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只是想打龙门币本（十一）
修改于2020/02/05204 浏览同人
“我已归来，如誓言所立。”
他开口，声音冰冷如烈焰淬火。
“密匙确认。”
“梅林＃003，申请展开第16次圆桌会议。”
话音刚落，搭载高爆弹头的弩箭尖啸而来。
博士侧身避开。
弩箭刺入博士背后的承重柱，金属弹头沿着刻好的花纹膨胀炸裂，碎裂的金属丝如千万把刀刃的风暴，在致命的旋转中切碎了一小半水泥柱。
对术师专用弹。
纯粹属于机械的力量，以大规模杀伤为目标的违禁武
器。即使身体强横如龙，也必然会被这种微刃撕成碎片。
爆炸的余波轰击博士的后背，流窜的金属碎片如骤雨坠向他的上半身。
博士目光平静，不躲不避。
他仰头接下这份杀意。
淡淡的微光在他的身上亮起，圣洁肃穆如拉特兰人头顶的光环。
“密匙确认。加拉哈德＃012接入神经网络。”
博士的声音低沉起来。
回应他的是更多的弩箭。
搭载了高爆弹头，金属弹头，源石技艺加持弹头的弩箭几乎在同时被发射。血红色的源石技艺的光辉亮起，术师念诵晦涩的咒语，指引火焰的降临。
此起彼伏的爆炸。
火焰与风暴与尘土几乎笼罩了半个车库。
整合运动的心里却越发没底。
弹药渐少，他们逐渐停下了攻击。
水汽和烟土翻腾，看不清博士的状态。
他们互相间用手语确定了临时指挥官，同时开始商议
撤退事项。
如果不能再杀一遍的话，那就只能撤退了。
——赶在真正的怪物醒来之前。
踌躇间，白色的身影如龙跃起！
弩箭升空，随他而去如伴龙的飞鹰。
博士在空中踩踏弹头，火焰在他的脚底炸开，他借着这股爆发力向前突进。
这个世界上原来真的有将自己铸成炮火发射的疯子。
见鬼，这种事情真的可以存在吗？兼具了术师的恐怖爆发力和重装的强横的防护能力？
博士弯折双腿，他跪在一个整合运动的胸口上，巨大的动能轰碎了后者肋骨。他顺势翻滚，甩手一枪托锤砸在另一个整合运动的后脑上。
——还同时拥有近卫千奇百怪的凌厉的杀人手法。
有感染者举起了剑，博士一掌劈在他的手腕上，反手夺过剑刺入他的胸口。弩箭袭来，白袍的男人竟单手抓住箭身掷回，速度尤胜之前，洞穿了弩手的咽喉并深深钉入钢筋混凝土。
他在废墟和积水中穿行，像是黄蜂在战场中飞舞。
精准，优雅且致命。
所到之处，死亡紧随其后。
博士一脚踏碎整合运动的面具。
“密匙确认。高文#009接入神经网络。”
博士站在面具边上颔首行礼，语气轻佻且轻快。
然后低头哇的吐了一大口污血。
“@高文#009，请注意义体的承载力。”
博士一边吐血一边尝试说话，声音沙哑冷冽和数秒前
截然不同。
“收到。C3观测点和平了太久，我对极端情况下义体的掌控力有所下降。”博士起身抹去嘴角的血迹，他扔掉手头几乎弯折成一块废铁的枪械，笑容无奈，“C3没有枪械，我还以为在这个观测点可以重新练一下枪法。”
“上个时代的旧物。”博士忽然冷哼一声，“你应该理解，源石时代不需要火铳。”
“加拉哈德，你沉浸的太深了。”博士忽又叹气，“我们终究不属于这个时代。”
“可以了。”沙哑冷冽的声线结束了这场内斗般的自言自语，“圆桌之上没有纷争。”
像是有两个以上不同的意识共存在这副躯壳里。他们思考，他们交流，他们辩驳。
以同一张嘴，同一双眼睛和同一双手。
很明显了。
