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Chapter15黎明骑士
修改于2020/05/21251 浏览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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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でももし生まれ変わったら
如果还有下辈子的话
その時は探すからね」
那时我一定会去找你
そんな悲しいこと言わないで
请不必再说这样悲伤的话了
来世でなんて望まないよ
来世再见这样的事我也没有期盼过
イジワルなその笑顔も
你略显玩味的笑靥
大事なとこで噛むクセも
一碰到大事就会变得支支吾吾
いつまでもいつまでも
自始至终
変わらないまま
从未改变
遠くに行ってしまうんだね
可你即将离我而踏上远行
大切に想える人見つかるといいね
但愿你能遇到珍惜之人
生命線
我这漫漫一生
その途中で出逢えたこと
与你相逢
さよならをしたこと
也曾与你告别
正しいとか間違いだとか
对也好错也罢
そうじゃなくて君にありがとう
都无关紧要了，我只想对你说声谢谢
でももしまた出逢えるなら
可如果你我还能再度相遇
もし次があるのなら
倘若还有一次机会
今度はもう失くさないように
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再失去你了
嘘もつかないから
我也绝对不会再欺骗你了
子供みたいにニヤけるとこも
你笑的像个孩子一样的地方
憂いを含んだ横顔も
你那总带着淡淡忧伤的侧脸
いつまでもいつまでも
自始至终
変わらないまま
不曾改变
ただ君のその気持ちが
只是你的心
離れていってしまった
已渐行渐远
僕はただ立ち尽くしていた
我依然默默伫立在原地
……
でももし生まれ変わったら
可是如果还有下辈子
その時は探すからね
那时我一定会去找你
あの頃と同じように
希望你和那时候一样
上手く笑ってほしい
绽放一样灿烂的笑容
——《約束》Lily Sayonara (リリィ、さよなら。)
“啊——啊，怎么样，我的……王？”
“别开玩笑了，谁要做他们的王啊。”
“可事实就是这样了，时势成就了你。而且他们也没有限制你的自由。说起来，你还可以和我们一起胡闹。……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相伴这么长时间，最了解你的人就是我。无论如何，我都以你为荣。”
“……我会带给他们希望。我也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这才是你。说起来有点不合时宜，但……还是先顾好自己。你也不是什么救世主，我可不希望我的管家、秘书把她的生命都搭进去。”
“我原来一直不知道我该做什么……但现在，我想我找到自己的价值所在了。”
“单凭这一点，你就比我强很多了。”
…………
特蕾西娅心急如焚，不顾周围开始燃烧随时可能结构崩毁垮塌的建筑跑了过去。远处好像有人注意到了这里，但一时也无法及时赶到。也绝不能让他们注意到这里的情形。现在除了自己和凯尔希谁也无法相信。
她刚刚看的相当清楚。在术士引爆自己的法术时，一个黑色的影子被爆炸的气浪冲出来，随后被埋在粉尘和浓烟中。那里爆发过一阵剧烈的精神波动，让自己都有些恐惧的精神波动。随后那道波动随着术士的精神一起消散。
时间太紧促，以至于连自己都没有时间提醒他小心术士的异常。
待术士爆炸后残留的浓烟散去，特蕾西娅很快的发现一个黑色的身影似乎是蜷缩着，倒在残存的墙边，一动不动。
特蕾西娅心里一沉，心里出现了一个自己如何也摆脱不了的恐怖想法。
用力甩了甩脑袋，像要把那个可怕的念头甩掉。
不会有事的。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刚才的精神波动，他一定是保护好了自己。
她这样在心里默念。
只是去把他扶起来，对，叫醒他。就像叫醒睡着的人。
她这样催眠自己。
看他的衣服都没有破损多少，想来没有受伤吧。
要是因为这种事死在这里那也未免太滑稽了。
