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Cyclin]格里芬的某种未来

修改于2020/10/12206 浏览综合
前言:
写了一晚上加半个白天,本来想写点r18g的东西,结果为了设计一个合理的背景又多写了许多。上篇是比较正常的风格,下篇……希望能过审(虽然那些我想写的东西其实都没写怕过审不能),如果觉得不太想看的话建议跳过下篇的前半部分。
可以当作上次的《梦想家在格里芬》续作吧,不过叙述视角什么的都不太一样。
本来想写Iris同人的,结果发现还是格里芬作背景比较容易展开故事。
2020-10-12补:
修改后的(并且增加了这里没写的R18G内容的,有高能警告的)本文已经投到了少前One站,链接点击此处
[上篇]
在铁血们陆陆续续来到我们基地后不久,上面突然发生了……一些不能说的事。总而言之,结局就是,那位我尊敬的汉子,格里芬的Boss,克***(tap论坛特加注释:是克鲁.格啊——这有什么屏蔽的必要吗(全恼)下面没力气一个个改了,自行翻译就好),变成了一个几乎没有实权的闲职人员。为了面子,他们还让他留在上层,但是实际上大家都心知肚明,格里芬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公司了。
据格林娜说,当时他们已经做好了逐步逼迫格里芬关闭的计划,但是克***先生冒着生命危险闯进了那个他不该知道的秘密会场。在一番争斗后,格里芬的名字保住了,只是——变成了那群人的工具。克***先生以格里芬会听从他们的命令为交换条件,保住了格里芬最后的生命。
一开始的那段日子,我心中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我做什么都只是变成了为那些曾经的敌人做事。 后来克***先生的一封信勉强解决了这种感觉。
“……可是,就算是我已经再也无法掌握决策权,我至少还有一定权力,我会用我这一些影响做一些事的,我们的目标,我依旧没有放弃。如果最坏的情况真的发生了,我会让格里芬这头为人利用的猛兽安详死去的。”
虽说克***先生给了我面对这些的勇气,但是日复一日愈发危险的工作还是令人对前途难以乐观。很明显地,出了任何事,我们格里芬的人形就会被先派出去试探深浅,而这样的任务往往危险到可以让我们的人形小队全军覆没。 我根本就是在派那些信任我的人形们去白白送死。但我只是这场大***的最后一个执行人罢了,实际上,那些坐在安全的办公楼里下达命令的他们,才是应该承担谋杀罪名的恶魔。
这天,我见过的最艰难的任务命令,摆在我的桌子上。我没能像往常一样决定派谁去执行任务——我彻底无法欺骗自己了。以前,无论如何,我都还能安慰自己,这是一个很难的任务而已,只要运气好她们是可以安全回来的。但是今天不同:上面的命令明确写着:吸引火力。而那个地方的火力,足以让任何露头的活物随时碎的渣都不剩。
我要怎么和去执行任务的人形讲?我今天派你去送死,你一定会死在哪里的,但是你还是得去。
“但是我要陪你们一起去。有指挥官在现场,有一点可能能尽量多保障你们的安全。”
她们点了点头。自从格里芬不再被克***掌管后,执行任务时已经再也见不到少女们的欢呼了。
“你要亲自去前线?”梦想家一脚踢开了我的宿舍门,把正在整理行装的我吓了一跳。
“是的,这次我没办法只派一群人形去现场。任务复杂度很高,我在现场会更能保障成功率。”
“跟我讲实话。”
“我做不到让她们去送死而我坐在这里看着。”
“你明明知道人形死后可以复活,而人类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了。”
“我知道。我又不拿枪,我会找个尽量安全的地方做指挥的,但是我如果不亲自去的话……我做不到在这样一个有沙发有空调的地方指挥她们送死。”
“我也要去。我去保护你。”
关上箱子的我动作停了下来。
“为什么你要去……保护我?”
“难道你不需要保护吗?自认为根本不冒危险,觉得自己肯定能不缺胳膊不少腿地回来?”
“……我承认,我需要你的保护,但是为什么你会提出来这件事呢?”