从来没有什么天才，全知全能的背后是一整个议会，复数级别不同领域的专家之间的协作。
他们都是【博士】。
车库的深处传来异响。
像是指甲刮擦黑板。
博士的脸色忽然一变，炽白色的光辉凝聚在他的双臂上。
“诸君，注意抵御冲击。”
“@加拉哈德＃012，开放20％的操作权限。”
“收到。”
闪电在他的双肩窜动，扭曲如蛇，博士活动双肩，觉得身体渐轻，仿佛背生双翼。
车库的地面开始坍塌，裂缝一直延续到博士脚下，巨大如蟒的源石触须刺穿地表，向上猛刺。
博士奋力一跃，挥拳砸向源石触须的尖部。
毫无作用。
硬要比喻的话，大概是徒手去接洲际导弹这种感觉吧？
源石触须去势不减，硬生生把博士怼到天花板上，砸碎了数根管线并留下一人宽的坑洞。
触须停滞了片刻，缓缓收回。博士的身体和碎石一起下坠，在空中逐渐崩解为黑色的多边形碎片。
他消失了。
天灾祸物摩擦晶簇，发出了尖锐的嘶鸣声。源石反应在它的身体里震荡，波峰尖锐且焦躁。
怪物终于苏醒。
新生的天灾渴求鲜血与死亡。
更多的触须在地上游走，沿途碾碎碎石和整合运动的尸体，它们聚在一起，扫开黑色碎片细嗅地上的血迹。片刻后它们四散开来，像是猎犬般压低高度缓行。
“真恶心。”
暂且藏在地下二层车库阴影里的博士下意识地皱眉。
“他们完全走错了路。偏移之物必归正途。”
“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先活下去。”博士稳住呼吸，“我们需要治疗。”
“＃006，＃018和＃029，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至少会征召他们中的一个。”博士忽然笑了，“他们来了。”
“密匙确认。以赛亚#006接入神经网络。这边正在爆发战争，我希望会议能快点结束。”
“@以赛亚#006，义体需要修复。”
“收到。”
博士的胸膛鼓起，圆形伤口的血肉边缘析出了黑色的晶体，它们延展咬合，最终覆盖了整个伤口，接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碎裂脱落。
晶体下的创口完好如初。
“源石含量太低，暂时只能止血和修复肌体表面——虽然这副身体里已经没有多少血液了。”新加入的灵魂絮絮叨叨，言语间颇有种训孩子般的感觉，“这具义体过于脆弱，该死就算不是你们真正的身体，你们就不能对义体温柔一点吗？”
“情况紧急，我希望能够在短时间内使用序列四的术式。”
“梅林，你还是这么冷酷。”博士低声，“舍弃不必要的功能组织，用减少质量维持义体的稳定……说吧，缺胳膊断腿还是干脆把这具义体改成质量更轻的女性义体？作为专家，我比较建议后者。”
“噗，以赛亚＃006女士，高文＃009表示支持你的建议。”
“驳回。”博士挨个拔掉背上的弩箭，伤口处一阵涌动，血肉自动愈合。
“只要有源石就行了吧？”他说，“我们的面前不是刚好有一座高活性源石矿山吗？”
“知难而上，确如大丈夫所为。”加拉哈德＃012赞道。
“你们开心就好，我先下线处理伤员了，有事再找我，拿到源石之前别死了。”
博士活动手脚，确保神经链接没有延迟。他摆出了冲刺的姿势，手腕一甩掷出了沾血的箭。
一臂来长的弩箭在积水上跳跃，金属箭头刮擦地面的声音有些刺耳，淡淡的血丝散入水中。
屋顶应声而裂。