轻轻托起无力的躯体，拖到旁边尚未被影响的阴暗处，感受着对方身上还残存的些许精神活动，特蕾西娅不断地重复着那几句话。可怎么也无法阻止那种心脏几乎要从嘴里跳出来的感觉蔓延。
缓缓摘到兜帽，赫伯特脸上的苍白和微弱的气息将她所有的侥幸打碎。如果不是还有脉搏活动，特蕾西娅恐怕当场就绝望了。
特蕾西娅心乱如麻，看着这个把自己搭进去的人，甚至已经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已经在逐渐降低了——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先……检查外伤……不……先看是不是伤到了身体内部，比如内脏……不……不对……
特蕾西娅紧张地咬破了嘴唇，口中鲜血的淡淡腥味和短暂的刺痛感提醒她冷静下来。
我记得……他说钟楼……离这里不远，那里有……凯尔希！还有那个赦罪师也在附近！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如果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那么他们不可能注意不到这里的……现在就联系她们！凯尔希一定有办法。
联系凯尔希……特蕾西娅伸手摸向自己的通讯器，手却僵在半空中。她记得自己被赫伯特带出门的时候没有把通讯器带在身上。
那就只能用你的了，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了。在赫伯特身上翻找了一下，在上衣口袋里翻出一个像是通讯器的东西，按下开关之后，特蕾西娅当场就懵了。看着上面陈列的诡异符号和操作系统，只能作罢。或许这些东西他自己知道如何对应通用的联系方式，但现在显然也没有时间去仔细研究它们的对应关系了。
特蕾西娅朝着阴影之外的地方望去。不能在这里久留。或许他们还有残余的人会找上这里。
“不能在这里久留。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现在只能去找凯尔希……等待救援显然很不现实……”
“但现在这个人昏迷不醒，虽然外表没有大的伤害，但不排除身体内脏破裂出血的可能性。”
“也对……那该怎么办啊……嗯？”
特蕾西娅突然发现这声音好像不是自己内心的声音。连忙回头，却看到背后那个本来应该一脸虚弱即将死去的人一脸无辜，暗蓝色的眼眸里一副看戏的意味让特蕾西娅又喜又怒。
“你……”
“晚上好，特蕾西娅。我想……这应该不是第二天或者第三天的傍晚，是吧？”
特蕾西娅退回角落，看着赫伯特还有些苍白的脸色。
“你……你没事？”
“没事。事实上当你把我拖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赫伯特看了看周围的景象，足够隐蔽，还不错。不过要是仔细被寻找的话还是能被找到。
“你应该被震晕了才对。”
“现在不是很好吗？”
特蕾西娅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刚才自己有些失控的神情一定都落在他眼里了。这个念头让特蕾西娅无比尴尬，羞恼让自己的担忧全部转化为对赫伯特的不满。
特蕾西娅揪着赫伯特的衣领：“我以为你死了！你刚刚半死不活只剩一口气的样子我以为……你知道么我差点连你的葬礼都想好了！”
“别这么激动嘛……我刚才就只是精神消耗有些过度。现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赫伯特看上去还有些虚弱，但已经恢复了原先那个欠揍的神情，“难道你很希望我入土么？”
“你倒不如现在就入土算了……算了还是我送你一程……”特蕾西娅手上黑色法术凝聚，散发出危险的波动，赫伯特不闪不避，只是一副无辜的神情看着她。虽然法术在凝聚，但赫伯特能察觉到，面前这个萨卡兹毫无动手的欲望。
过了一会儿，法术自动消散，特蕾西娅坐倒在赫伯特身边，突然笑了，劫后余生的感觉这时才从内心缓缓升起。刚才赫伯特生死不知的样子着实让人揪心，但现在……看他这么健康的胡说八道，显然是没什么大事。
“殿下不生气了？”赫伯特一副诚恳的样子，但谁都看得出来他脸上调侃的神色。
特蕾西娅翻了个白眼：“你真以为我是小孩？你刚刚吓死我了。你要是死了，我这次出来就真的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啊，原来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人而已。真让人心寒啊。这就是王看待手下的方式。真是冷漠。”
