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我的种田dna》陈伯同人文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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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种田dna 青芜径里遇阿伯
指尖触到屏幕那刻,暖黄的光晕竟像化了的蜜,缠缠绵绵裹住我。再睁眼时,鼻翼已浸满新翻泥土的腥甜,青灰色的田埂在脚下蜿蜒,尽头是座爬满牵牛花的竹篱笆院——这不是《我的种田dna》里,我种了三年的那块地么?
“姑娘家咋蹲在田埂上发呆?露气重,仔细着凉。”
苍老的声音带着笑意撞进耳朵,我猛地回头,就见竹篱笆下立着位穿靛蓝短褂的老人。鬓角的白发沾着星点晨露,手里的竹编簸箕盛着半筐饱满的绿豆,正是游戏里总帮我修补农具的陈伯。他的脸不再是像素块拼叠的模糊模样,眼角的皱纹里都藏着阳光晒出的温软。
“陈伯?”我喉头发紧,声音竟带着哭腔。从前在屏幕前,他总在我种死第三茬白菜时叹“别急,土要先晒三日”,在我忘了收麦时帮我把麦穗晾在院中的竹匾上,可那些终究是代码织的幻影。
陈伯放下簸箕,从衣襟里摸出块叠得方方正正的粗布帕子递来:“看这眼眶红的,莫不是丢了啥要紧物件?”他的手掌粗糙,指腹带着常年握锄头磨出的厚茧,触到我指尖时,竟有实实在在的温度。
我攥着帕子,望着他身后缀满露珠的青菜地——那是上周我在游戏里撒的种,此刻竟已抽出嫩黄的菜心。竹篱笆上的牵牛花顺着藤蔓缠上来,粉紫的花瓣上滚着露珠,落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湿痕。
“我……我从很远的地方来。”我斟酌着开口,怕惊扰了这真实得不像话的梦境。
陈伯却笑了,眼角的皱纹挤成朵温暖的菊花:“远怕啥?咱这青芜村,来的都是客。”他弯腰从菜地里拔了颗水灵的萝卜,带着泥的根须还滴着水,“中午炖萝卜汤,加把新晒的虾米,保管暖身子。”
说话间,院角的老母鸡领着一群黄绒绒的小鸡跑过,啄食着地上的谷粒。陈伯挥了挥手里的竹枝,却没真的赶,只是笑着念叨:“慢些跑,别踩了刚冒芽的菜苗。”阳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落下来,在他花白的发间跳荡,也在我心上织出一片柔软的暖意。
我忽然想起从前玩游戏时,总嫌陈伯话多,跳过他的对话直奔田垄。可此刻听着他絮絮叨叨讲“深耕要趁雨后”“种子要选粒圆饱满的”,看着他粗糙的手轻轻拂过青翠的菜苗,竟觉得眼眶又热了。原来那些我曾忽略的细节,早被代码悄悄酿成了温柔。
“姑娘,来搭把手。”陈伯唤我,手里举着把新削的竹锄,“这地得松松,下午种些萝卜缨子。”
我接过竹锄,沉甸甸的触感从掌心传来。田埂边的蒲公英被风一吹,白色的绒毛飘向远方,落在青翠的田亩间。陈伯站在我身边,阳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新翻的泥土上,像一幅晕染开的水墨画。
原来穿越不是奇遇,是让我终于有机会,接住那些曾被我忽略的温柔。竹锄落下,泥土翻出湿润的气息,我听见自己笑着应道:“好,陈伯,咱们一起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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