的要这么选?”凯尔希也在一旁问到:“你可以选择不死的。”
“选择?我的,选择,只有一种。”
“我杀死你们。”
“不,爱国者先生,我们之间不应该再产生无谓的牺牲了。”阿米娅忧伤地说:“和霜星小姐不一样,无论谁带来了损失,都只是中了敌人的圈套!”
“错了!”
“卡特斯人,这是,战争。”
“你要停手,我为什么,要停手?”
“我,已经打过,太多的战争。”
“身为,乌萨斯的,温迪戈时……蛮族,剥皮者,拆骨食肉,恶毒的族群,我们净化。”
“怪物。生长扭曲,腥臭长肢,百眼,千指,我们屠戮。”
“战士。维多利亚,蒸汽的甲胄,卡西米尔,银枪的天马,拉特兰城,教皇的铳骑,我们,通通战胜。”
“但我们,战胜不了,自己,战胜不了,帝国的贪欲,战胜不了,同胞的死亡。”
“我们,温迪戈,在萨卡兹中,离死亡,最近。”
“我被命运,当做弱者,所以,我就该,逆来顺受?!我被当做强者,我就该,全部承担?”
“您是军人。”博士点点头打断他的话:“我能理解。”说着,博士走到爱国者面前,递给他一个银色的酒瓶:
“帝国的伏特加,您……”
“我……”爱国者有些迟疑:“我们,现在,不是,朋友。”
“我明白,被认定不等于自己接受。”博士一边说着,一边将酒瓶放在爱国者的手里:
“我以酒友的身份,请您喝酒。”
“酒里没毒,真的……凯尔希医生。”
“没有。”凯尔希也在一旁附和:“确实没有。”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博士看了看凯尔希,然后便一口喝下了半瓶酒:
“凭我喝了,没毒。”
爱国者撇了一眼凯尔希,又盯着博士,最后还是接过酒瓶一口喝下最后半瓶酒:
“她将你她,托付给,你们,那我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资格。”
“博格卡斯替……”
“我只相信,双目所见,我只相信,一手所握。”
“我不因为,我的女儿的,背叛,而和你们,敌对。”
“……但我厌恨命运。”
“我要将它,击坠,揉碎,磨至尘灰。”
“如果,命运,让你们,逼我转向……我宁可,永不回头。”
“大尉!你真的要……”
“有谁觉得,我不荣誉,现在就,向我挑战。”爱国者对身后的游击队大声说到:“但你们如,果觉得生,命可贵……我们,就在此别过。”
“我不想你们,愚昧地死,我胜过太多次,这个道理,我太过,清楚。”
“难道……”
“博格卡斯替,你可以活下去,不要做傻事。”凯尔希的情绪有些激动。
“勋爵,你也尝过,失去的滋味。”爱国者由衷地说:“既然尝过,你难道能,无动于衷?”
“你……”凯尔希欲言又止。
“我的血脉,不再效忠她了,是的,现在,我的祖国,是,乌萨斯。”
“但她死时,我们都听见……长久的叹息。”
凯尔希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惊讶地说:“你居然能感受到……”
“他的血脉早已经古老到可以做古董的地步了。”博士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那是蕴含她法术的能量脉冲扩散至整片大地的萨卡兹体内的一刻。”
“那只是一瞬间。”博士苦笑着:“那是真正古老的血脉。”
“古老到已经举目无亲。”
爱国者点点头,表示他认可博士说的话:“我未曾,想过,我生于,卡兹戴尔,却未感染,矿石病;等我年岁已老,却尝到,感染的滋味。”
“这正确吗?”
“我们都知道,勋爵,访客。我们都知道,这大地上的事,不因其正确,才会发生。”
“事实上,这大地的事,大多一错再错。”
“士兵们说,我知错能改;事实上,我积重难返,无法回头。”
“你们为,已经失去的,战斗至今吗,勋爵?”
