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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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汐依旧穿着那身水蓝色的公务装束,银发一丝不苟,面容平静无波,仿佛那日的泪水和冰冷从未发生过。只是,她手中捧着的,不是文书,也不是食盒,而是一个约莫手臂长短、用深蓝色厚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狭长物件。
看到开门的是他,今汐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既无愤怒,也无悲伤,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她直接将那包裹递过来,动作干脆利落,不带丝毫留恋。
“给。”她只说了这一个字,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涟漪。
漂泊者怔怔地接过。包裹入手微沉,触感坚硬,形状依稀是一柄……剑?
“这是……”他下意识地问,声音干涩。
“你的东西。”今汐淡淡地回答,目光落在他身后的虚空,并不与他对视,“物归原主。”
我的东西?漂泊者心中疑惑更甚。他并不记得自己有这样一件物品。
今汐似乎并不打算解释,任务完成般,微微颔首,转身便要走。
“今汐!”漂泊者急忙叫住她,手中沉甸甸的包裹像一块冰,冻得他指尖发麻,“这是什么?我不明白……”
今汐的脚步停住,却没有回头。夕阳的余晖给她挺直的脊背镀上一层孤寂的金边。她沉默了几秒,才用一种极其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公事的口吻说:
“一柄古剑。据说曾属于某个试图对抗‘命定’的狂徒。剑身刻有静心符文,或许……对稳固心神,抵御外邪侵扰有些微末用处。”
她的语气毫无起伏,但“命定”、“抵御外邪”这几个词,却像细针一样扎进漂泊者的心脏。她知道了?她不仅知道椿的“命定之种”,甚至还去为他寻来了这可能有用之物?在她那样失望、甚至彻底无视他之后?
一股巨大的、混杂着震惊、愧疚和难以言喻的酸楚涌上心头。他看着她疏离的背影,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
“我……”他想说谢谢,想说对不起,想问她是如何找到的,想问她是否还……
但今汐没有给他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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