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会,蝉鸣在夜晚停歇,它们吸吮着树汁,为后代高鸣,拼尽全力。现在月亮正在天上,只是天太亮,日光太强,盖住了月亮的光辉。蛙鸣在有水的地方此起彼伏,不分日夜,只是夜晚的蛙鸣更吵闹些。夏天是个吵闹的季节,不是春天万物刚刚醒来的窃窃私语,而是大声叫嚷庆祝欢欣。荷花开了,开得高兴、肆意、我行我素。偶尔见一只蛙坐在荷叶上,发会儿呆,又跳进水里。风吹皱一潭清水,水面的涟漪绘出风的形状,蜻蜓和豆娘在水
小会,大雨停了,山里的地面仍旧是湿的,如果没有大太阳,那山里的地面就总是湿的。雨后天也凉快了许多,降了好几度,我终于不必惦记着在水潭边睡觉了。许久没消息的早莺来信了,大家就在一片稀疏的树下读信。淘淘说:“我们搬来的时候早莺已经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她见面。”大家因为她的话沉默着,直到弥姑娘回答她:“等她把人类的错误看遍,也许就回来了。”桃子也沉默了一会儿,开始读信:“大家最近好吗?
小会,夏天的雨真大,可真是瓢泼大雨,天上有无数个瓢往下泼水,大家只能躲在屋檐下看雨。“那么多瓢,是谁在拿着呢?”淘淘问。宋先生闻言哈哈大笑,给她解释:“‘瓢泼大雨’只是一个形容雨很大的词,意思是雨大得像有人拿着瓢泼水一样,不是真的有人在天上。”淘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望了会儿天,她又问:“那什么是瓢?”宋先生卡壳了,他想了想,抚了下掌道:“我也没见过。”我接过话:“就是晒干的葫芦切成两半
小会,天阴了一上午,兴许会下点儿雨,热了好几天的山,终于能畅快地洗个澡了。树上都是热风吹来的尘埃,其实倒也没多脏,比城市里的行道木干净多了。几只绣眼鸟在树上叫,昨天我和青青还有小黑在水潭边睡了一夜,竟真的没有蚊虫来咬人,凉快又舒适地睡了一长觉。青青腼腆地笑了笑,道大家什么时候想来潭边过夜都可以叫上她。妮妮来找小黑玩,两个人下潭游泳,我知他们水性好,便没有管,只在岸上看着。不一会儿他们一
小会,天热得人受不了,我想在潭边睡一晚,又怕蚊虫。小花听说了,昨天告诉我有办法,让我今天在潭边等她。我提了几个甜瓜过来浸在潭里,年底在山下买的新品种,种在了院子里,今年结了许多出来,软糯又香甜。不一会儿,小花拉着一个绿头发的小姑娘过来,我捞出甜瓜递给她们。小花一边吃一边告诉我:“青青刚成——她最近也要住在水边,可以晚上陪你在这,肯定没蚊子,你只要睡觉就行。”青青吃得满脸瓜子,连连点头。
小会,远远听到瑶瑶怀里抱着一个哼哼唧唧的东西,像是什么东西的幼崽。原来是一只小狗崽不知怎么误入了山上,在山路上嘤嘤叫了许久,被桃子看到了。桃子一向无法无天的样子,还以为他什么都不怕,没想到却不敢抱路上这只小狗。于是他喊来了路上遇到的瑶瑶,这才让小狗离开了山路。但我们三个面面相觑,不知该拿它如何是好。桃子不敢靠小狗太近,瑶瑶说:“我们不可能把它养在山上。”我想了想,接过小狗:“先养在我
小会,没有树的地方,热风吹裂干枯的山路,硬实的土地变得烫脚,连动物们也不愿意穿过山路到另一边的树林里。山林里处处是鸟啼与蝉鸣,但鸟儿的叫声尚能当做美妙的乐曲,蝉的声音却给炎热的夏天更添一丝烦躁。水潭下的林子里动物不断,今日最怕热的胡力不在,连羽星也没什么活泼的兴致,只坐在水边玩水。小毛球和小花在浅水边捡了许多石片,领着大家打起水漂来。流光扔了许久也没打出一个好看的水漂,气得爬到树上坐在树
小会,南方的夏天潮湿又炎热,中原的夏天则酷热难忍,北方的夏天就是干燥又炎热了。如果赶上南方下雨,中原阴天,北方大晴又刮风,就是夏天的人最痛苦的时候。山里总是不一样的,南方的山里更潮湿了,叫人待不下去。中原和北方却好得很,凉爽又不干不湿,刚刚好,难怪避暑山庄要建在山里。豆豆从南坡拔了许多小小的野花,跟远风一起编了许多小小的花环,只有水杯的圈口那么大,精致漂亮。我问他们编这些花环给谁,豆豆
小会,天热得蝉鸣此起彼伏,蝉当然不是因为觉得热而鸣叫,但人们在炎热的夏天赋予了它们这样的意义。今天阳光强烈,天上一朵云也没有,山路上的泥土被晒干,踩上去硬邦邦的。热风一阵阵吹来,直到人躲进林子里才好些。如果站在林子的下风口,炎热的风穿过凉爽的树,吹到人身上的时候,也变成了凉爽的风。山背阴处还是凉快许多,石头凉丝丝的,小毛球和小花几乎长在了石头上。流光摊开身子躺在潭水里,胡力也趴在一片湿
小会,温度骤然升了上来,大家都或坐或躺在瀑布附近,没有蚊虫,也没有热气蒸腾。除了山泉依旧在流动,山林里到处都是热气。树叶被晒得打卷儿,一只美丽的蓝黑色蝴蝶在树叶上稍停了停,迅速飞走了。西瓜又开始在冰凉的潭水里泡着了,小花和彩锦趴在岸边盯着水里的小鱼,把它们吓得不敢往她们身边游。几只鲜艳的豆娘在平静的潭边飞来飞去,不一会儿,瑶瑶举着她的左手走过来给大家看:一只豆娘正停在她的手指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