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古代人生

2020/02/064850 浏览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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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对小和尚说
从前也就是种花家1969年 ,农历己酉年我出生在了柴江府。
在我一岁抓周仪式上,抓到一块红色刺绣蕾丝手帕,还放在鼻子闻了闻,他们说我长大后定是一风流浪荡公子哥儿。
种花家1974年五月端午,娘亲派我上山拔些端午草,我还不知道端午草是什么,索性什么草都拔了一些,娘亲夸我很能干。嘿嘿嘿。
第二年,娘亲带我去礼佛,我问娘亲佛是什么,娘亲说,曾经有个叫江流儿的沙弥说“佛在心中,说出来作甚,不如放屁”。江流儿?好熟悉的名字。我想去问问住持,不料住持云游去了。(出自今何在的悟空传)
种花家1977年,3月3日星期三,天气晴。我八岁了,已经到了要去私塾的年纪。去私塾的第一天,先生教了我们《弟子规》,我记住了第二句:首孝悌,次谨信。回家后,我很认真的给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请了安,撒了会娇,还跟哥哥出去放了纸鸢。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有一天,做完功课,去街上玩耍,闻到一股很香的香气,不觉咽下口水跟了上去,原来是家烧鹅店,一只就要五两银子,只能作罢。
吃不到,闻一闻也是好的,听说同福客栈的李大嘴做的吃食更香。进了同福客栈,只盯见一人,此人头戴黑色斗笠,身穿乌金云绣衫,肩上一柄宝器名曰三停定齐刀,生的是剑眉凤眼,豪气盖人,定是一武功高强的游侠儿。
我问他从哪来,他说从来处来,我又问要去哪,他说往去处去。怎么跟江流儿一个说话方式?江流儿不是跟UP主一样,都没有头发吗?(佛家名言来出来去出去)
种花家1984年,十五岁的我因拾金不昧,被柴江府评为 新畏斋先生(拾金不昧何岳号畏斋)
第二年,我去参加了童试,我只用了37秒就出了考场,我们柴江府人的眼里,根本不会有难的试卷,不提前交卷留那么多时间有什么用。(2019年杭州学霸蒋某某,高考门门提前交卷)
不想,在乡试的路上,除了杨玉环很疼我之外,朱熹和柳中庸两位老先生下手是真的狠,脸疼了好几年。(答错题朱熹劝学诗,柳中庸征人怨)
被打脸的我决定复读一年,却被家里逼婚,年纪轻轻的我才一十九岁,还没被社会无情的毒打就要步入爱情的坟墓。抱着欲拒还迎和阿姨不要的心态,我成功在二十岁跟慕容白莲小姐定下婚约。
种花家1990年,农历庚午年,正月十九,宜婚娶,忌生娃。
挑完红盖头,喝罢合卺酒。春宵苦短,正适合逃婚。唉!我就说了,是慕容小姐倒追的我,上赶着求我娶她,你们还不信,你们这群单身*丝。
结婚第二年,我又要去参加科举了,答错了一题,只得了个举人。
二十四岁,我有胡子了,再也不会被人说黄口小儿了,但,高考失败了。也许是我这几年净被人逼着为爱鼓掌了。名落孙山的我去浦永县做了一名主簿。
当官了,就得有官家的做派,不能老被别人逼着干着干那。于是我主动跟慕容小姐提出要生个孩子并付出了行动。在上边的感觉真好。
一击即中,第二年一个叫郝建的男婴诞生了,在不久的将来,他和马冬梅响遍了大江南北。(沈腾马丽马什么梅)
那天,我的哥哥说让我陪他去一个巷子,说是那巷子的水特别甜。我抱着到底甜不甜的态度走进的潇湘阁。
她们给我端茶倒水,温柔伺候,摆了几张牌子让我抽,说我这小白脸肯定能抽出SSR。(非酋 欧雪 十连抽)
我选了幼薇,听说她五岁便能背诵百篇诗章,十二岁就成了晚唐府的诗童。(晚唐诗人鱼玄机,没有恶搞贬低的意思,误喷)
她还养了一只叫武媚娘的猫,很肥很肥的那种,有天武媚娘挠了一个叫徐凤年的浪荡公子哥儿,被打死了。(雪中悍刀行)
临走前,我把我幼时抓周的那块红色刺绣蕾丝手帕送与了她。
后来我再也没去过那里,一是家里不事农产,俸禄又少。二是新版本不能赎身良人,三嘛主要是我爱老婆。毕竟除了甜水巷我们这还有八条大胡同。(清朝时北京八大胡同,烟花柳巷之地)
我时常会去山上的相国寺转转,虽然过去很多年了,但我总忘不了那个叫江流儿的沙弥,那个不随便放屁的小孩。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心心念,我的儿子好人郝建竟然想去当和尚,我管不了他,因为我也想知道和尚到底逛不逛甜水巷。
转天我就来到相国寺,我准备质问住持,问问他,甜水巷的水到底甜不甜。
老和尚说,那甜水巷的水到底甜不甜,你做了和尚不就知道了吗?
我觉得老秃驴说的还是有道理的,然后拒绝了他。
种花家2009,农历己丑年,黄历说诸事不宜,我没当回事。将将要出门,内宅传来哀嚎,我的父亲走了,享年六十二岁。我想起了白居易的那半句诗,子欲养而亲不待,也想起来弟子规的首孝悌。还好,我还有娘亲。
种花家2020,农历庚子年,传闻深山老林有种叫蝙蝠的异兽出没,食之可增福增寿,强身健体。我辞别了老母,想要去碰碰运气。
截止2020年2月5日10时38分,全国确诊24363例,拒绝野味,运动养生,中国加油,武汉加油。
五十知天命,我命中最想知道的事还是四十年那年的不惑。我向母上大人请了最后一安,把所有的钱留给了慕容小姐,跟好人郝建叨叨了两句。也许慕容察觉到了什么,默默的看了我许久。
第二天,我来到了相国寺,我真的想知道老秃驴到底逛没逛过甜水巷。
天天的念经扫地拜佛,枯燥的很,那天我外出采药,路遇一青蛇奄奄一息,我佛慈悲,我救下了它。它给我唱了一首歌表示感谢,青城山下白素贞…听完之后我感觉恶心,想吐,后悔救了它
晨钟暮鼓,青灯古佛,寺中不知世间是哪年。
那天,知客僧跑来告诉我,我的哥哥去世了,我听完怔了怔。
老和尚,我不想再知道老和尚到底去没去甜水巷了,我,想家了。
六十一岁,辞别住持,回到家中,母亲还算健康,慕容已双鬓斑白,郝建也取了媳妇,我觉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我必须得是个还有些用的人,我决定出去挣些家用。可笑的是,我太老了,什么都做不了,不得已我只能托以前在官场的朋友帮忙找了一份户房的工作。
六十九岁的时候,我的娘亲也离我而去,却留下了不菲的银子,还了饥荒还有不少富裕。可是,最疼我的人,没了。
曹操说,人耄耋,皆得以寿终。我八十了,距离耄耋还有十年。十年,那么短,短到我现在还能清晰记得抓周的那块红手帕。可又是那么的长,长的就像这护城河的河水,怎么看,也看不到边。
不知道这护城河的水,是不是也像那甜水巷的水,一样甜,一样凉。
待老夫下去。为尔等,尝上一尝!
慕容 记得戴口罩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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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一片去悠悠
白日放歌须纵酒
白雪却嫌春色晚
白嫖快乐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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