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思妙想写的打斗场景,里面有个人物是大家认识的

修改于2022/09/24190 浏览同人
阴沉的废墟中心,突兀地插着一把银色长剑,长剑反射出森森的寒光,但一把废墟中的剑,无人养护,无法避免经历岁月的洗刷,它早已布满痕迹,在这残垣断壁之中竟然给我一种孤寂的感觉。
不知为什么我对这把剑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奇与谨慎让我有些难以抉择,这把剑样式很古老也很普通,与我花里胡哨的爱好是截然相反的,可它却拥有一种神奇的吸引力,让我不断靠前。
我的好奇心逐渐占据上风,我向前的脚步也在不经意间加快,越是向这把剑靠近,它对我的吸引力越强。
不知不觉间我竟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这把剑的面前,就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剑柄的那一刻,一股微风吹过残破的墙壁,带起一股锈蚀的气息,墙上的藤蔓微微摆动。
冰凉的触感传到了我的手心里,一团黑影从剑下的缝隙里迸射而出,它围绕着剑打转,看到这团雾气,我的心底升起几分心悸连忙向后后退了几步,但那黑影却没有要攻击我的意思。
它在剑身周围来回飞舞,它以剑为中心逐渐加速直到一种难以形容的速度,越来越多的黑影从剑下的缝隙中飞快窜出就像一群被人捅了窝的暴怒蜂群。
我看到这诡异景象心中骇然,想要转身逃跑,但我周围却被黑影团团包围哪还有一丝缝隙,我走投无路一拳打在黑色的迷雾上,与想象中不一样的是,我这一拳像是打在了一块铁板上一样。
我痛得连忙缩了回去,那团黑雾逐渐凝实,我刚才击打的地方黑色的雾气快速旋转形成了一个漩涡,我刚准备后退,我的腹部突然像是被一个高速飞行的铁球砸到了一般,人如断线风筝一样倒飞出去。
我十分难堪的从地上爬起来,神奇的是刚才的剧痛完全消失了,就好像完全没有发生过,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没有任何不适就连衣服也没有破损的痕迹。
但我敢肯定痛感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却没有对我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这也只是我初步的推断,现在唯一能够确认的是想要强行离开这里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这黑雾不让我出去也不攻击我,那我肯定有其他的意思,在自身没有任何实力的情况下遇到这样的情况我能做的只有冷静思考,我看着周围逐渐凝实的黑雾突然想到了什么,我骤然回头看向身后的那把锈迹斑斑的银剑,这时已经没有黑影再从底下的缝隙钻出来了,我发现周围的黑雾是以剑为中心形成一个圆形将我包围在中间。
我正思索着,周围的黑影突然暴起发难,四面八方的黑影朝我扑过来,黑色的圆形包围网以肉眼可见的趋势收缩,我想到刚才被黑雾反击的感觉背后渗出丝丝冷汗,但那也只是一小部分的攻击,要是这如铺天盖地般的黑影全部笼罩在身上,恐怕我今天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我看着那把略显诡谲的银剑,心中再没有考虑,伸出手抓住了剑柄,在抓住的那一刻,我听到了四面八方传来的哀嚎声,那声音中撕心裂肺仿佛带着愤怒和不屈的情绪,黑雾的速度更甚一步,我心中确信了什么,另一只手也搭在了上面,孤注一掷,双手愤然一拔,但那剑却是丝毫未动,我恐惧之余带着惊讶。我在来到这个世界前是一名运动员,虽然算不上优秀但是身体素质也是超过一般人的,单论硬拉的重量也勉强能到达200公斤,可此刻的这把银剑却像是焊死在了地上一样。
那些黑雾如狼似虎般呼啸而来,我瞳孔猛缩,身上的寒毛都立了起来,我用出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灌输到我那双手上,我硬咬牙关,心中一横。