梦想家举起了她的右手。
无名指上有一个银色的圆环闪闪发亮。
“第一个给我手上戴这样的东西的人是破坏者。她当时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在我小指上绑了她的头发。你是第二个给我戴这样东西子的人。现在破坏者她虽然没和我在一起,但是我知道她一切都很好。我也要保证你的安全。”
我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去收拾一下吧,七点半机场见。”
这次的任务执行的还算顺利,并没有想象中的高伤亡率。因为对敌方基地完全没有了解,所以一开始我们派出无人机探测附近的地形。当我们的无人机被纷纷击落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思路:如果无人机可以吸引敌人的火力,那人形们只需要埋伏好伏击敌人的巡逻就好。 任务已经执行到1/3了,目前的损失仅仅是中量的无人机和三四个傀儡。相对于预计中的损失,已经少的是个奇迹了。
“我建议你收拾一下换个地方指挥。”刚才一直靠在旁边石头上像是在看风景的梦想家突然走过来敲了敲我的桌子。“敌方有至少两支巡逻队正在向这个地方靠近。我不知道是例行巡查还是盯上你了,但是如果一分半内——不,一分钟内不撤离,我想,你和那些人形一个都别想活着回去了。”
该死。格里芬的人形们也正好遇到了一些麻烦。不得已,我只能放弃电脑指挥,把电脑迅速收起来,打算改用对讲机口述命令。
当我抬头看到那家伙时,一瞬间丧失了所有思考能力。那不知道是人类还是机械还是什么东西混合起来的家伙,举起它的武器,并没有三流科幻电影里的反派机器人那些多余的话语和动作,非常流畅地开了保险,我知道再有一秒我的身体就不再会是完整的了。我还是无法动弹。
侧面有什么人扑了上来。是梦想家。
旁边那块大石头在我还未落地的时候就已经炸开了,空气中升起一股尘烟。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梦想家已经用她的武器解决了那个东西。
“快走!还有几个十几秒内就会找到我们了!”
完全无法思考,我踉跄着跟随着梦想家的方向。
“这里暂时是安全的,至少五分钟以内不会有一整支巡逻队把我们捏死在这里。”
我颤抖着试图启动指挥电脑。特殊的外壳保证了它在二十米以内的高度砸在地面也不会影响工作,刚才只不过是在地上摔了一下而已。
二十五个人形已经死了十三个了。
就在我刚才逃命的两分钟里。
在我查看战场情况的时候,又有两个绿点不再移动,变成红色,永远地停留在那个位置上。 我发现这两三分钟内,敌方基地里突然涌出了许多队伍。不全是巡逻队。
只要我们把它们引到离基地远一些的地方就算完成任务了,就可以撤离了。剩下的主要进攻完全交给那群人就行了。
“一分三十秒内离开这里。敌方密度突然大的异常。”梦想家的声音。
我咬紧牙,试图尽可能多地记下电脑屏幕上的信息,同时下达着接下来几分钟内尽可能自行行动保证安全的命令。
扣上电脑,起身逃跑。
这次的逃跑可并没有之前那么顺利。梦想家一路带着我不断改变方向,但是我们还是遭遇到好几个敌方的单位——我很想称之为人或人形,但是我实在是无法估计出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有时梦想家可以迅速解决掉那些东西,但更多的时间梦想家会转身拉着我继续跑——而那些东西就在我们身后紧追不放。
十几分钟后,在梦想家告诉我我们暂时安全了之后,我终于可以因为双腿剧痛而倒在地上了。
我试图打开电脑,梦想家走过来按住我的手。 “来不及的,再过不到一分钟就要走。我们得先回飞机上才行,还要尽可能躲过敌方对空火力。”
“好吧……但是飞机在哪?还有多远?”
空气突然安静了几秒。
“快走。现在敌方的干扰已经打开了。我收不到任何信息了,只用我之前的记录的话我只能带你原路返回找到飞机:但是这条路上已经满是敌方部队了。”
我的腿已经几乎不允许我继续跑了,但是不跑不行。
我和梦想家在这附近横冲直撞,但是我们都意识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在我们以躲开敌军火力的原则下行动,我们正在逐渐靠近敌人基地本体。
换言之,如果我们不想办法对着有巡逻队的方向突围,我们两人被围死只是时间问题。这个时间多几秒钟就是我们的死期。
在一片树林里。“休息一会吧,看看你的电脑还能工作吗。”
我打开电脑,“信号被干扰”五个红色的大字占满了大半个屏幕,而在信号被干扰前记录下最后的一刻,屏幕上25个绿色的小点已经全部变成了红色。
我打开对讲机,愣了好几秒才发出声音来。
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我当时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但是我知道没有任何人回复我。
梦想家过来把电脑扣上,拉起我的手:“快走。它们又要来了。”
我突然颓然坐在地上。地面朝我扑来,冰凉的。梦想家一直没放开我的手腕,一瞬间我感觉那好像是快要掉下悬崖时拉住我的最后一个人。
“现在,站起来,不然我打断你的腿让你好好在这里享受和那些家伙正面对线的感觉。”
“我不想动了。让我就躺在这里吧。”
下一秒,我感觉到的是右腿传来的剧痛。
“我起来我起来——疼啊——”
然后梦想家才放松了那足以踩断我小腿骨的力度。
“现在它们更多地朝我们的方向来了。你的人形就算没全灭也剩不下三四个了吧。”
“全灭了。”
“那它们最后的目标就是你我了。现在,立刻跟我走。”
我拿起电脑和对讲机。
“扔了。电脑上对这附近地形的标注我已经全都记住了,现在少带点东西。”
我意识到这些东西和指挥系统已经是不必要的东西了。
走不了了。
我看到周围逐渐围上来的敌对单位,又看到旁边的梦想家把她的武器开到最大功率。当时我实在累的不行了,梦想家才会选一条风险比较大但是近的路去直升机。现在看来,这个选择可一点都没有什么希望。
“哎……要是你当时没主动跑来要跟着我,今天牺牲情况还能稍微好点吧?”
