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文】忍 者 日 寄

一

今天，很好的太阳。

我不见游侠，已是两年半；今天见了，心情格外高兴。才知道以前的两年半，全是发昏；然而须十分小心。不然，那游侠家的疯藤，何以看我两眼呢？

我怕得有理。

二

今天多云转阴，我知道不妙。早上小心出门，战士的眼色便怪：似乎怕我，似乎想害我。还有那几个牧师，交头接耳的议论我，张着嘴，对我笑了一笑；我便从头直冷到脚根，晓得他们布置，都已妥当了。

我可不怕，仍旧走我的路。前面一群玩撕裂战的，也在那里议论我；眼色也同战士一样，脸色也铁青。我想我同撕裂战有什么仇，他也这样。忍不住大声说，“你告诉我！”他们可就跑了。

我想：我同战士有什么仇，同路上的牧师又有什么仇；只有几天前，把大秘境的120层打通了，游侠先生很不高兴。战士虽然不认识他，一定也听到风声，代抱不平；约定路上的牧师，同我作冤对。但是撕裂战呢？那时候，他们连十层都打不了，何以今天也睁着怪眼睛，似乎怕我，似乎想害我。这真教我怕，教我纳罕而且伤心。

我明白了。这是他们家战士教的！

三

晚上总是睡不着。凡事须得研究，才会明白。

他们一一也有上版本打过大秘境100层的，有拿天使牧的，也有拿极堕游侠的，也有拿雷枪法的；他们那时候的脸色，全没有昨天这么怕，也没有这么凶。

最奇怪的是昨天街上的牧师，打着他家坤坤牧，嘴里说道，“老子呀！我要把你回炉重造才出气！”他眼睛却看着我。我出了一惊，遮掩不住；那青面獠牙的一伙人，便都哄笑起来。法师赶上前，硬把我拖回家中了。

拖我回家，家里的法师都装作不认识我；他们的脸色，也全同别人一样。登了游戏，便反扣上门，宛然是关了一只鸡鸭。这一件事，越教我猜不出底细。

想起两年前，雷枪法对我说，他那时可是版本之子，给大家羡慕死了；几个游侠战士便在论坛大声哭闹着要削法师。我那时插了一句嘴，其他职业便都看我几眼。今天才晓得他们的眼光，全同外面的那伙人一模一样。

想起来，我从顶上直冷到脚跟。

他们会冲法师，就未必不会冲我。

你看那女人“回炉重造”的话，和一伙青面獠牙人的笑，和前天战士的话，明明是暗号。我看出他话中全是毒，笑中全是刀。

照我自己想，虽然不是恶人，自从通了120层大秘境，可就难说了。他们似乎别有心思，我全猜不出。况且他们一翻脸，便说人是恶人。我那里猜得到他们的心思，究竟怎样；况且是这个时候。

凡事总须研究，才会明白。几年前喊削弱，我也还记得，可是不甚清楚。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职业平衡”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削弱”！

书上写着这许多字，战士说了这许多话，却都笑吟吟的睁着怪眼看我。

我现在也是版本之子了，他们想要削我了！

四

其实这种道理，到了现在，我早就应该懂得……

忽然来了一个游侠；秒伤不过二十左右，相貌是不很看得清楚，满面笑容，对了我点头，他的笑也不像真笑。我便问他，“我有穿甲天赋，错了么？”他仍然笑着说，“又不是所有的图都是高护甲，怎么会需要高贵的穿甲天赋。”我立刻就晓得，他也是一伙，喜欢穿甲的；便自勇气百倍，偏要问他。

“错了么？”

“这等事问我什么。你真会……说笑话。……今天天气很好。”

天气是好，月色也很亮了。可是我要问你，“错么？”

他不以为然了。含含胡胡的答道，“没……”

“没错？他们何以去喊削弱？！”

“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战士在闹，游侠在闹，其他职业都在闹；还有论坛上都吵疯了，全是其他职业和忍者对骂！”

他便变了脸，铁一般青。睁着眼说，“有许些东西，本不该出现……”

“生来如此，便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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