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标题

“陛下，我始终不明白...”

“为何要与那群自甘堕落的信徒联盟？”

“亡灵不需要邪神的力量，您比我更清楚！”哈迪斯顿足，红色闪电的余威击碎了方圆五十米的骷髅。

“是啊，但我看到了机会。”亡灵武士扶正旁边被打歪下颚骨的骷髅法师，说道。

“机会？”

“看着我，哈迪斯，”亚瑟，或者说诸神黄昏指着远处营帐里的牧羊教徒。

他们跪伏在高大的《圣典》前喃喃自语，不时有人掏出匕首抹向自己的喉舌，喷涌的红潮覆在《圣典》上，发出满足的叹息，他们欣喜若狂，重复着，重复着。

“告诉我，那是群什么？”

哈迪斯看着那群疯魔的狂信徒，鄙夷不屑，“疯子，暴徒，一群可怜的...小丑。”

“可他们有信仰，这在没有神明的世界是多么难能可贵。”

“您就是我的信仰！”哪怕带着兜帽从哈迪斯的眼神里也能看出炙热。

“这倒有些肉麻了哈迪斯，‘灵’或许不是个好东西，但他拥有神格，拥有神力，是母神的子嗣，是真正的神明。”

“亡神法杖由他的脊骨构成，你知道吗哈迪斯，每当我握着它，那里面的癫狂与悲伤...哈哈，他早就疯了。”

“亡灵的诞生是错误，但在这个混乱时代拘泥于对错无疑是愚者的做法。可谁说错误的存在做不到正确的事呢？”

“您还没解答我的疑惑，这跟与他们结盟没一点联系。”

“机会啊，哈迪斯，要想建立一个充满秩序的时代我需要这些小丑的助力，人类，兽人，精灵亦或是亡灵，我们都是旧时代的遗民，该退出舞台了。”

“我们不需要助力也能摧毁一切，只要时间足够。”

“我从没说过摧毁，哈迪斯，我要的是创造，而创造需要时间，费伦的力量来自生命的愤恨与不甘，祂是不属于这世界的来客，祂是错误，是毁灭本身”

“但错误也能做到正确的事。”哈迪斯回想起亚瑟刚说的话。

“只要天启还存在生灵，必然会放下彼此的怨恨去反抗祂，再多的蛊惑与堕落也只是在延缓祂的失败。你说得对哈迪斯，亡灵不需要费伦和祂的信徒，而是祂需要亡灵维持自己“毁灭一切”的象征。”

“我的母亲为了她追寻的正义而牺牲，什么也没得到，我要把一个新的时代作为礼物送给她，一个没有等级束缚，没有牺牲的世界。但拦路石太多了，你会因为脚力够快而抛弃马匹吗？为了纯粹的正义，我要成为一个象征，‘强大’的象征。我乐意接受一切助力，哪怕是我唾弃的，明白了吗。”

“您真的不是他们一伙的吗？（嘻笑）”

诸神黄昏眯了眯眼：远处的营帐里爆发出巨大的恶意，不一会信徒驮着《圣典》来到两人面前。

只见典籍的首页长出了一只攥紧手掌的苍白手臂，在亚瑟面前才慢慢张开。

那是一张脸皮，眼神悲天悯人。

“我聆听到了神喻，亚瑟，愚蠢的狮王挖出了禁忌之物，去黄金草原，去毁灭一切。”

“去吧，为了救赎之日，为了费伦。”

“乐意之至，亚当阁下。”亚瑟摇摇头，拉着摆出戒备状态哈迪斯离开营帐。

“不过是为了天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