“……”
“其实，你要是说我要是死了你会很难过，那我心里一定很舒服。”
“你要是死了，我会很难过。”
“改的蛮快啊，殿下，这样的诚意就很让人怀疑了。”
“你要是死了，我会心痛。”
赫伯特能感觉自己的手背上，一片冰凉覆盖在上面，自己的身上也多了一点重量。柔软的触觉让他警醒起来。扭头看向身侧的特蕾西娅，看到她一脸木然，轻轻抱着自己的手臂，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特蕾西娅……我只是开个玩笑。”赫伯特不着痕迹地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
“你要是死了……我就要孤身一人了。凯尔希也是。”
“你有凯尔希啊。嗯……也许你们可以再去找一个靠谱的战地指挥。”
“我只要你。”
“你在想什么？”稍微用力，还是没挣开，只能放弃。“凯尔希没有告诉过你吗？还是我没有提醒过你，我不是正常人？”
“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松手，你在我的领域内太自由了一些吧？”
特蕾西娅缓缓松开赫伯特的胳膊，坐起身，默不作声，面无表情的盯着赫伯特，只是眼睛有点发红。
看着特蕾西娅这副模样，赫伯特头痛无比。他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彼此之间的吸引力，但是……总要有人把这种虚假的幻象碾碎的。
“你听我说，特蕾西娅。无论如何，我们……”赫伯特深吸一口气，抿了一下有些干裂的嘴唇，“一切都是幻觉，特蕾西娅。我就是工具人，这样你能接受么？所有跟在我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你明白吗？嗯？我宁愿你把我当成工具使用。”
看到特蕾西娅还是一副木然的样子，赫伯特暗叹一声。决定换个思路。
“我和凯尔希的关系你都知道，你觉得这有可能么？嗯？”
“我不会打扰你们的。我时日无多。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像一般人那样。我也没奢求自己能那样。”
“不是这样的……”怎么又扯到这上面了……赫伯特现在居然感觉理亏的是自己，“既然是这样，那我们还是更适合做朋友，就是普通朋友就好，这样不行吗？”
“我没说我不能和你做朋友。”
“那你刚才……”
特蕾西娅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可这样比刚才面无表情的样子更让人不忍。“我只是想知道……我能不能从你这里分一点温暖？我很冷。在我死之前。我不想活着的时候一点热量都没有……”
“特蕾西娅，我要提醒你。你有很长的时间。在那之前我们可以找出你康复的办法。不要在你还有未来的时候因为一点压力就草率的做决定……而且你也不愿意成为某人的替代品，对不对？”说到一半，赫伯特也感觉自己没办法靠一些无关痛痒的废话让特蕾西娅改变心意。
“可我随时会死。是我求你……”戛然而止。
沉默了一会儿，特蕾西娅缓缓开口。赫伯特不再说话，只是静静聆听。
“或许我说的……我在说什么啊。对啊，我们是朋友。我和凯尔希也是。我不该强迫你什么。抱歉。”
“对不起。”
“没有。该说抱歉的是我。是我太冲动了。你说的对，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好。”
“……”
特蕾西娅展颜一笑：“比起这个，我们还是说说未来该怎么样吧。凯尔希动作真慢。”
“好啊，你想谈什么？”
话题被拉扯到另一个方向，但谁都知道，有些问题不必现在就提到。把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拖出来当挡箭牌是人们最熟练掌握的技能。
“我们其实有一个组织。”
“恕我直言……你们这个组织其实就是个作战指挥部，除此之外呢？”
“我要你入主。”
“应有之义。”
“权限高于凯尔希，当然了，还是不及我。”
“……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你应该接下这份工作。是凯尔希主动要求的。甚至我们这个小组织从名字到组织建构都离不开她的努力。”