数只源石触须压碎天花板向那只箭扑去。
与此同时，博士往投箭的反方向猛踏一步，他的双腿像是蓄满了力的长弓，这一步足有数米来宽。
积水在他的身后溅洒成环。
碎裂的混凝土如陨石坠落。
他在碎石的间隙奔跑，白袍在电火花的照耀下炽白一片。
他如利箭驰向车库中心的怪物。
天灾的怪物站在被打通的两层车库之间，嘶鸣声尖锐
如高歌，数十条手臂在空中翻腾，漆黑的长剑相互磕碰声如金石。它傲慢地俯视那个以身化箭的渺小人类，举剑横扫。
风压扑面而来，死亡的高墙筑立。
博士掷箭。
目标不是敌人。
是地面。
弩箭如钢钉砸入混凝土，地面裂纹涌动。白衣的男人一脚踩在竖起的箭身上，于是庞大的动能被完全扭向了另一个方向。他跃起，擦着剑锋落向承重柱的残坏，他像是炮弹般砸向柱子，将承重柱彻底踩成了废墟。
两次折角锐利的紧急变向，他的速度竟再快上了三分。他在地面奔跑如低空飞行，双手各握一弩箭，临近怪物的脚下，博士猛然跃起，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刺入怪物的数个手臂之间。
天灾以火焰与长剑为权柄，刀与斧为兵器，锁链与重锤为刑具。
万千兵器加身欲致其死地，却总是失之毫厘。
箭永远快那么一步。
一往无前，非生即死。
看清的时候，箭头就已经抵在了喉咙上。
博士在空中展开四肢，他盯着层层源石后昏暗扭曲的
躯体，举起弩箭，像是屠龙的骑士举起长剑。
拼力刺下。
两者相撞有金钟声。
震颤通过指尖传向大臂，苦麻感泛上咽喉。
骑士的剑刺在了石头上。
天灾祸物纹丝不动。
箭仅一发，失手则败。
胜负已分。
源石触须猛烈鞭笞他的后背，声如雷霆。
博士冷哼一声。
背上白光大盛。
“不退。”
触须缠住了他的躯体，如蟒蛇抓住了它们的猎物。胸腔被压迫，伤口被撕裂，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火焰在燃烧。
“退则死，不退。”
博士的右手高高举起。
长剑抵上了他的脖颈。
“密匙确认。约书亚#002接入神经网络。”
“——吹响号角！！！”博士咆哮，鲜血从他的颈部淌下。
“收到。梅林你这个该死的疯子。”
声音消失了。
爆炸，怒吼和碰撞声。
像是按下了世界的静音键，一切声音都被强制剥夺。
取而代之的，是低沉的号角。
像是从自己的胸腔里响起，缓慢且坚定。
于是山岳震动。
天灾的祸物放声哭嚎。像是一万只乌鸦在镰刀下悲鸣，像是一万个亡魂在地狱里呼号。
它的触须如玻璃铸成在震颤中轰然碎裂，它的剑遍布裂纹与火焰，它的铠甲上的每一片甲片都在叫嚣着逃离本体。
博士一掌拍在弩箭的尾部。
晶簇应声而碎。
裂纹从中部一直延续到顶部，几乎将它劈成了两半。
怪物庞大的身躯撞向侧壁。火焰在它的周身燃起，它的十数条手臂在空中乱舞，剑痕遍布地面与水泥柱。
车库的地表层再次塌陷，浮土与草根还未落下便已被点燃。
火粉萦绕。
怪物抬起无眼的头颅，它盯着月色下的男人。
博士半蹲在坑洞的边缘。
他一手平举被削去半截枪管的火铳，另一只手握着一块源石。
源石在他的手中熔化且沸腾，黑红色的烟雾在风中飘荡，红色的闪电在他的胸口跳跃。
“汝当敬畏，因施行审判之日已至。”
沸腾的液体攀上枪械的破损处，从枪托到空空荡荡的弹仓，源石技艺的光辉逐一亮起。
越来越亮，像是太阳重新升起。
博士扣动扳机。
