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文｜我叫牧苍野.......

第一次见你，是在丐帮外的那条路上。冯曼漫那丫头正拿着我的衣服胡闹，嘴里念叨着些没头没脑的话，像是把什么牛郎织女的故事非得生搬硬套。我远远就听见你的声音，带着几分较真地问她为何偷东西。原本打算自己上前处理，却见你几下就制住了她带来的侍从，倒是比帮里那些拖沓的伙计利落多了。

你把衣服递回来时，脸上带着点无奈。那会儿我正急着带你准备闯囚龙谷的事，一时没顾忌太多，凑得近了些，见你耳根泛红，才后知后觉自己衣衫不整。你这人看着精干，倒比我还容易害臊。

带你绕去龙游镇，并非故意折腾。帮里的人见了我总躲，要么就絮絮叨叨劝我少找人切磋，说我像头没拴住的野狗。你问能否凭我的认可过关，我故意说要打过我才行，其实是想试试你的斤两。结果你气鼓鼓瞪我的样子，比打赢一场架还让人记牢。

在集市撞见妙莲华，她提起你闯剑池的事，我却觉得你这股冲劲难得。她说认可未必靠武力，我偏不肯松口。不是固执，是觉得功夫这东西来不得虚的，实打实练出来才算数。你说愿意多切磋一场时，我没说出口，那会儿心里确实畅快——总算有个能让我正经出拳的对手了。

赵谷咏来找茬，喊着要为他师姐报仇。江湖上打打杀杀本就寻常，具体的过节我早记不清了。可他骂你的时候，我蹲下身盯着他说“她和你们不一样”，我真见不得旁人用脏话说你。

教你丐帮功法时，见你一点就透，比帮里练了十年的还灵，我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有点得意。你说天晚了要歇息，我嘴上嫌你娇气，脚却已朝着最好的那间房走。总不能让你去客栈凑活，传出去，我牧苍野岂不是让人笑话？

后来在蘅芜水榭撞见你和夜风，那家伙冷冰冰的像块石头，我瞧着不顺眼，手痒得想跟他比划。你把我推进草丛时，我故意弄出点声响，就是想看你会护着谁。结果你急得脸都红了，倒让我觉得，这趟翻墙翻得值。

再后来在枫叶镇见着你，你正跟金泽华那小子掰扯。他满脑子胭脂水粉和歪理，也就你有耐心跟他磨。我远远看着没出声，想看你又要怎么收拾这破事——毕竟，你总能想出法子，比我这只会动拳头的强多了。

他们总说我像野兽，打起架来不管不顾。可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拳头也能收着劲。你总嫌我说话直，不懂拐弯，可我说的每一句，做的每一件，从来都没绕开过你。你问我为什么总逼你练功夫，其实是怕这江湖险恶，你若不够强，我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

但现在看着你站在我身边，剑握得稳稳的，我忽然觉得，或许不用护得那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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