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征文】雪聚成人待月圆

修改于2022/06/2751 浏览同人创作
那是第一次进去这片雪中村庄后的隐蔽之处,晶莹的雪花一如附近山中所落下的一般,似精灵般舞动,落在枝头,压住梅花,落在地面,渐渐抹去来时的脚印。目光所及之处皆是连绵雪山,山顶掩着缓缓溜走的云彩,远山间或站着几棵松树,山尖挂着永远不会落下的夕阳,此时正处在最美好的状态,它撒下的几缕阳光跃动在镜面般光滑的河面上,使之映着远山连绵的影子,直至视线不及之处。
这里是第一次遇见她的地方,空气冷冰冰,而她好像最喜欢这样的温度,她好像正在这里等着什么人,还问我有没有见过,我问她在等的人是什么模样,她说,时间太长她已经忘了,只记得很久之前从她那里收到了一件礼物,她视若珍宝,将它戴在头上。既然如此,那不如主动出击,和我们一起上路去找故人,她欣然答应。就此,我们踏上了一条无比漫长的寻人之路。
那是如往常的一天,在既定旅途的某一处,我们遇上了晕倒在路边的旅人,我们决定救下她。带着她来到附近的旅店,她的口中依旧念叨着诸如诅咒、复仇、亡国一类的可怕字眼。
我想如果带着她继续上路,恐怕会遇到前所未有的麻烦,可是我也不忍心将个柔弱女孩独自留下。我将我的想法和同伴们说了,想问问他们的意见,他们刚一听便吵了起来。直到女孩悠悠转醒,我们也没得到一个结果。我提议先了解一下女孩的情况再做打算。
她只说了她叫月生花,对于过去其他的事情她只稍微回忆就头痛欲裂。我本是不打算带她一起旅行的,免得路上牵扯进一些麻烦事件,可谁知同伴们起了恻隐之心,不愿将她一人留在这里,我拗不过他们,便答应了帮她找回过去的记忆。
又是如往日的清晨,阳光照进房间,激起空气里的尘埃,带着独属于秋天的感觉,不会炽热得让人不适,也不会显得有些清冷,恰恰照在我的脸上,睁开眼又是与昨日醒来时不一样的光景,寒来暑往,已有两年余了,这期间我们由东至西,在一无所获的情况下又回到了这里,第一次救下她的这里。
想着在这初次相遇的地方碰碰运气,正所谓天时地利,屋外传来了吵嚷声,我正想着外面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我的房门被人重重推开,熟悉的声音传来,“快出来,有麻烦了”,随即我就被一双温度略低的手从屋内拽了出来,我正要抱怨的时候,旅店下的饭堂中漫天烟尘遮蔽了视线,随着叫骂声传来的有着诸如复辟的声音传来。
饭堂正中央站着一大汉,额头上顶着一只独角,浑身肌肉健硕,一看就知是久经训练之辈,他对面站着一个很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不正是月生花吗。
我快步走了过去,看见她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于是我上前一步,挡住了她,并问那大汉是什么人,他却说他是谁不要紧,只要知道我身后之人是谁就行了。
我转身看向月生花,见她还是一脸疑惑,便继续对着大汉问其身份。他却语出惊人,“您还记不起来自己是谁吗,公主殿下?”我心中一惊,回头看向月生花,只见她一脸迷惑之色更甚刚才,那大汉接着说到,“那您还记得这是什么吗?”说完,从背后长条形口袋中拿出了一个纯白色的物件递了过来。
乍看之下,只觉得那是一件好看一些的工艺品罢了,那物件全身素白,如玉温润,顶端开口,自开口处向下雕刻出了一些纹路,一直延伸到了物件大半,而物件剩下的部分雕刻上了一个意义不明的近圆图案,而底端则恰恰收拢于图案边缘,收边圆润无缺,毫无工匠打磨的痕迹。
刚一接到手上,顿时只感觉它不像玉石那样厚重,反而给人一种轻盈至极的感觉,浑身散发着淡淡的温度,单手轻轻握上明明圆润得很,却不会让人感觉将从手中滑落,好像它在释放着淡淡的力量抓紧你。
从顶部端详,全身纹路好像一枝花,从顶端开始的花颈,慢慢向下伸展,直到花顶处却只是正含苞待放的花苞。摸上这些花纹却并未让人感觉凹凸不平,反而极为顺滑,让人感叹打造出它的工匠是何等的鬼斧神工。底部的徽章虽然能够看的更加仔细,但只知道那是一正圆徽章,其内似是雕琢了一些类似文字样式的花纹,却是不知其确切意义。物件整体并不笔直,反而中部略弯而呈现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它与其说是工艺品不如说更像是一柄刀鞘。
我正在想如何一柄神兵才能配上这么一柄有如艺术品般的刀鞘之时,那大汉却又发话了,“还不交给公主吗?”语毕,我稍微一愣,却想起刚才这大汉叫月生花为公主殿下,便转身将它交给了月生花。月生花刚一上手,脸上的疑惑之色更甚。那大汉瞧她这般脸色,便说,“您身上没有带着主公传下的佩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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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主公?佩刀是什么?你又是谁?”生花经过了一开始的疑惑与震惊,逐渐冷静下来,但脸上还是带着疑问的神情,前踏一步,越过了我,直面那大汉,如是发问道。