梦想家依然忙着依靠地形优势尽可能地攻击敌方。“哪来时间跟你说这些,我自己要跟来的,和你怎么想一丝关系都没有。”
我们一点点后退,梦想家只顾着前面,但是我看到我们最后一个退却的方向也有人出现了。
不过那是另一身令我厌恶的军装。一时间我甚至想冲到包围圈里送死,也不想被那群人救下。
但是随即,这个包围圈被撕碎。不管它们是什么样的阵型,被标级作友方的这些人都只是视若无睹地平平推过去。
“你是格里芬的人?”
当我从过度疲劳和不适中稍稍缓过来的时候,那个军官衣着的人上前问我。
“是的。我们是被派来吸引火力的,现在在这里存活的格里芬只剩下我们俩了。其他部队全灭。”我还没力气说话,站在旁边的梦想家替我报告了情况。
在我意料之外地,对方的军官没有我想象中的颐气指使,而是露出了对朋友才有的关切。
“辛苦了,好好休息吧。需要我们派飞机送你回去吗?”
“不必了,我们自己的飞机就在不远处,带我们过去就好。”
坐在空荡荡的飞机上,我只好试图把注意力转移到窗外,这样才能让我不去注意到几个小时前还坐的满满当当的机舱里已经几乎空无一人的事实。
我看到飞机正在飞离的战场。他们才是专业的。我想着。我们的人放到现在那样的情况下根本没有什么存活的可能,更别说执行任务了。
他们可能只是派我们去做一些他们看起来非常简单的工作以避免人手不足,可是我们却几乎无法完成这样“简单”的任务。因为格里芬的人形真的太弱了。
看到那片躺着之前在飞机上几乎所有人形的地方,我收回了目光。就算大家都知道这次任务很难,她们还是信任我说的“尽量保护你们的安全”,在一片不乐观的氛围中,依然有几个活泼的人形在打闹。
我突然知道我真正厌恶的东西是什么了。
回到格里芬,我写好了辞呈。
克***先生批准了。他没多说什么,只是给我寄来了一张绿卡和一张信用卡。“谢谢。”这是他附在那张绿卡后纸条上仅有的字。
“你要走了吗?”
“我太累了。我没法再让一群只有安保能力的人形去那样的战场上送死了。”
“所以你甚至不跟我打声招呼就收拾好行李准备走了?”
“我……我不想走之前还弄那么大动静。我离开后会有人告诉你们的。”
“你把我当成和她们一样的人形了?”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梦想家,随即看向别的地方。
“我要去赶飞机了,有缘再会吧。”
“你几点的飞机?”
我把机票递过去。
她看都没看一眼就把它撕了。
“去订两张晚几天的机票。等我辞职了再说。”
我过了几秒才开口:“你要去哪?”
“你去哪我去哪。”
今天的飞机注定和我无缘了。我想着。但是在给司机打电话取消送我去机场的任务之前,我还有些问题想解决。
“你……辞职的理由?”