“名字？我还以为应该是殿下亲卫之类的职位咧。”
“叫巴别塔。”
赫伯特沉默了。目光看向别处。
“凯尔希说，这个名字最适合了。”特蕾西娅观察着赫伯特的反应，“她还说，只要我把组织的名字告诉你，你一定会愿意入主。……所以，凯尔希的要求，你要拒绝么？”
赫伯特沉默半晌，特蕾西娅也不着急，就只是看着赫伯特。
“在我印象里，叫这个名字的组织都不长命。”赫伯特沉默一会儿之后就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不希望它很长命。战争结束地越快越好。到时候它就会顺利解散。我做卡兹戴尔的女王，而你继续过你的逍遥日子。又或者我在战争中死去，你也可以抽身了。”
“你又来了，特蕾西娅……别把自己的死说的这么轻松。”
说到这里，赫伯特心中的不忍已经难以抑制。事实上，谁也无法轻松接受一个像光一样温暖的人会因为这样残酷的原因被迫结束自己的生命。更何况这样的事已经经历过一次，更不愿经历第二次。
“没什么。我早就能接受这一点了。你应该也早就习惯了吧？身边的朋友一个接一个的离开。我们只能在他们还活着的时候珍惜彼此相处的时光。”
“但身为伙伴，谁也不希望对方早早死去。”
“我也不希望，但世界就这样。我想珍惜一切，但我没有时间了。”
“你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特蕾西娅。矿石病晚期也不是什么机会都没有的，我们会找到它，好么？也许就在明天我们就找到了可以救你的方法……这不是值得你去担忧的事。”
赫伯特想握住特蕾西娅的手给她一些鼓励，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特蕾西娅摇了摇头。
“我们不再说这个了。我也没有担忧。我只是……有些不甘心。”
“……这很难实现。你的梦想、期待。这是刻在人灵魂深处的东西，任谁也无法改变。”
“一定能实现。心怀这样理想的人不只是我。这样的理想也非遥不可及。总有人会带着我的份一起努力下去。也许我看不到太阳升起的那一刻，但你们会代替我，一直到那一天。”
特蕾西娅目光灼灼的看着赫伯特，她的侧脸这时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一层不一样的光泽。
她的眼睛里闪着光。赫伯特在特蕾西娅的身上看到了正在燃烧的火焰。赫伯特知道，她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着更远的……其他人。那些熟悉的人。那些有过一面之缘的路人。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他们的身上一定也燃烧着这样的火焰，足以把他们自己彻底燃尽的火焰。
赫伯特只感觉自己的心似乎被这样的火焰狠狠炙烤着，逐渐扭成让人难以呼吸的样子。
“……那你该怎么办？那样的明天太遥远了。”
“我会燃烧。会变成他们脚下的尘土。我会变成滋养理想成长的土壤，直到它真正长成的那一天。”
“……”看到特蕾西娅一脸正色，赫伯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一边笑一边轻轻摇头。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
“你笑什么？”看到赫伯特一脸不正经的样子，特蕾西娅有些羞恼，但却一点也生不起气来。
“哎呀……从刚才一开始你就一直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说什么燃烧，什么尘土。我一句都没听懂。你知道不知道啊，你刚刚就像每天早上在我窗口边一边飞一边叫的鸟，叽叽喳喳的每天能烦死我……哈哈哈……你知道蜜蜂么？养过没有？就是整天在我耳边嗡嗡嗡……”赫伯特的右手捂在额头上，感觉要笑得几乎停不下来了。
看到赫伯特一副好像被那些小鸟和蜜蜂吵得不行的表情，特蕾西娅也忍不住跟着一起轻轻笑了出来，目光多了一分柔情。
赫伯特完全放松下来，依靠在墙壁上，一副吊儿郎当的口吻：“我说，你不是萨卡兹，你是黎博利吧？说这么多没用的……这样吧。你说的那些呢，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好不好？你只要说要***什么，对吧，指哪打哪，好不好？哎呀，真的是……”