龙吟深长。
像是有一千个太阳在空中燃爆。
黑夜变作白昼，一如神的威能。
庞大无匹的光和火化为上帝之犁，劈开了混凝土的顶盖，一往无前毁掉了半个街区。
火线暴起如恶龙展翼。
钢筋在高温下熔化，矮房在火舌的舔舐下挨个坍塌，
仿佛焦黑的尸骨伏埋千里。
博士的脸在火光下一片赤红。
“@梅林#003，你做的太过了。”
“居民已经疏散，没有人受伤——这只是警告。”博士收起几乎熔化成铁块的半截冲锋枪，“@约书亚＃002，
吹响号角。该结束了。”
“收到。”
号角重新响起，苍茫如大漠上的冷月。
爆燃的火焰猛然一抖，火舌开始飘忽不定，甚至有渐小的趋势。
它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狗，狂吠止步咽喉，只余讨好似的呜咽。
博士握枪的手点亮蓝色的火，液态的金属在他的指缝间滴落。枪管被博士扭转成一根面条状的铁块，他用左手拂过不成样子的枪身，掌心如砾石，削去多余的热铁。
于是一柄粗糙的坑坑洼洼的剑便成了。
他再用指甲沿着边缘剔了一圈，剑便开了刃。
第一声号角终了，第二声响起。
渐熄的火场中心，黑色的晶体涌动。十数条触须伸出碎瓦，满是裂纹的晶簇上撕开一道缝隙，裂口尖牙倒错，脑后犄角狰狞。它们张开了嘴，数十只龙首般的
怪物低声诵吟，连大地也随着这啸声共振。
源石震颤，凭空生成的火球和铁片升腾。
如万矢齐发。
博士挥剑斩碎面前的烈火，流焰散落，给白衣的男人披上火做的羽衣。
他前踏一步，带着这火焰俯身坠入焦黑的坑洞。
源石龙首们猛扑向那点白色，它们咬着火与剑，层层缠绕像是黑色的莲花盛放。
火的羽衣被风熄灭，漆黑的龙首撞在一起，莲花收束为茧。
于是再无光亮。
但是号角仍鸣。
它息了再响。如此已有四次。
黑色的茧膨胀又收缩，像是心脏跳动。缝隙里淌下了
黑色的液体，龙首嘶吼。
下一秒，铁与血的风暴肆虐。
触须碎裂无声，巨茧炸开成无数碎片。
白衣的男人持剑坠下，身后携着源石的碎片与黑色的液体，宽长如死神的大麾。
第五声号角，疾如战鼓。
博士一剑插在天灾的腿上，反手拖剑斩向另一条腿。天灾祸物的身体略有倾斜。它厉声尖啸，大地沸腾，
无数细小的漆黑手臂在地面的缝隙间摇曳，它们向上
攀住博士的双腿，让他再难迈出一步。
第六声号角，刚烈如雷。
漆黑的手臂应声而碎，粘在衣角上像是未洗净的墨色。
博士踏步，挥剑圆转。苍白的剑芒暴起足有数丈，斩落了怪物剩余的下肢。
怪物轰然倒下。
博士跃上十数米高的庞然巨物，只觉脚下源石蠕动咔嚓作响。他倒握长剑刺下。
剑尖冒着火花滑开。
再一看，漆黑的表皮上只有一道浅浅的痕迹。
“毫无意义。”他漠然道。
第七声号角长鸣。
万物战栗。
如果世间万物的终焉有其序曲，那便是此声。
四骑士驾马而来，终焉的天使吹响了号角，灾祸如约而至。
“呼喊吧。因那七声号角之后，此城必破。”[1]
博士举剑。双瞳如火焰燃烧。
一剑劈下，反手横撩。
剑刃劈开源石像是燃烧的弯刀切开豆腐，势如破竹毫无阻碍。源石黯淡无光，仿佛所有的活性都在这两剑中被抹杀。
怪物因痛苦和愤怒疯狂扭动躯体。
博士攀住他斩出的十字型裂口，在垂死的翻滚里纹丝不动。他单手竖掌，低头喃喃了句什么，并指如刀，
用力刺入十字型伤口的深处。深至手腕。
像是蚊子将口器刺入了猎物的表皮。
但是他的左手越来越亮。