黑雾与我的距离近在咫尺,那些黑雾的咆哮声骤然放大仿佛要将我撕碎一般,我的耳膜承受不了如此大的冲击发出嗡嗡的耳鸣声,意识也因为紧张变得有些模糊起来,我的双手已经酸麻了,我知道不能再犹豫不决了,双腿青筋暴起向地上全力蹬去,巨大的惯性让我的身子往后倒去,一声犹如双剑交锋的犀利声音从我身前传出,而后,一片死寂,周围再无半分声响。
耳边的嗡响还在继续,要不是这耳鸣和身下传来的疼痛感,这安静得出奇的氛围差点让我认为自己已经魂归西天了。我扶着腰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我愣住了。
刚刚的废墟不见了,一个操场大小的废墟就这么凭空消失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换谁都会愣神甚至精神失常都不为过,如果不是手中的这把剑我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把锈剑握在手里,一股淡淡的铁锈和泥土混杂的味道在我附近飘散,长达1m的剑身布满乌黑的脏污与锈迹,原本的纹路都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剑锋也是凹凸不平且深度不浅的缺口,剑柄和剑身浑然一体。
天上的云彩悄然变化着,阳光投射下来照在这把剑上,原本冰冷的触感也得到一点改善,也给它的残破的身躯带来了一丝温度,但依然改变不了它凄惨的模样。
一股莫名的风很突兀地从背后吹来,风不大却让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仿佛这种冰冷的感觉可以直接穿透我的身体,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回头,我看到有一个黑色的影子站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但充足的光线让我看清那个影子的样子变得并不困难。
那是一个女人,身高与我相仿在一米七左右,戴着一顶黑色的大宽帽,雪白的长发披散到她的腰间,她那张脸十分精致夹杂着几分稚气,脸色异常苍白但在她的脸上却毫无违和竟还让她毫无表情的脸上增添几分高冷的美感,淡红色的双眼略显无神地看着我神情有些木然,她的身后赫然还背着一把比自己还要高上几分的夸张大剑。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几乎是下意识某个人的名字就要脱口而出,可是此时就算是她,一个对我无比熟悉重要的人,她的异常却让我警惕起来,她就是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我。
“你怎么来了?”我的脸上勾起一抹牵强的笑容,挥手向面前的女人打着招呼,白发女人没有回应我,这个时候我的手臂却在微微地颤抖着,这是我身体的下意识的反应,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这位我再熟悉不过的人却让我有种陌生甚至是威胁的感觉,我的身体本能在向我发出警告。
我的目光一丝一毫都不敢离开眼前的女人,如果说我的本能反应是一个探测器,那么面前的女人就是一颗炸弹,而且是一颗即将爆炸的炸弹,我也不做多余的动作,就站在原地与她默默对视。
不过多长时间,那女人动了,她浑身突兀地摇晃了一下,伸出手便摸向背后的那柄大剑,我心中警铃大作,我猜到了她想干什么,虽然我依旧不太相信她会对我出手,但我注意到她的眼神。只有冷漠,无尽的冰冷寒意让我有些不敢去看她那仿佛要滴出血的血色双眸,我不想去想象她下一步的动作。
白发女人冰冷的目光注视着我,她那精致的俏脸上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蔑视感。她一只脚缓缓向后侧刹,前脚向前形成弓步,我向后退了一步,白发女人身体猛然前倾,就连她脚下的大地似乎都发出一阵闷响,她的速度瞬间爆发扬起一地沙石,整个人像是一支离弦的箭飞一般朝我靠近,大剑也被她举了起来。
