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会,没有树的地方,热风吹裂干枯的山路,硬实的土地变得烫脚,连动物们也不愿意穿过山路到另一边的树林里。山林里处处是鸟啼与蝉鸣,但鸟儿的叫声尚能当做美妙的乐曲,蝉的声音却给炎热的夏天更添一丝烦躁。水潭下的林子里动物不断,今日最怕热的胡力不在,连羽星也没什么活泼的兴致,只坐在水边玩水。小毛球和小花在浅水边捡了许多石片,领着大家打起水漂来。流光扔了许久也没打出一个好看的水漂,气得爬到树上坐在树
小会,南方的夏天潮湿又炎热,中原的夏天则酷热难忍,北方的夏天就是干燥又炎热了。如果赶上南方下雨,中原阴天,北方大晴又刮风,就是夏天的人最痛苦的时候。山里总是不一样的,南方的山里更潮湿了,叫人待不下去。中原和北方却好得很,凉爽又不干不湿,刚刚好,难怪避暑山庄要建在山里。豆豆从南坡拔了许多小小的野花,跟远风一起编了许多小小的花环,只有水杯的圈口那么大,精致漂亮。我问他们编这些花环给谁,豆豆
小会,天热得蝉鸣此起彼伏,蝉当然不是因为觉得热而鸣叫,但人们在炎热的夏天赋予了它们这样的意义。今天阳光强烈,天上一朵云也没有,山路上的泥土被晒干,踩上去硬邦邦的。热风一阵阵吹来,直到人躲进林子里才好些。如果站在林子的下风口,炎热的风穿过凉爽的树,吹到人身上的时候,也变成了凉爽的风。山背阴处还是凉快许多,石头凉丝丝的,小毛球和小花几乎长在了石头上。流光摊开身子躺在潭水里,胡力也趴在一片湿
小会,温度骤然升了上来,大家都或坐或躺在瀑布附近,没有蚊虫,也没有热气蒸腾。除了山泉依旧在流动,山林里到处都是热气。树叶被晒得打卷儿,一只美丽的蓝黑色蝴蝶在树叶上稍停了停,迅速飞走了。西瓜又开始在冰凉的潭水里泡着了,小花和彩锦趴在岸边盯着水里的小鱼,把它们吓得不敢往她们身边游。几只鲜艳的豆娘在平静的潭边飞来飞去,不一会儿,瑶瑶举着她的左手走过来给大家看:一只豆娘正停在她的手指上,一动不动
小会,雨把风带过来,在窗外飘荡了一整夜。晨起开门,院子里满是营养不足的黄叶,小小的,像大号桂花。阴云薄薄一层,大块大块的乌云在一层薄云下浮动。阴雨天竟也有蝉在叫,仍是烦人,叫人心乱。彩锦不知什么时候和跳跳成了好朋友,两人每天在树林里上蹿下跳,跳跳一点不像刚来的时候胆小的样子了。但树林里被他们两个闹得不安生,兴许是有人告状,猎女士一手拎住一个敲打:“社神说你们不许再打扰南边坡下的小铃铛!
小会,夏天一会儿下雨一会儿出太阳,潮湿的空气让人难受,衣服贴着皮肤,好像被套在一层壳子里。大家没了吃西瓜的兴致,采风转了转眼珠,拉着淘淘去了南坡。不一会儿,两个人用衣服兜着许多红的黄的紫色的浆果回来了。桃子冲上去接过来,脸埋进一堆浆果中狠狠啃了一口。流光尖叫着拍开他的脑袋:“桃子!浆果都被你的脸给压坏了!”寒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桃子背后,提起他的领子扔到了一边。银姑娘发号施令:“接下来
小会,下了些小雨,瀑布那边变得有些冷,大家就都聚在社神树下。太阳一整天都在阴云后面,抬起头看不到一丝天空,只是灰蒙蒙的乌云。我隐约看到远处的树梢上有一只什么动物跳过去了,树冠晃了晃,恍惚是幻影。山下大片的玉米站在田野里,风推过来,路边的野菊花小声嘟囔,羡慕玉米高高的个子。凉风吹过潮湿的空气,如果不是下雨天,恐怕这样湿润的天,是要中暑了。山里有野鸡,带着鸡崽在林子里跑来跑去,我却从来找不
小会,一刀下去粉红的瓜汁四溅,西瓜充满夏天的味道。大家每人拿着一牙瓜啃着,连胡力也吃到第二牙。跳跳忽然从山路那边轻巧地跑过来,近了拾起石头上摆着的最后一牙瓜气喘吁吁地边吃边说:“社神说有人偷偷砍树,就在南坡的桦树林子里!”胡力闻言扔下瓜就往南跑,远风和弥姑娘也追了过去,猎女士把淘淘交给小花,招呼流光去隔壁山头喊来小黑和银姑娘,也急急地往桦树林去了。我没他们跑得快,留下来收拾了一地瓜皮,将
小会,风在山谷里游荡,走在悬崖边的话,会被吹个透心凉。一只黑色的小鸟扑棱着翅膀飞过去,山谷里变回空荡荡。从这里望去,能看到你的鹰嘴崖,在迷眼的绿中独照一片花色,红粉交叠,影影重重。柿的果子已经缀满枝头,绿色的,比核桃大些。路边仍有些野花率性开着,似乎没人能管得着它们。远处传来呕哑嘲哳的叫声,约摸是从前那只乌鸦,长得个头大,叫声也大。风吹过我的双脚,传到远处去了,就像时间从指缝划过,一
小会,今天没有听到蝉鸣,我正觉得不对,二毛说:“是因为你一直在忙,所以连蝉在叫也忽略了。”因为杂乱的事物塞满脑海,所以才会忽略细节。就像在高楼大厦的城市里,我永远听不到虫鸣。可你不同,你总是在关了灯的夜晚睁开眼睛,拿胳膊撞撞我的胳膊:“听,有蛐蛐儿在叫。”我瞪着迷迷糊糊的双眼去听,果然听到了,蛐蛐儿好像藏在水泥墙里,又好像藏在天花板的墙里,一声,又一声。不是虫鸣不再,而是我失去了让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