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佣兵团20
修改于2020/05/10257 浏览综合
“呯,砰,铛”
剑与爪的交错声持续响来,沈文石依靠自己出众的敏捷闪躲着法兰克公爵的进攻,并给予有力的回击。可是剑刃所到之处虽然划出了一到伤口,但很快就因恶魔的恢复能力消失不见。我背起阿奇尔和贾艾斯伯爵继续向后逃跑,在沈文石出剑的瞬间,我明白了他的对策,这个年轻人想靠自己拖住公爵,为我们争取时间,以沈文石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撼动高阶恶魔,所以便想出了这种自杀式的方法。我几次想阻止他,可凭我的实力连靠近他们都是一种奢望。别无他法,我们只能抓住沈文石为我们争取的机会了。
战斗还在继续,我们离沈文石也越来越远。 “沈文石还能撑多久?我们真的可以回到塞尼斯特吗?”这样想着,突然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我条件反射的向左避开,可还是有什么锋利的东西从我小腿划过,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定睛一看,那锋利的东西竟是沈文石的佩剑。终究,沈文石还是没有撑过去....
阿奇尔还在昏迷,贾艾斯伯爵已经精疲力尽,我也负了伤,现在的我们除了等死,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咚咚咚”恶魔的脚步通过大地传了过来,在脚步声中似乎还夹杂着一点马蹄声,这或许是在绝望中出现的一点幻觉吧。公爵走近了,此时身为恶魔的他高大的体型遮住了正在升起的太阳,我抬起头释然的对他笑了笑,然后竖起了中指——即使是死,我们也是不会屈服的,公爵似乎被我的行为激怒了,他举起手,利爪在太阳的照射下显出寒光,随即向我们挥了下去....
“区区野兽,竟敢这般放肆!”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同时公爵的利爪被一到看不见的空气墙阻挡,公爵愤怒的循着声音望去,发出了愤怒的嘶吼。公爵望向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传送门,门前站立的人的面目清晰可见,“大长老?!”贾艾斯伯爵惊讶的叫出了这个人的身份,她便是精灵一族现任的长老。在这危急存亡的关头,竟出现这样意料之外的援军,不过让我更加惊讶的还在后头。
继精灵长老之后,我眼前又闪过一个人影,下一秒,公爵的手臂竟被斩下,而这次,他没有再生。人影回头向我们望去,一头灰黑的直发,蓝色的眼睛,明显带有佩尔和塞宁的特征,他手上所持的武器也散发出淡淡微光,这把武器正是科内塔当初所持有的武器——纳杜尔,正当我惊讶的合不拢嘴时,他开口说到:“贾艾斯,你有把自己陷入危险中了,你小子够幸运的,这次没受什么伤。”随即又转向我说到:“小子,你很不错嘛,竟然带着两个累赘苦撑这么久,我很中意你。”说完,继续对着公爵,但看他的架势,完全没有把公爵放在眼里。马蹄声越来越响了,远处的地平线上,一大队骑兵正在赶来,金色的阳光照在他们的旗帜上——那是命运骑士团的旗帜。我躺下来,看着眼前这一幕,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命运骑士团回国后,立刻变向威弗提亚提供支援,在骑士团精锐队伍的支援下,威弗提亚的激进派立刻溃不成军,在听说领袖法兰克公爵的事后,激进派的其他几个主要领导人也很快投降,而作为整件事的罪魁祸首萨姆尔,虽然在失败后企图抵抗,但在精灵长老的自然之力面前完全不堪一击,现在他将被命运骑士团押送至法拉希尔,在翠庭的监狱里度过余生。在临行前,我与他见过最后一面,他看着我,仰天长笑,“想不到啊,我一切精心安排的计划,竟会被你这样一个小角色打乱,真是造化弄人,不过终有一天,我们还会再见的,哈哈哈哈....”
一个月后,威弗提亚内乱完全停息了,塞尼斯特与威弗提亚恢复了曾经的友好关系,只不过战争造成的伤疤,需要用时间平复。在这之后,我也受到了国王的召见。
“国王陛下,感谢您的召见。”
“起来吧,无需多礼。巴克豪斯,说起来我们塞宁与这个名字还有不小的渊源,今天召见你,也是你的佣兵团在这场战斗中建立了巨大的功绩,因为你们的英勇无畏,使加尔提兰免去了一场危机,以国王之名,我宣布封永恒佣兵团为永恒骑士团,今后你也将代表塞尼斯特,为塞尼斯特而战,同时我也会给你们应得的奖励。不过在这之前,我先把这把宝剑赐予你。”
“谢国王陛下。”
我站起身,双手接过国王赐予的宝剑,窗外的阳光洒在剑上,为其镀上一层金光,太阳形的剑身上赫然印着我们骑士团的团徽,象征着我们的骑士团未来大有可期。
在召见之后,又过去了一个月,阿奇尔的左臂因精灵的治愈术重新接上了,此时他正在沃滨城养伤,而我独自一人来到了帕里斯特利,站在港口,眺望这一望无际的大海,我不禁感叹人是多么渺小,虽然今后吟游诗人会赞颂我们的功绩,但在茫茫几千年里,这也不过是一瞬间罢了。想到这,我又回忆起艾兴多夫,沈文石他们了,艾兴多夫的死已成定局,我也不会奢望死人会复活,但沈文石呢?他还活着吗?希望他还活着吧....
远处,一艘通往东方宏朝的航船启航了,船长走向船头想吸一支烟,却发现船头已经有人了,此人有着明显的宏朝人特征,一头飘逸的长发,聪慧的眼睛,此时他背靠栏杆,盯着码头日有所思。“是准备回老家吗?”船长问到,他已经驾驶了二十多年的船了,什么人他都见过,“是啊,功夫还差些火候,回家再练练。”年轻的宏朝人淡淡的回答到,“是吗?不过宏朝相距加尔提兰遥远,这一去,恐怕就是几十年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船长问到。
“在下只是一个路过的剑客而已,性沈,名文石。”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