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今日说法】毒奶知府口嗨,竟使苏州府市民暴死家中?

精华修改于2020/08/115364 浏览同人专区
昨天我在TapTap逛百景图的帖子,然后看到一个玩家吐槽死人盖坟的玩法。
我就想到我的应天府和苏州府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随之就口嗨了一句:我玩到28级没死过人,有点遗憾。
然后我早上起床登游戏,就看到住在苏州府城郊一巷三座东厢二号房的平阿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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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即就懵了!
本知府的嘴是开过光了还是怎么地?
我的一句口嗨竟然间接害死苏州府的良好市民了?
愧疚之下,我自掏腰包给可爱的平阿雷在城郊西边的一颗桑树下盖了一座最便宜的坟。(毕竟本知府爱民如子,一生清廉,家中也没有余粮)
但你别看坟看着磕碜,这墓地可是风水极佳,前后环水,藏风聚气,旁边还有一颗桑树,福荫桑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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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平阿雷的后事,我决定便服出行,去苏州府城郊一巷三座问问情况,看是不是有什么蹊跷。
走到门前才发现,这还是文大人的府邸。
可怜文大人在应天府还住在市中心,被调到苏州府做工程,就只能住在城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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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本知府准备敲门进屋时,西厢二号房的任大富刚好开了门,准备去附近餐馆上班。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俗话说,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
任大富这两样还全占了。
他年轻时本是苏州城的任大公子,长得玉树临风,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
家族中的餐馆生意遍布全国,他每日消费挥金如土,过着朴实无华且枯燥的生活。
由于营养过剩加上中年发福,他渐渐长成如今这副“心宽体胖”的模样。
后来任家家道中落,几近破产,传闻生意与京城中的严大人产业有利益纠葛,被拍马屁的官员下了黑手。
任大富凭借家传的手艺,在城外一家餐馆当厨子,好歹也算安顿了下来。
我和任大富搭话,自称是文大人的亲友,此次特地来拜访,顺便问起了府中居民情况。
他只言说和美人和祝栓子都在,新来的居民臧银水住进了平阿雷的屋子,文大人出门做工程去了,让我自便。
说完便匆匆奔往餐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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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屋子,走向了东厢,来到了平阿雷原来的房前。
此时房门半开,房中有一壮汉正在床上呼呼大睡,胡子拉碴,不修边幅,鼾声震天响。
此人正是臧银水。
房间里的墙上还挂着一把杀猪刀,寒光闪闪,刀把上还带着一些血渍。
应当是他大清早出门杀猪,完事了便回屋休息,连门都没关好。
也就是他这般行杀生之事的人,才没有忌讳,敢住进这座刚死了人的屋子。
听闻他儿时祭祖,眼馋贡品,就假装被祖先附身,当着族人的面吃光了所有贡品。后被其父察觉,臧银水硬生生被强摁着头磕了108个头。
由此可见,臧银水从小就是不信鬼神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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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银水刚搬进屋,此前又和平阿雷毫无交集,应当和平阿雷的死无关。
我转身往隔壁祝栓子的屋子走去。
祝栓子本来看到陌生人来访,本来还有点疑惑,听闻我是文大人的亲友,顿时热情了许多。
当我和他聊起平阿雷的事情时,他就开始有点支支吾吾。
我再细问,他才说道,这平阿雷名声不是很好,从小就偷鸡摸狗,后来搬到府中也是不招人喜欢。
但这个祝栓子倒无所谓,最可气的是,这平阿雷近几个月总是缠着给他介绍对象。
祝栓子一开始也心怀期待地去见了几次,但发现平阿雷介绍的尽都是一些歪瓜裂枣,他觉得平阿雷是在耍他,有些恼怒。
后来他索性不再搭理平阿雷,但平阿雷的“热情”似乎一点不减,这让他佷心烦。
说起住在平阿雷隔壁的和美人,祝栓子也是一脸不屑。
她也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两个自私鬼总能为了一点鸡毛蒜皮、蝇头小利,隔三差五地争吵,一个在东厢,一个在西厢,隔着院子互骂,好几次还是文大人居中调停。
要说这座府里,除了受人尊敬的文大人,还得数任大富和他脾性相投。每有烦心事总有一个相知的朋友倾听安慰,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而且,任大富这厨艺可真是苏州城一绝,每次西厢夜谈都是任大富亲自下厨,说着合心的话,吃着合口的菜,恨不得痛饮三百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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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祝栓子唠叨了半个时辰,耳朵都快长茧了,也没听出一些有用信息,我当即就找了个理由告辞,来到了西厢和美人住处。
刚走到屋前,就听见一个女人在低声嘀咕,应当是和美人。
本想扣门而入,但想着陌生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伤风化,也容易惹人非议。
于是转身走到窗边,只见一个中年妇人正在梳妆抹胭脂,对镜贴花黄。
随岁月流逝,她的美貌容颜早已不在,但她却始终坚持买当下最贵的胭脂花粉,穿样式最新的衣裳。
虽然邻里对她偶有嘲笑,也有心疼,但她并不在意,她只喜欢做自己。
此时,她又开始自言自语,我侧耳倾听,只隐约听见她说起平阿雷:
“平阿雷这个自私鬼,死了活该!”
“平时总对文大人溜须拍马,出了事就往我身上推。就因为我是一介女流,就这么欺负人?”
......
不得不说,和美人这嘴上功夫也是了得,咒了平阿雷几十句,愣是没有重复的。
TapTap
忽然,我听闻大门有动静,猜想可能是文大人回府了,当即前往主屋而去。
在文大人面前,我自表身份及拜访缘由,文大人随即招呼我落座喝茶。
说起平阿雷一事,文大人轻声一叹。
这府邸邻里的关系他也有耳闻,但平时他忙于公务,没时间多管,就是在几次快要打起来了,刚好被他碰到,他就当个和事佬,好言相劝。
这平阿雷虽然品行不端,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文大人也曾多次劝诫,但他都是笑嘻嘻地点头称是(没多久又打回原形)。
而且文大人偶有急事需要人手,平阿雷也愿意跑腿,办事也算牢靠,这让文大人对他的印象也还不错。
前几日,文大人前往城东修建税课司,为了工作方便,就附近小吏府中住下,没有回家。
刚好平阿雷身染重疾,在家昏睡不起,东厢的和美人和西厢的祝栓子虽然也有疑虑,但也没有多想,以为平阿雷出门鬼混去了,他们乐得安静清闲。
任大富自是每天朝九晚六去餐馆上班,与平阿雷并无多少交集,也没发现异样。
等到三天清晨,和美人闻到异味,走到平阿雷窗前,看到平阿雷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头脑歪斜,胸口并无起伏,俨然一副死尸,不禁惊恐大叫。
祝栓子以为和美人又和平阿雷争吵,心里暗骂这两人真是搞得府里鸡犬不宁。
倒是任大富,听闻尖叫,立刻跑去西厢,随着和美人手指看到了平阿雷的尸体,立刻进屋探查,这才发现平阿雷已死。
文大人回府听闻此事,心里不免心痛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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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文大人这一说,我也大致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安慰了文大人几句,同时自己心里也暗舒一口气(果然不是我毒奶),便告辞回城主府。
一路上我细细思量:这平阿雷若是肯听从文大人劝诫,改恶习,睦邻里,也不至于独自病死屋中无人问。
哎,这都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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