源石醒了过来，它们忠实地执行自己的任务，接受刺激和传导刺激——神经网络的工作原理——难怪有人会认为源石其实是一种无机质的生命。手腕附近的源石被逐一激活，红色的闪电如海浪扫过怪物的全身上下。
他越过宿主的意志，强行夺取了源石的操纵权。
部分源石开始升腾成黑色的烟雾，它们在高温下逐渐崩解。
引信已经点燃，再无可能停下。
他将引爆这个巨型源石块。
从来没有人尝试过的，与疯子无异的行径。
·
陈揪出了最后一个弩手。
指挥后续部队压制住那个弩手，陈警司一边烦躁地敲打剑柄，一边绕着被拷住手脚堆在一起的整合运动余孽转圈。
街道上隐约可见血迹和黑色的源石碎片。清理班穿着防化服来回喷洒药水，并逐一回收嵌着源石的尸块。
还没来得及对其头目进行简单地审讯，他便喊着口号自爆了。就算被炸的粉碎，他嘴角的笑容依然没有变过一丝弧度。
嘲讽的笑容。
所以她讨厌狂信徒和疯子。
天空再度变白。像是有闪电劈下，一瞬间光芒万丈。
该死这是第几次了？
仅六百米的距离，她却被硬生生拖在此处将近十分钟。
偏偏观察员的报告又如此让人不安。
复数高能源石反应，大规模圈禁级源石技艺的使用，
建筑与周围环境毁损严重……
如果不是该区域公民已全部疏散，陈早已果断扔下这
边的整合运动，赶往那边的现场。
所以这次又是什么？
陈警司盯着下属警员的重型摩托，盘算着现在出发大概多久能到。
赤霄在腰间跳动。
陈按住剑鞘，眯眼直视远方的光火。
持续了五秒，比之前任何一次都久。
碎石在柏油路上弹跳，幅度越来越大。
牛吼般的声音自地壳深处传来。
“老陈，趴下。”
星熊按住陈的后背，举盾盖过她的头顶。
疾风自高楼的间隙满贯而来，无形的重锤正面轰击全身上下。
街边的玻璃窗纷纷碎裂，玻璃碎片落下如雨。
警员们被这风掀起，往后摔了十数米，跌的七零八落。
“[龙门粗口]你们到底干了什么？”陈在满地狼藉里揪起一个整合运动，破口大骂。
那个感染者的脸上插了半片玻璃，血流如注状如恶鬼。
但是他的笑容不减。
“天灾将降临龙门。”
“死扑【龙门粗口】！”[2]
陈扔下感染者。
“集合警力，前往第一戒备点。注意规避大范围源石技艺伤害。重武器支援还没到吗？！”
“快了，长官。”
警员的回复淹没在涡轮的轰鸣声里。
陈仰头。
“直升飞机？”她的表情有些复杂。
银白色的修长机身，复数级的涡轮推进器，相比直升飞机过于庞大的身形。
它掠过陈警司的头顶，往爆炸的中心点飞去。[3]
“我不记得龙门有这种型号的飞行器。”星熊站到陈的身边。
“不是龙门，是另外的势力。”
仅仅一瞬，那个印着战车棋子的三角形标志就烙进了陈的眼底。
“援友？”
“姑且。”
流淌着龙的血液的少女转身走向警车。
“龙门警员，出发！赶在他们前面！”陈扶起一个龙门警员，厉声喝道，“龙门是我们的城市，不要让罗德岛以为我们是吃干饭的。都他妈给我动起来！”
“是！”
“哎呀呀……突然就这么有干劲呢。”
星熊苦笑着一路小跑跟上自己的长官。
参考
1^出自旧约·约书亚记，约书亚攻打耶利哥时受启示，七个祭祀吹响七个号角，每日绕城一次，第七天绕城七次，吹响号角，于是城墙塌陷，耶利哥城破。
2^鹰角神奇的打码形式
3^出自主线5-10，一闪而过的空中运输机（甚至没有正面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