我和白发女人本就不长的距离在她的动作下不过眨眼间缩短,上一秒的她还在原地,下一秒就来到我的面前,以至于我现在都能感受她嘴里发出的温热呼吸和她身上的一股奇异的清香。
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没有机会逃跑,只能忙不迭地拿起手里的剑匆忙迎战,一个半吊子体育生与一个专业的赏金猎人,一把小破剑和一把全长超过一米九的巨剑,结果显而易见,我挡不住那把大剑上的力道,整个人都呈单膝跪倒下去,我的手臂像是骨头都要断裂一样,双手都因为受到巨大的冲击被震得发麻。
我对于用剑没有一点经验,老实说我长那么大也没摸过几次剑,虽然手中小破剑重量不是很重,但是我挥舞几下也并不是特别流畅,再看眼前这个女人,身高比我矮上几分,但力气却是一点不小,挥舞那把夸张的剑却像是如臂使指般轻松,她完全没有疲惫之色,第二击,第三击追击接踵而来,她好像完全没有要用技巧的意思,不过光靠巨剑的重量加上她霸道的力量,我也是完全支撑不住,两边膝盖都砸到了地面上。
我心里清楚她在实力远在我之上,她也完全有机会对我一击致命,可她偏要每次攻击打击在我那算不上是防御的方向上,我的脑子还没转过来,可她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地攻击我?可是哪有那么多时间容我思考,第四下马上就要来临,白发女人举起剑超过头顶,想必这一下的威力能够连人带剑一起劈断,森然杀意在白发女人周围扩散开来,我心中骇然,脑子飞速运转,浑身鸡皮疙瘩尽起,此时走马灯在我脑海中迅速飞过,看着逐渐下降的锐利剑锋,我回忆起我在比赛中落败的场景。
我说自己是一个半吊子的体育生,因为我是一个懦弱胆小的人,平时训练对抗不敢与别人动真格,生怕影响彼此感情,做事畏首畏尾,而且还有懒惰的习惯,我经常因此自卑而又生出了不自信的缺陷,但这一切不过是我咎由自取,这来自不同方面的因素让我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运动员,而面对这样的死亡威胁呢?我又向何处逃避?
我感觉我的情绪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我紧紧握住手中的剑,它与面前的巨剑比较下显得那么渺小,手中的锈剑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断裂,也许它也跟我一样即使自身千疮百孔,但也因为一些原因一直坚持下去吧,但至少它的曾经或许是一位战士手中的利器,可以在战场上奋勇杀敌,虽然它现在宝刀已老,我也不能让它折损在我的手上陪我一起这样屈辱的离开这个世界。
我心底莫名升起一股勇气,将手中的剑丢了出去,我毅然决然地面对那朝我劈来的漆黑锋刃,眼神之中充满了决绝。那女人的剑在半空停滞了一下,我看到她的那张俏脸上秀眉微皱,但除此之外也没有太多的感情流露,但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的犹豫,她的大剑就落了下来。
现在的我已经不在乎一切了,无能的我至少在死亡时心中不能带着恐惧,至少在我离开的那一刻我要轰轰烈烈的,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杀我,也许我在她的心里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过路人而已吧,我这么弱小无能的人也许在她眼里有没有活着都是一样的吧。
我凄惨的怒吼一声,拼命挣扎地站起来,可疼痛的身体却在不停的阻止我,我没有停下我的动作,双手朝着那锋利的剑刃抓去,我居然蠢到以为能靠着我的那双手去阻止她那无法匹敌的攻击,就在我手即将触及到那恐怖的巨剑锋芒时,一柄剑刃朝白发女人身侧电射而去,女人注意到了那柄猛然向自己发起攻击的奇怪剑刃,只是将攻击我的姿势稍稍更改,双手持剑一横便将那突然袭来的剑刃打飞了出去。
那柄剑刃说巧不巧地正好被震飞到了我的旁边,我看向了那把剑,全身锈迹斑斑,不正是我刚刚丢掉的那把吗?它怎么突然飞过来了,难道有人在暗中帮助我?我四处张望,白发女人也跟我一样,但四周除了我们二人没有发现另外的身影。
