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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里克趾尖的回忆
2023/01/21233 浏览同人
(原本想写的比较喜庆的,不小心又写的比较hui气,对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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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赠一个帕瓦)
黎明时分,欧里克的趾尖白浪翻腾,万国港的天际线被渐响的人声撕裂出一道口子——渗出太阳鸟的光辉。稀疏的人流进进出出,而我在不久之后也将成为他们之一。那些加尔提兰人,东郡人,帕格维斯人曾经耕耘过的原野,那些入海口上属于我的亦或是不属于我的故事,那些在航海之路上的年轻人们的雄心壮志,予我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繁忙、朦胧又真诚的帕斯特里斯,我不管怎样掩饰窘迫,都显得与她格格不入。呼吸最后一口属于她的空气,鲛人大道上的一切都沾染上了湿漉漉的水汽。他们逐渐沉入过去的影子,消失不复。那些我所珍视的,怀念的,骄傲的,值得吹嘘的,都被无情的带走,如同四十多年前离开我的脐带一样——被无情的风吹向原野深处,和被遗忘的人们一同埋葬在赫雷斯特的冰天雪地里。
一块石头,一片树叶,一扇找不到的门。可如今流过眼前的仅是我不刃忘却岁月,我已不再属于加尔提兰。
怪老头弗里茨,我高傲的朋友,威弗提亚少数真正能被称作诗人的家伙,加拉哈德·查理曼男爵的表亲。还有那位写下《塔斯兰迪挽歌》的拜尔德,和席恩斯学院的爱德华·弗朗西斯科——他们和我一样,都是这诗人时代最后的守墓人——看守着那埃瑞杜宁大湖旁的宝藏,化为腐朽,化为尘埃。
太阳鸟的羽翼覆过尤利西斯的幕布,天空的光景宛若创造之父的胡须,不论本岛还是夏尔,冬的脚步缓慢侵蚀乔木的枝桠,瓦解着生命磅礴跳动的心跳。祖达扎尔文化中秋是悲哀的,冬更是残忍的,万国港亦然,繁忙中镶嵌着行将就木的恶臭,让人昏昏沉沉垂垂欲睡。我又念起故时燕京的百香庭与万岳阁,“低头思故乡”的愁绪不住地徘徊。
冬日的帕斯特里斯是多雨的,迷蒙小雨裹挟着忽冷忽温的风,彷徨的心故而始终悸着。我不知是为何,倘若有的话,大抵是缺了什么的——让加尔提兰的冬始终空荡寂寥。巴索罗姆、奥斯蒂亚的创元节,祖达扎尔的阴月,燕京、吕宋的新春,即便是穷困潦倒的鳏寡也能短暂地品尝到发自内心的幸福。
而在诗人时代的尾声,它却悄然无息的消失了。我忖度良久,想不出答案。有关冬日的一切,或许仅是不再属于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