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会,今天真热,人只想待在水潭边的树林里吹风,一步都不想走在太阳下。胡力和远风各自趴在一块凉爽的大石头上,每年就数他们两个最怕热。小毛球和淘淘以及银姑娘在潭里玩水,猎女士在潭边守着他们。银姑娘游水的技术好极了,她轻松地用身体挽了个浪花,游到谭边对猎女士说:“你不必在这守着,有我就够了,保证把淘淘安全带回家。”猎女士瞥了她一眼,手里编着不知哪儿摘来的野花花环:“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趴在
小会,今天太阳很好,山里凉爽但不潮湿,风一阵阵吹过,人仿佛是吹不响的风铃。山上路边那座比膝盖高不了多少的土地庙前放着三片漂亮的落叶和一小把金黄耀眼的蒲公英,兴许是哪个孩子放在这的。银姑娘在不远处一棵低矮的树上坐着,见我对着土地庙犹豫,她招了招手:“不用管那些,土地正忙着呢,待会会来拿走的。”虽然不大明白,但她的意思是会有人来取走这些东西,我便朝她点点头,上山去了。
小会,山里的路难走,大多在树林里,如果从天上看,几乎是看不见的。行人从山路里冒出头来,远远朝我打了个招呼,年轻的女孩充满活力地往社神树那里去了。没一会儿,羽星拉着寒影气冲冲地走过来,坐在草地上说话。“怎么有这样的人!”羽星揪了一片草叶。寒影伸手抚摸了一下地面上的草:“什么样的人都有。”羽星沉默了一下,点点头,道:“早莺也是因为这种事才走的。掏心掏肺宠爱雄性,只给雌性一口饭,却想要雌性
小会,太阳东升西落,山里终于不再湿漉漉的了。两只白头鹎在窗外的树上叫,时不时从山林里传来清越的鸟鸣相和,不知道是什么鸟。露珠的信里说她和风荷已经见到了阿力和早莺,原来海边也有森林,海里也有森林。信中附了一张照片,他们四个人在海边的礁石上站着,背后是凌乱的礁石滩和灰蓝色的大海。淘淘仰头问她的妈妈猎女士:“妈妈,海是灰色的吗?”猎女士温和地看着她回答:“妈妈也不知道,也许有一天我们也可以去
我好无聊
小会,潮湿的天气让虫子们活跃起来,长长的虫在地上爬来爬去,一不小心看见就会被唬一跳。轻灵的鸟叫在山谷中传越,两只乌鸦沙哑地叫起来,鸟儿扑棱翅膀,便飞走了。我忽然很想念你,你会指给我看白翅膀的喜鹊和红尾巴的山雀;你会发现路边白色的野草和悬崖峭壁上艳丽的野花。世界的美好都被你一一点现,没有你,我从不曾发现它们。现在我学会了发现星星点点铺满大地的风光,却能指给谁看呢?
小会,今天进城买东西,发现城里是晴天,但回到山上,却是阴天。没想到山里和山外竟然有这么大的差距,有些惊叹于大自然的造化。露珠和风荷写了信过来,不知怎的又寄到了银姑娘那里,她拿着信过来的时候,大家一点都不惊讶。“伯乐又送错信了。”二毛叹了口气。彩锦笑嘻嘻的:“她总是这样。”银姑娘拍拍他们两个的肩膀:“她最近心情不好,家里丢东西了,我们体谅一下。”
小会,山林里看不见月亮,只有在空旷没有树的地方才能看到。山里的李树和杏树都结果了,小花和桃子摘了许多,给大家分完后兴奋地还要去摘,被采风拦住了。“不需要的话就让它们留在那里吧,还有别人需要它们。”采风摸了摸自己头上白色的石榴花。羽星凑近她:“我还没见过白色的石榴花……”流光和淘淘在一旁点了点头,采风笑了,变魔术似的拿出几朵白色石榴花。“喏,送给你们。”采风递给他们。
小会,天晴了,蝉鸣声也终于响起来。太阳晒得人发晕,但树荫底下总是凉爽的。前几天下雨,未干的地方仍旧是湿漉漉的,潮气上涌,但终究没有那么凉了。院子里的花又欣欣向荣起来,硕大的蜜蜂围着它们转个不停。一只胖墩墩的熊蜂趴在墙角的酢浆草上,把花朵都压弯了。天空湛蓝,没有一丝云,日光强烈。夏天的山就是这样的矛盾,既热又冷。山上有座小小的、破旧的土地庙,大约只有半米高,就在山道的一边。时常能看到
小会,天终于晴了,地面不再泥泞,桃子和淘淘一早就来叫门。我开门看着他们,忽然福至心灵:“去采蘑菇?”两个人“嘻嘻”笑起来:“猜对了!”我也笑起来,进屋拿了竹篮跟上他们。这次远风不在,彩锦半路加入进来叽叽喳喳跟我解释:“采风说她也很会找蘑菇!”几个人都兴奋地跑起来:“采风真厉害!”“听说她是瑶瑶两个朋友的孩子。”“真的吗?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