特蕾西娅看着赫伯特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突然扑了上去，轻拥着他，在赫伯特脸上留下轻轻一吻。
萨卡兹王女的突然袭击瞬间打破了自己的所有伪装，赫伯特的笑脸凝固了一瞬。他能感觉到，冰凉的唇瓣在离自己嘴角位置轻轻贴合，似乎是有意不去触碰到自己的嘴唇。
特蕾西娅很快起身，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看着赫伯特恢复以往有些冷淡的脸，只不过，现在的他似乎比以往多出了一分不知所措和腼腆。这时的他反而是最可爱的样子。
“特蕾西娅……”赫伯特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个人单方面行为。我说了，自己不会打扰你和凯尔希。”
“……也许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凯尔希提醒过我了。”特蕾西娅一脸无所谓，“我活不到那个时候。所以我根本就不在乎。”
“你这样一搞，看来我不尽力还不行了？”
“本来就该这样。”
“切……”
“呵呵……”
在他们的头顶，一块细小的墨绿色的结晶缓缓收回。
结晶的主体正一副忠犬的样子，在菲林女人面前飞舞。
凯尔希看的清清楚楚。有好几次，她想直接出现在两个人面前，提前结束他们的谈话。
最后还是没有忍心。
暗叹一声，被身后的前赦罪师听见了。
“勋爵，我这样说或许不合适，但……貌似咱们两个都输了啊，是吧？”前赦罪师微笑着，只是目光多了几分低落。
凯尔希回过头，冷淡如机器一样的目光扫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前赦罪师，看着她头上和右眼有些渗血的绷带，小嘴张了张，最后一句话都没说出口。
“勋爵，请和殿下一起照顾好博士。”
“你打算放弃自己？”
“我心愿已了。我的仇敌已死，而博士有你们，会过的非常幸福。”
“你还有希望。我们又不是只需要战士。你还可以做些别的什么。”
赦罪师看着自己已经逐渐知觉的肢体，感受着沉重的呼吸，抽出手边的短剑，仔细端详着。
“不行。勋爵，这会拖慢你们的进度，甚至变成你们的危机。无论是博士还是殿下，都不应该因为我的原因遭遇风险。”
“特蕾西娅不会愿意你这么做。他也是。”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需要有赦罪师为冒犯殿下负责。而博士……我只是个过客而已。”
短剑刺入胸膛，鲜红的液体看上去鲜活无比，带走了它们主人的生机。
凯尔希看着这一切，默不作声。
“勋爵……拜托了。”
眼眸失去光泽。
…………
三个月后。
巴别塔议长室某场小型会议之后。
赫伯特坐在特蕾西娅下首的位置，带着兜帽。兜帽下一片黑暗，没有人知道他的决断。整场会议默不作声。
待其他人都离开后，会议室只剩下赫伯特、特蕾西娅和凯尔希三个人。
特蕾西娅使了个眼色，凯尔希轻轻走到他身边，然后……猛地一拍！
赫伯特从椅子上滚落，狠狠摔在地上。
“谁啊！不知道打扰别人睡眠就是杀人吗！”
“是我。”冷淡的声音响起。
“……咳，我还以为什么。呃，散会了？那我也走了……”
赫伯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起身，有些心虚的看着凯尔希，突然拔腿就跑。
“你想跑？”
墨绿色结晶生命扑出，像提着垃圾袋一样把赫伯特吊在半空中。
摘掉兜帽，特蕾西娅和凯尔希欣赏着赫伯特尴尬惊恐的脸色。
“特蕾西娅，这个人在会议上睡觉，怎么处理？”
“嗯……”特蕾西娅抿了一口杯中的红茶，一脸卡兹戴尔女王的样子，完全不打算放过这个人，“把这个懒鬼吊起来吧，吊在房顶上。让大家来参观参观。”
“哎，不是，我只是……何必呢对不对，大家都是同僚为什么要到这一步？”
“我没有在会议上睡觉啊！”
看着凯尔希刁难一脸求饶表情的赫伯特，特蕾西娅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现在这样……就好。
就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