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会,那朵花是蓝色的,大大的脑袋被细细的杆支撑着,坠得头向下垂。它就长在山顶崖壁的石缝里,彩锦发现后大呼小叫拉着所有人上山来看。“嚯!真漂亮!”褐跟一个红头发的女孩走过来。寒影看到他蠢蠢欲动,被羽星拉住了,大约还是记着之前褐偷偷拿她的东西当坐垫的仇。宋先生不顾形象趴在崖边探头看了半天,皱着眉退回来,摇摇头:“不认识。”豆豆用手揉着小毛球的脑袋说:“晴姥姥也许知道,我瞧着它眼熟,之前帮晴
小会,昨天下午开始刮大风,接着便下了一夜大雨。晨起时雨已经停了,太阳下的路面已经被晒干,看不出下雨的痕迹。但太阳晒不到的地方湿漉漉的,像山洗了洗头,皮肤被擦干了,头发还是水淋淋的。树可不就是山的头发,谁能说不是呢?时常飞到水潭边的白鹭多了一只,兴许是一对儿好伴侣。最近水边又来了只灰蓝色的家伙,整日缩着脑袋蹲在交横在水面上的树枝上,只有捉鱼时才显得果决机灵。
小会,明天又要下雨,山还没被晒透,水汽仍在深林中沾人衣襟,新的水汽又从潮湿的空气中包围过来。太阳不强烈,阴云轻轻遮挡住它,让被晒了几天的行人感到慰藉。开始刮风了,但山里茂密的丛林做了一个大罩子,把动物们都罩了起来。风山谷里“呜呜”地叫,叫人怀疑是不是山精野怪趁机跑出来作乱。树从长出叶子开始,便学会落叶了,郁郁葱葱的树盖下,铺着薄薄一层斑斓的黄。水雾溜进人的呼吸,几乎令人喘不过气来,夏天
小会,太阳要把全世界晒透,兴许是山上离太阳更近一些,没有树遮挡的地方,叫人难以忍受那样的热烈。昨天小黑从水潭里捉了两条大鱼,向我借了鱼笼养在小溪里,大家决定今晚吃烤鱼。小毛球不知什么时候买来一只烧鸡,拿过来后老成地叹了口气:“唉,一只太少了。”胡力正在院子里架烧烤架,闻言笑着问他:“那你再去买一只。”小毛球摇摇头:“没钱了。”“你的钱呢?”弥姑娘边劈鱼头边问。小毛球红了红脸:“不——
小会,今天真热,人只想待在水潭边的树林里吹风,一步都不想走在太阳下。胡力和远风各自趴在一块凉爽的大石头上,每年就数他们两个最怕热。小毛球和淘淘以及银姑娘在潭里玩水,猎女士在潭边守着他们。银姑娘游水的技术好极了,她轻松地用身体挽了个浪花,游到谭边对猎女士说:“你不必在这守着,有我就够了,保证把淘淘安全带回家。”猎女士瞥了她一眼,手里编着不知哪儿摘来的野花花环:“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趴在
小会,今天太阳很好,山里凉爽但不潮湿,风一阵阵吹过,人仿佛是吹不响的风铃。山上路边那座比膝盖高不了多少的土地庙前放着三片漂亮的落叶和一小把金黄耀眼的蒲公英,兴许是哪个孩子放在这的。银姑娘在不远处一棵低矮的树上坐着,见我对着土地庙犹豫,她招了招手:“不用管那些,土地正忙着呢,待会会来拿走的。”虽然不大明白,但她的意思是会有人来取走这些东西,我便朝她点点头,上山去了。
小会,山里的路难走,大多在树林里,如果从天上看,几乎是看不见的。行人从山路里冒出头来,远远朝我打了个招呼,年轻的女孩充满活力地往社神树那里去了。没一会儿,羽星拉着寒影气冲冲地走过来,坐在草地上说话。“怎么有这样的人!”羽星揪了一片草叶。寒影伸手抚摸了一下地面上的草:“什么样的人都有。”羽星沉默了一下,点点头,道:“早莺也是因为这种事才走的。掏心掏肺宠爱雄性,只给雌性一口饭,却想要雌性
小会,太阳东升西落,山里终于不再湿漉漉的了。两只白头鹎在窗外的树上叫,时不时从山林里传来清越的鸟鸣相和,不知道是什么鸟。露珠的信里说她和风荷已经见到了阿力和早莺,原来海边也有森林,海里也有森林。信中附了一张照片,他们四个人在海边的礁石上站着,背后是凌乱的礁石滩和灰蓝色的大海。淘淘仰头问她的妈妈猎女士:“妈妈,海是灰色的吗?”猎女士温和地看着她回答:“妈妈也不知道,也许有一天我们也可以去
我好无聊
小会,潮湿的天气让虫子们活跃起来,长长的虫在地上爬来爬去,一不小心看见就会被唬一跳。轻灵的鸟叫在山谷中传越,两只乌鸦沙哑地叫起来,鸟儿扑棱翅膀,便飞走了。我忽然很想念你,你会指给我看白翅膀的喜鹊和红尾巴的山雀;你会发现路边白色的野草和悬崖峭壁上艳丽的野花。世界的美好都被你一一点现,没有你,我从不曾发现它们。现在我学会了发现星星点点铺满大地的风光,却能指给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