“因为你要走啊。”
“那……”
“你还记得当时我是作为合作关系来格里芬的吧。我随时有权提出离开的要求。”
我拿起电话:“等会送我去机场的任务取消了。”
[下篇]
到了新的城市,我以为新的生活就想阳光洒落一样简单——结果却连着阴了几个月。
直到后来,总算有一天,我给某个娱乐公司投的简历通过了。娱乐团长……这还真是我完全没想过的。我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我内心底里对过去的眷恋,在我一番努力下组建的团体里,七名成员全是过去格里芬的人形。(注:大致参考少女前线同人游戏Iris 的剧情脑补细节——虽然和Iris肯定会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梦想家听到我的工作内容后并没有什么表示,但是听到我说我现在在和一群退役的格里芬的人形一起工作后,看我的眼神却令我难忘——我很难不觉得那是一种无奈和同情的表达。
和我不同,自从来到这座城市,梦想家一直都非常忙——我知道她在干什么。她并没有像我一样不想再想起过去的经历。她在做一些能帮到前线铁血们的工作:一个离战场并不远的后勤人员。她离开前和上面那些人要到了一个很小的实验基地,就在我们所居住的城市郊外。
我再次错误地认为这样就是生活的全部了。直到那天。
我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思考着团队下一步的行动。
“把你的手给我。”
我站起身,把手伸向坐在旁边的梦想家。
“不不不,不是在这里。你理解错了,我不是要你拉我站起来或者怎样,我要的是,你的双手,做标本。”
我站在那里和她对视。
我清晰地知道我的想法。
我愿意这么做。
她的表情也让我清晰地意识到,她一直都是那个能和SOP2在那样的场景下那样对线的梦想家。
“我想要很久了。实在是因为它们太好看了。想想吧,这样真实的骨骼标本。我从来没有机会得到这样令我好奇又难以得到的……礼物。”被她绑在手术台上的我看到她盯着我的手在咽口水。
局部麻醉,而且只是抑制了痛觉。“你会感觉到那些工具在你的身上的作用,撕破的皮肉,还有血。”
我想起来她刚到格里芬时曾让丹德莱帮她诱使SOP2做的那件事。我想起来为什么那天晚上我始终睡不着的原因了。那不是任何别的感觉,那是羡慕。
[接下来的部分过审不了和谐了,其实还挺想详细写写的]
我把双手交叉在一起,感觉几乎和曾经的双手没什么区别。
这是负责铁血素体制造的梦想家给我做的,也就是说我现在的双手已经和铁血任何一个高级人形没有什么本质区别了。
当我还在回味刚才的感觉时,梦想家已经把我放下来丢在一边的沙发上了。然后她捧着曾经我身体的那部分欣喜若狂地冲进了旁边的实验室。
当我在家里用手摸着那两个骨骼标本时,我恍然意识到,这时候我和梦想家的感觉是完全相同的。
然后便是接踵而来的问题。在工作室吃午餐的时候突然握不住筷子,手写文件的时候一小会便抬不起胳膊累的写不下去。
“明天请个假,来我这里。”
当我坐在那个熟悉的沙发上时,一天以来的担心终于有机会开口询问了。
“如果一直都是这样不适合的话,那只换掉萎缩的手臂又有什么用——我的意思是,接下来的部分还会继续不适配。”
“我会尽快给你做出一整个适配人类的素体的。”梦想家头都没有抬一下。
当我从手术台上醒来之后,看到的是梦想家皱紧的眉头。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我站起身来,感觉仿佛自己和曾经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我知道,旁边那个鲜血淋漓的,没有双臂东西才是曾经的我。
“你的活动路线一直在被那些人定位。”她手心里是一个很小的电子设备。“想想吧,为什么他们会给你的腹腔里装上这样的东西。
“这是在你身上的手术刀口附近发现的,应该是那次急性阑尾炎手术时装上的。”
我记得那次,那天半夜我倒在办公室里,而深夜没有任何人在附近。梦想家不知道为什么会知道,突然闯进来把我送到最近的军队医院。
军队医院。那时格里芬已经成了他们的玩具,但是我仍然想象不到为什么我身上会被装上这东西。
“我有些担心你的那些人形。”
我还是茫然不知所措。
这之后的生活似乎在照常进行,但是我们都知道,局势已经不再那么轻松了。
梦想家越来越忙,而我则发现以前计划的出国演出全都不得不取消。
这天早上例行赶到工作室的我和另一个同事奥尔夫面面相觑。我们发现工作室里一个人(人形)都没有。不管是那几个曾经的格里芬还是那个我们都知道她是铁血的克莱尔。
我刚把奥尔夫打发去春田太太的咖啡厅询问情况,梦想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离开你的工作室,先回家。”
“今天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很麻烦的事。回家我会和你解释的。”
“军方和帕拉蒂斯要开始大规模火并了。格里芬被军方胁迫了这么久,是注定逃不过这一劫了。”
我想起当时克***跟我说的,要让格里芬安详地死去的话。
“你曾经的老板,克***,现在在另一个地方。你走后不久,他就被那群人想办法踢出了高层。他带着自己能带走的所有东西去另一个地方开了一家新的安保公司。”
“所以……我们现在去找他?”
“其他铁血基本都打算去投靠他了,他现在还有哈维尔的支持,又不会再承接什么过于难办的工作,对她们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了。我……主要要考虑的是你的想法。”
我举起左手,那枚格里芬出产的银白色的圆环还在。
“至少这里待不下去了。我去那边还可以和他先叙叙旧呢。走吧。”
谁知道主动接受永生的诅咒的我和帮我完成这一切的梦想家在一起,还能再遇到些什么呢?
我感觉到她当时所说的那种累的绝望的感觉了。
(未完应该是未完,但是续不续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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