白发女人转而又看向了我,原本木讷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她反转手掌,大剑随着她的手反转一百八十度再次朝我劈来,不过这次她没再留手,这次的目标明显是我的脖颈处。我继续刚才的动作,但感觉到手上多了什么,我定睛一看,那边银剑奇异地回到了我的手上。
双剑轰然碰撞在一起,我手中的银剑贴着她的剑刃向外滑行发出一阵阵让人牙酸的声音,握住剑柄的那只手居然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在涌入我的身体,温暖的感觉在我全身的经脉里游走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我拿剑的那只手骤然发力,白发女人的劈斩就这样硬生生地被我挡了回去,但她倒是显得很从容,神色没什么改变,她立马改变了攻击的方向,整个人突然向后旋转半周,巨剑随着她朝另外一边划去,在空气发出令人畏惧的破空声,她夸张的动作和力量配合她那同样夸张的剑,让她的攻击看上去像一个纵向铡刀,威力无法想象。
我想向后躲避,但我的手好像失去了控制,握住剑的那只手竟然直面那个女人悍然的攻击,最重要的我还用的不是较为开阔的剑身而是窄小的剑刃,这要是控制不好那我的脑袋就会当场和我身体分道扬镳,就在两剑即将交锋的那一刻,可更令我感到不可思议的出现了,我的剑刃完美的格挡住了白发女人那把巨剑的攻击,还将它反弹了回去,没错就是反弹,就像那把巨剑所有的力量都打在了蓄势待发的弹簧上直接将它弹了回去,那白发女人居然是没有控制住这被返还的力道踉向后跄了两步。
我手中的银剑剑身正在诡异的发出一种黑色的光芒,剑身上的锈迹竟然在一点点脱落,原本的样子也渐渐漏了出来,与此同时女人也重新调整好了姿势准备再次发起攻击,好像是女人的动作激怒了我手中的剑,它在颤抖,这把剑正在我手中不自然地抖动,我诧异地看着手中的剑,不知道如何是好。
剑上的黑色光芒大盛,竟然有些刺眼,那是一种犀利,锋锐的剑芒,我只是觉得有些刺目,却没有受到一点影响,但那女人却是呆滞下来了,脸上严肃的表情慎重了几分。
几团黑色的雾气从银剑上形成,那不正是之前困住我的黑雾吗,我大惊失色,下意识想把那把剑丢去,可那把剑就像是沾了502胶水一样和我贴在了一起,越来越多的黑雾从我的剑上形成,它们一边生成一边向我身后飞快窜去。
女人发现情势不对立马拿起剑朝我飞速冲来,我现在的注意力全放在身后黑雾上,一时间竟忘记了白发女人的存在,巨大的黑雾在我身后位置聚集,它们井然有序的在我身后一圈一圈层层叠加,这些黑雾速度极快很快就排列好了一个奇异的阵型,女人的巨剑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前,脚步声发出的声响让我的注意力又来到她的身上。
我身后的黑雾骤然成型,逐渐变得凝实形成一个人形,在形成的那一刻女人的注意力明显被我身后的黑影吸引到了,眼神一直看着我的身后,速度也在不知不觉中减弱了几分,我趁此间隙立马后撤,我同样好奇我的背后到底出现了什么东西。
我转过头,黑雾不见了,转而替代的是一个身高九米开外的巨人,它全身穿着闪亮的银色甲胄,头上的位置覆盖了一个全遮盖式的头盔看上去一个中世纪的骑士,它手中拿着一把巨大无比的怪异大剑,现在它全身的重心保持下沉状态,双手持住手中巨剑已经形成一个攻击姿态。
原本以为这样高大的身形动作肯定相对较慢,但是这个骑士装扮的巨人动作却异常迅疾,就在白发女人的剑距离我不到几步之遥时,巨人快速跨出一步手中巨剑猛然劈出,姿势居然与我刚刚弹开白发女人的攻击时的姿态一模一样,但是它的动作却比我快不是一星半点,两个简单动作看上去像是拥有很强的力量感,巨剑挥出那一刻掀起一阵大风,大剑和空气摩擦的声音从我头顶划过直接击中白发女人的身侧,白发女人的身体直接软了下去,整个人像是布偶一样朝一边横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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