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聊表心意 part1（朋友们大年初一快乐！）
修改于2020/01/26256 浏览同人
第四章part2
第四章part3
维多利亚一处远离城市中心的咖啡馆，两个衣着得体的年轻人坐在隔间里，看着外面的街道与三三两两的行人，感受着完全不同于乌萨斯冰原的温和天气。搬家总是一件让人难过的事情，但若是出于生存和其他考虑，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伊西丝，还有多长时间那座城市会移动离开这里？”坐在角落的少年问道。少年身形纤瘦，这让他原本一般的身高显得十分挺拔。暗蓝色的眼眸犹如深渊，但表面的温和眼神掩盖了它的危险。略显凌乱的短发被随意整理到耳朵两侧。左手托着脸颊，略显无聊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大概还有三天。三天后，城市会正式开始移动，躲开一次中强度风暴型天灾。我们不会跟着乌萨斯一起离开。毕竟咱们手头有个烫手山芋，和那些满脑子粗口和的下流胚保持距离。”
“这波天灾来的真是时候……现在的大地可真乱啊……除了几个特殊的地方，现在的城市老是不得不搬来搬去……这段时间我们的小诊所也在换地点……其实，我一直想要感受一下被源石风暴吹拂是一种什么感觉。不知道我是不是能更接近我所猜测的真相。”
“要不要试试我的风暴？保证让你永生难忘。说不定也能让你有所感悟。”
“……我开玩笑的……现在这地方有谁敢直接被你的风暴直接命中一次？而且你已经让我永生难忘了。不过……你还可以吗？虽然我知道说了没用，但我希望你不要把自己的性命当成儿戏。虽然不能延长你的时间，但至少可以保证不会再度缩短。老老实实做一个医生会让你活的更轻松。”
“我的好弟弟，这些担忧毫无益处，你看过很多次了，”她举起了自己的右臂，摘下了手套，上面已经覆盖满了源石结晶，就像是一层晶莹的盔甲，“这种程度哪怕是外神也无能为力。”
“我欠你的，伊西丝。”
“不必这么说，有很多人把他们的未来托付给我们后潇洒离去，而我们也不会让他们等的太久，不是吗？”
“……但你是为了帮我才会……你还能坚持多久？一年？两年？又或是几个月？我送走的人够多了，至少请你多陪我一会儿吧。”
“哎呀，好了，至少现在看着你还很老实又安全，我的付出就没有浪费。话说已经过去半个月了，绿眼猫猫的情况怎么样？我也没有当面考察她一下，以免让我的脸吓到她。”少女抚摸了面部几乎蔓延到眼睛的源石结晶层，就像是只覆盖了额头和半边脸颊的面具。
“你又给别人取外号了？别让当事人知道啊。我现在感觉这个人并不简单……她或许并不是单纯因为叛逃而落到我们手上。我当时失言了，现在她对我戒心很重。这段时间，我给她留了几本书，是有关叙拉古和维多利亚的矿石病的古代近代研究，是我为数不多的私藏存货。（“你居然给你的病人看这个？”）她虽然表示感谢并且好像很感兴趣，但我看得出来，她的心思根本不在书上。她在想其他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
“我认为，她这样的医生兼研究者会突然被乌萨斯抛弃，无非就是带着绝密彻底背叛了乌萨斯，当了老鼠；亦或是无意发现了足以颠覆乌萨斯的秘密……但还是不对，关于她的逃脱我上次的推理逻辑不通……而且这个人的源石技艺是什么，我完全看不出来。”
“医生？源石技艺？算了……你继续说。”
“她的手一看就是专业的，肯定见过不少人。她这段时间的神态也和普通的病人不一样。我去和她聊很多东西，从历史文化到各种杂说理论，甚至和她聊乌萨斯哪个书店能让人过的舒服点。但多数时间都是我在陈述而她就仅仅点到为止，有效信息有限。至于源石技艺……虽然我的推理能力不足，但你要相信我的技艺。不同于一般感染者的技艺。我从不依赖它，但它总不让我失望。”少年说着，右手拂过眉心，又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她的技艺我看不出来。她是医生，也是某类研究者。我现在只能确定她是感染者。但是，源石技艺为何，如何释放，这段时间的检查没有任何有意义的信息给我。”语气骤然冰冷，“我现在甚至常常怀疑，她有个帮手，替她清除了逃亡路上的所有障碍，还顺便让她在没有其他辅助工具的情况下从乌萨斯的城区跑到乌萨斯的边境，而且还没让其他人发现她，在来到巴别塔之后居然一点异常都没有。反正我是做不到……我现在都能感觉到后背发凉……这个凯尔希……暂且就这么叫吧，不是源石技艺异常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鬼魂，答案显而易见。”
“……这世上不会真的有鬼吧……”少女故作惊慌的看着面前的人，但眼底无法掩饰的戏谑出卖了她。
少年无奈的挥挥手，“伊西丝，我现在没心情开玩笑……我已经好久没有面对一个这么棘手的女人了（“你不是一直觉得对待女人很棘手么？”）。逼迫她没有任何意义，除非我能刺激她主动暴露自己的源石技艺……但她肯定已经看出来咱们不会对她做什么。说到底还是我第一次见她时冲动了……我本以为我可以更成熟一点。我早就说过，情感波动是执棋者的死敌。H.L.A.Hart，你轻敌了。”淡淡的叹息，但对应的却是少年恢复平静的神色。
“我没听错吧，你刚刚……有点不适应，但比那个什么‘博士’听起来舒服多了。无论如何，这种事情还得你自己解决。我不适合窥探别人的内心，这会加速我的死亡……至于你，又有脑子又有源石技艺，甚至……反正这些事情你来做就对了。你只是需要一点……信心？”少女将眼前的咖啡一饮而尽，露出满足的笑容。“我最喜欢这里的环境了，东西也对味。以后咱们可以常来。你不能拒绝我。”“这不必讨论，我不会拒绝你的要求……先把手套戴上，别被人看见了，否则会多不少麻烦。”
“回去之后你还会继续试探吗？”
“不只会……”
“那我期待你尽快驯服她哦。”
“我尽力……你刚刚说了什么？你的用词很危险。”
“没什么。祝你成功。”
“其实我刚才有了一个猜测。”
“那就放手去做。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不是坏事。单刀直入有时比虚与委蛇有效得多。”
“……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