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提兰诸神考:真实的记录者,塞南最后的嘱托——亚尔林·伯里
修改于2021/04/27446 浏览同人
前言:创世神话考系列已经写了四篇了,基本上都是基于游戏背景剧情的梳理。这篇诸神考则是根据这四篇所做的同人if线剧情,讲述的是我所假托的创世神话考作者,亚尔林·伯里在三阶学院中与塞南的一场谈话,算是解释了这些创世神话考的由来,也是为后来的if线剧情作铺地。世界观是基于我对创世神话的分析梳理之上的。有兴趣可以康康孩子前面四篇的《加尔提兰创世神话考》

正文:
“亚尔林·伯里,你这几篇论文,写得不错啊。”一位老者在三阶学院找到了已经故去的赛尼斯特叛党,加里·伯里的三子。
“老先生,您跟我说的这些故事,是真的吗?”
“又来了,我说了,凡我所言,皆为所见。”
“可是几次答辩的时候,教授们都在争论。”
“噢,他们都在争辩些什么?”
“教授们都说我作为一个考古学的学生,未来的考古学者,应该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去梳理神话。而不是为这些神加入这么多与臆想无异的心理描述和独白。”
“那你自己怎么看的呢?”
“既然当初答应老先生去为那些语焉不详的创世神话作考,我自然会以老先生的故事为核心。但是神话时代的事情,我们到底要如何去考证呢?说实话,并非不相信老先生,但我想知道老先生究竟是从何得知这些的。老先生说是法拉希尔人,故事也是从德鲁伊先知处听闻,可是老先生...”
“长得不像法拉希尔人是吗?哈哈哈...”
“...希望老先生能解答我的困惑。”
“你真的很像你父亲”
“......” 亚尔林脸上露出了疑惑。
“他不是赛尼斯特的叛徒,而是赛尼斯特真正的守护者。即使信仰不同,他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人,如果你们加尔提斯人都像他一样,我也不用担心什么了。”
“老先生...”
“我是神话时代的残党,我曾见过欧辛,跟你说神话时代的真相,既是对你父亲的尊敬,也是...”
老者回头看向亚尔林,此时的亚尔林脸上已经满是震惊和困惑。
“哈,不说这些。既然你没有选择像你父亲那样参与纷争,我便选择将这些故事说与你听。希望你能将真相传颂下去,也希望你能见证接下来的一切。”
“老先生,您究竟是谁?”亚尔林颤抖地问出了这个问题,“接下来的一切,又是指什么?”
“你会见证的,时间会告诉你答案。孩子,你将面临的挑战可不只是简单的几场论文答辩,我问你,你愿意做一个诚实的记录者吗?哪怕你不能像游吟诗人那样自由,哪怕你会背井离乡,哪怕你被逼粉饰太平?”
“老先生...”
“回答我!”神秘老者的语气充满了威严和神圣,仿佛像是一位神祇。
“我...我愿意。可是...”
“很好,亚尔林·伯里,加里·伯里之子,你将是历史的执笔者,虔诚地记录真相,你将被历史遗忘,但你的作品将是一座庄严的墓志铭,后世的人们将从你的文字里瞻仰诸神的荣光!我赐予你,真实的权力。”说完这句话,亚尔林身上似乎出现了一些变化,但被老者言语震慑得一脸不可置信的亚尔林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些。
“老先生,您到底是谁!”
“活下去,把故事告诉更多的人,这是你应该做的。”
“亚尔林!”雷克斯·约纳士从远处跑来,“亚尔林,走,说好了一起去打马球,你又在这里窝着干啥?”
“雷克斯,你等等。”亚尔林扭过头跟雷克斯说到。
“老先生,您是...老先生?老先生!”神秘的老者在亚尔林扭回头时,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几片落下的树叶。
“亚尔林,你喊啥老先生,我大老远就看你在那碎碎念,写论文写出幻觉了?”
“什么?”亚尔林脸上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
“赶紧走吧,大伙儿都等你一个呢。要我说你就 是学得走火入魔了,多出来玩玩,打打马球说不定你就没幻觉了。”雷克斯并没有过度理会亚尔林的异样。
“雷克斯,可是...”
“没什么可是,赶紧走,搞快点!” 雷克斯心中只想着怎么在一会儿的马球中大展身手,挽着亚尔林的脖子就向外走去。
......
打完马球的亚尔林回到了书房,将一篇正待发表的论文点燃——《加尔提兰创世神话考:神秘智者,预言与智慧之神——塞南》。将烧剩的灰烬倒进壁炉后,“父亲,我已知道我的使命。我亚尔林,不会令伯里家蒙羞的。老先生,我不知道你说的接下来的一切是什么,但我将信守我的诺言。”
“真实的权力吗?”亚尔林坐在了书桌前,把烧掉的那篇论文从目录中划去,提笔写道——《加尔提兰创世神话考:森林之子,林间的猎神——格文》
神秘的老者星夜赶往法拉希尔森林。途经影壁城时,一位吟游诗人打扮的人在巷尾酒馆门口的草垛上盘膝而坐,怀中抱着一把鲁特琴,正奏唱着悠扬的诗歌,老者慢慢走到诗人的跟前。“拜尔德?”
歌声停止。“见证者?”诗人并没有回答老者的提问,反而问出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我要去等待茜尔莎的到来,日蚀之子将开始她的旅途。”
“为什么?” 又是一个前后不搭的问题,巷尾的行人不知道这两个怪人到底在说什么,只当是诗人遇到了旧识而停止了演奏。
“聊啥呢?聊完快点继续唱呀”巷尾酒馆的老板心里默念,这个名叫拜尔德的诗人几天前来到这里讨个温饱。听他唱歌好听,可以为酒馆招揽一些生意便答应了他的请求。
“你不需要知道,记住我以前和你说过的话就好。”
“......”诗人望着老者远去的背影,仿佛在思考什么。半晌,诗人再一次弹起了鲁特琴,“我的双眼见证着曾经的一切,”顿了顿,将原本的诗词以一种困惑的语气说了出来,“我的歌声将记录未来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