“您不记得了吗?看来陛下果然很疼爱您呢。”大汉脸上横肉攒动,扯出一个不知何意的难看的笑容,“那我先回答您的几个问题,第一,您是帝国公主也是陛下唯一子嗣,名讳在下不敢提及,尊称为华公主;第二,您的父亲正是帝国的建国皇帝,尊名不敢妄提,陛下自称仁帝;第三,帝国之内流传的象征权柄的帝王之刀,也是在陛下建国期间斩杀无数敌寇的佩刀,帝刀,也传给了您;第四,在下是建国期间跟随陛下四处征战,建国后得陛下赏识,赐官金甲郎,统领金甲卫,保卫陛下安全,在下姓名不值一提,华公主叫在下小四即可。”
“我为什么没有过去的记忆,你又让我怎么相信你呢?”生花还是满脸怀疑,问到。
“在下认为应该是陛下在卫国战争之后将您的记忆封印在了帝刀之中,而解开记忆的方法,就是找出帝刀,将它归鞘即可,而我的身份,到时您自然就会相信。”
“可我并没有你所说的帝刀啊。”
“驱动帝刀所需力量极为庞大,所以不被动用的平常时候,只是一柄削铁如泥的普通神兵罢了,其刀柄为朱红色,其上雕有彼岸花花柄纹路,刀身平滑如水,可鉴人影。”
“别提一柄能够称为神兵的削铁如泥的武器,我就是连一柄像样点的神兵都没有啊。”
“那您有没有从以前起就随身携带的防身武器啊。”
“啊,这倒是有一把,以前好像有一个人让我切记随时带在身上,只是它就连普通士兵的铠甲都无法斩断,更何谈'削铁如泥'呢?”于是她把平常总是放在包裹里面已经锈迹斑斑,乍一看如同生锈金属片一般的“刀”拿了出来。
这刀一拿出来就叫人震惊于它的破损程度--不经人介绍的话恐怕任谁都会将它当做破铁片一样看待,唯一能称作刀的特征的也就是它的某一端并未被铁锈覆盖,而且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有刀柄的样子。
生花右手持刀,左手握鞘,缓缓将刀送入刀鞘,起初还需要稍微用力,而随着刀入鞘越发深入,所需力道便越小,到的刀进入一半之后,便不需要用力,而更像是鞘将刀缓缓吸入一般。
待得全刀入鞘,只见刀、鞘相合,竟是微微震动起来,刀鞘似乎也发出了细微的嗡鸣声一样,不消半刻,震动停止。
此时只见露出鞘外的刀柄颜色竟然全然化成了朱红色,似碾碎的丹砂,又似那艳丽的毒药一般。
更为惊人的是,刀柄上像是有什么醒了过来,只见其上渐渐有翠绿色沁了出来,不一会便形成了似花柄一般的图案,逐渐“生长”了出来,直到刀镡与刀鞘相交之处,本以为花柄的“生长”会就此终止的各人却是见到其生长超出了刀镡,在刀鞘上继续向前稳速攀爬,渐渐的,花柄长到了刀鞘下端,只见此处的花苞隐隐撒出了一点殷红,转瞬间花苞已经绽放开来,顶部徐徐绽放出花蕊,有如细针向四面伸展,顶端却又反曲向中心,如护卫般团团拱卫着真正绽放着的花瓣。花瓣在众星拱卫间翻滚伸展,直到完全伸直懒腰,却是扭成了一个个拱桥的形状,花瓣大部分向上拱起,而两端向下支起花瓣来。整花花团锦簇,伸展成椭球型,整株花朵犹如鲜血般殷红,朵朵花瓣似乎是要滴出血来的鲜红,绽放其异乎寻常的妖冶的美丽。而在血色花朵绽开的时候,在血色光芒的掩映下,刀鞘末端的徽章似乎绽放出了一些黑色丝线,而后慢慢相连,直到形成一个模糊的图形,上小下大,中间似乎一条竖线相连。
在我们被这妖异的一幕震惊之时,却见生花满脸痛苦,柳眉微蹙,有几滴泪顺着眼角缓缓下滑,正在我犹豫是否要唤醒她的时候,她却先张开了眼,此时眼泪已经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只剩两颊处让人颇感心疼的泪痕。紧接着她一句话说出却震得我们目瞪口呆。
“我们就此分开吧,我已经找回了我的记忆了,谢谢你们当初救我一命,今后不要再试图来找我了,我们不是一个阶级的人。”说完,她转头看向了那大汉,“小四,给他们点钱以报救命之恩。”语毕,大汉扔来一个颇有分量的布袋。她说着“我们走”就带着那大汉转头走出门外,竟是再未看我们一眼。只留我和小雪以及同伴们呆若木鸡。顺带一提,小雪就是我在雪中村庄中遇见的同伴,在之后的两年时间中我们彼此渐渐熟悉,我也就顺势叫她小雪了。
在我们与生花的这两年相处中,她也渐渐的对我们敞开心扉。我们都知道,她是个表面上看起来颇为冷酷的人,可却拥有着一颗炽热的心,同伴有难时绝对会挺身而出。还有着喜欢在害羞时口是心非这一可爱的小特点。可如今她却说着给点钱将我们打发走,语气中没有一丝后悔,全然是一副坚定无比的语气。之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们绝不相信她是这样的人,可是她并未说明任何原因就离开,我们只好在周围慢慢调查一些情况了。
/*更新了呦,还会有一部分,估计2天之内能完成,之后是重要的情节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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