“我认为,你不是。”
“你是因为,有所失,才决定,不要再失去。”
凯尔希没有说话,博士也没说话,他们都在看着爱国者。
“我会为,还活着的,所有感染者,战斗到最后。”
“整合运动,不能失败。”
“整合运动必须,解放所有感染者。”
“所以我,不会让路。”
“你们想通过,中央区,你们只能,杀死我。”
“否则,游击队,会展开,无穷的追杀,而我会在这里,直接扼死你们。”
“你们会,被我,杀死。”
“你们的价值,只有在,杀死我后,才得以彰显。否则,你们就是一支,入侵者。”
“即使是你们,访客,勋爵,带领的部队。”
“够了。”只见博士摆摆手:“你也不会认同我们。”
“我不相信,命运的安排,所有巧合。”
“战争。”
“战争,不问对错。”
“不是,受难者,不是,受压迫者,不是,受奴役者。战场下,有,战场上,没有这些。”
“走上战场,当有准备。”
“谁死,谁错。”
“没办法理解这个人!”
“他在说什么,我们为什么要战斗?”
“你们不战斗,就会被碾碎。”
“你们的反抗,也会被碾碎。”
“除非你们胜过我。”
“如果命运,站在我的身侧,我先杀你们,再去屠戮它,让它没有机会,再嘲笑谁。”
“如果命运,站在你们身后……我就只会,向前前进,我会进军。”
“多说无益,博格卡斯替。”博士低下头:“所有干员立刻退后!”
“我将要迈步。”
“我自己一个人来。”
“博士……!”凯尔希和阿米娅异口同声地喊到。
“将军,您不是一直想见识我的剑术吗?”博士慢慢地说着,一边向前前进:“您是第一个,配我的剑,出鞘的人。”
“不!他不是……”
“您……”就连爱国者也有些惊讶:“这不是……”
“不,就是。”博士一边说着,一边将腰间的剑慢慢拔出:“这是我对您的尊敬。”
“医生……”阿米娅弱弱地向凯尔希说到。
“不,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也没有办法了,所以我们只能相信博士,相信他能战胜爱国者。”
剑出鞘的声音响彻整个切城,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极其强大的强的威压。
古老的青铜剑反射着耀眼的白光,好似刚刚出炉的新宝剑一样。
“开始吧。”说着,博士便突然消失。
“乓!”第一招,直接打到了爱国者的盾上,只见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刮痕。
“这种力量……”爱国者一边赞叹着,一边活动活动了那支被打得发麻的手臂。
“乓!”第二招仍然打在盾上,但……
“咔嚓!”只见爱国者的盾突然变成了两半,握着盾的手上也满是鲜血。
“不……”爱国者突然由勇敢变为害怕:“你……”
“继续。”只见博士再次消失在众人眼前。
一下,两下,三下……只见爱国者的铠甲上多了一道又一道深深的刮痕,但当爱国者反应过来要攻击时,博士早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咔!”只见爱国者的铠甲再也抵不住剑的攻击,于是便像打碎的玻璃一样,碎成了小片。
“你还有机会。”博士突然出现在爱国者面前对他说:“不要再挡住我们的去路了。”
“不!”爱国者大喊着:“我,绝对……”
“那就去 死吧。”说着,博士便一招从头砍下,将爱国者一分为二。
此时,在一旁的罗德岛众人看得不知所措,他们只是看到先是盾,然后是铠甲,最后一分为二。
“全体人员!立——正——!”只见博士突然出现,对罗德岛和爱国者的游击队大声命令到:
“我们以军人的方式,送他最后一程。”
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对博士不解地说:
“为什么?!他还要……”
“但他是军人。”博士用他那一只黑一只金的双眼盯着罗德岛的众人。
“我明白了。”凯尔希看了看博士,眼里满是悲伤:“全体罗德岛干员!立正!”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他们都不肯相信:凯尔希竟然也会为博士说话。……但他们仿佛也明白了什么,于是也纷纷立正。
此时,天空下起了雪。
“敬——礼——!”
“刷啦!”只见所有在场的人都敬起了军礼,场面十分壮观。
雪在不停地下着,但所有人的手还是没有放下。
……
这是对军人的尊敬。
也是对内心深处的反思。
“我们因何而战?”
“谁死?谁活?谁对?谁错?”
我们应该静下心来,好好看看。
“我希望……当参加那次行动的人回忆起我让他们为何敬礼时,他们会说:我们的敌人是一个军人,一个值得尊敬的军人。我们对他敬军礼,他们也在无形地向我们致敬。”
——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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