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水》 旸谷山人(小岚) 冬日山处枝无叶,遥看枇杷长玉芦。 错答苦收葫芦水,一只白鹭立碧湖。 ps:才入坑一个星期就收获了12瓶水,果然纯纯的萌新,葫气不会太差。
小会,不知道谁在社神树下堆了个雪人,脸蛋红扑扑的,憨态可掬。流光正费劲儿地拽着露珠走过来,只是他小小的个子,任他拉扯推拽,露珠仍然不动如山,笑嘻嘻地看着他。我跟他们远远打招呼,指了指雪人问:“这是谁堆的雪人?”褐蓦然从树上跳下来,把我吓了一跳,他歉意地看了我一眼,说:“这是胡力拉着瑶瑶和小岩堆的。”流光闻言也不拉露珠了,跑过来问褐:“小岩呢?”褐觑了他一眼:“回家了呗。”说完扭头看看
小会,月亮明晃晃地刺人眼睛,不像从前柔和的模样。我走在路上,雪地也晃眼睛,看着天上,月亮也晃眼睛。听说如果白天在雪地里走得久了,眼睛也会出问题。一只刺猬从院墙外的墙根出窸窸窣窣地跑过去,停下来衔起院门外海棠落的红果,绕了一圈才跑回原路。刺猬的刺并不扎手,你还记得吗?我们高一那年,下了晚自习,楼下的树根旁路过一只小刺猬。你爱不释手地摸了摸,一脸遗憾地站起身走了。我在后面看着你和朋友
小会,有一只鸟“嘎嘎 ”叫着从天上飞过去了,最终落在远方的树林里。天黑得早,鸟儿的栖息时间也变早了。它们每天花费更多的时间寻找食物,兢兢业业地“活着”。小黑在小溪边上发现了许多被冰冻起来的虾,大约小拇指大,半透明,夏天的时候,它们难抓得很。小花和小毛球还有小白一起跟着小黑在溪水边寻虾,几个人居然找到了满满两大碗。我问他们要不要吃火锅,于是几个人在院子里搭桌子,摆凳子,冷飕飕又暖乎乎地吃了
小会,一只肥硕的喜鹊从你墓后的那片杨树上空飞过,什么也没有留下。远处黄昏的晚霞迅速黯淡,冬天就连晚霞也不如夏天绚丽。一阵风卷起零星的落叶,深冬时节,已经没多少新的落叶了,树们早已光秃秃的。腊梅开了,许久不见的婼娺也重新出现在腊梅树上,一整天在这一小片梅林中爬来窜去。对于人来说,腊黄色的花朵在寂寥的山上悄无声息地绽放;对于动物来说,确是一场盛大狂欢。玉兰的花苞大大的,顶在枝头,随时等着春
初冬的山头🙌(不会画树摆烂了
小会,元宝槭的叶子斑斑驳驳,黄黄绿绿的小巴掌看起来仿佛带着孩子的好奇心随风而动。早莺来信了,小毛球和小花去通知其他人,我和风荷露珠在社神树下等。没一会儿,人就到齐了。“听说今年的秋神官是阿霜,她的性格可难得,活泼得很,小毛球和小花一定会喜欢她。我来到了沙漠,沙漠真奇怪,树很少,连草也几乎没有。这里的人说,他们在努力种树,让沙漠恢复绿化。也许未来有一天,这里也会变得和山上一样,到处都是树。”
小会,山里起了大雾,一整天都是雾蒙蒙的,像是仙境。一阵吟诗的声音从雾里传来,我以为是二毛,但是声音却不一样。“早雾浓于雨,田深黍稻低。”一个脖子上戴着珠串的年轻人从路边的树上轻巧地跳下来。他忽然问我:“胡力呢?”我摇摇头答他:“没见到。”年轻人点点头:“他也知道不好意思,哼。”我不知说什么好,他朝我摆摆手,灵巧地跑了几步,隐匿在雾里。
小会,雪渐渐化了,林子里的雪层印满了小动物的脚印,大多我都认不出来。羽星高兴地站在一片空地上跳舞,她跳得美丽又充满力量,像翩翩起舞的鹤。小花和淘淘在悄声说些什么,只见小花皱着眉摇了摇头,淘淘便转身问胡力:“羽星在求偶吗?”一旁的远风被她的问题吓得一激灵,扭头看向羽星,生怕她听到了冲过来跟淘淘打架。一旁的流光和彩锦嘻嘻哈哈笑起来:“她只是高兴,高兴就应该跳舞。”说着,两人也跑去加入了羽星
小会,我把院子里的雪扫了扫,天晴了,雪还没化,屋顶多了一层雪盖。最近常做梦,但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了。隐约梦里有个人一直在身边,一会儿穿着白衣服,一会儿变成小孩子。都说梦是现实的投射,现实中我身边却有许多人哪。楝和梧桐站在院子里,让人想起春天的光景。绿荫满地,流莺鸣啼。花热烈盛开,像给四季过一个热闹的生日。可想起这样的景象,再看看窗外瑟瑟的寒风,不禁感到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