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令姐啊呜呜呜呜,如果只是放置的话风雨晦明她只是噙着笑站着,黑云压阵时才皱眉起印,解印之后会瞧你会冲你笑,平日里都是这样的,不互动的话一直是这样的。只有当你去交互的时候她才会挥散这茫茫风雨,日光融雪,云龙吐息。我一直很喜欢令姐水墨似的长发,这并不写实,但我觉得这种缥缈正对应着她的来处,一场千年大梦,一场显而易见的不可明说。年总需要热热闹闹的,好能安心,夕匿在画里,也算着于一物。大哥这个人,我总觉得他是连绵的山,对于平地上的人们来说,似远而近,迎风承雨,雪皑满身,恰又映亮了这,地上的黎民。“还是活在这人间啊。”今朝有酒今朝醉,令姐倒是最最活在当下的一个了。
我曾经在楼阁上听风也曾经在寺院里听雨,飞檐下的风铃相较于现在精致华丽的挂饰风铃要厚重的多,响声是清越的,一铃一舌,不疾不徐地唱经。过去风铃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虚华又聒噪的东西,现在却往往使我回忆起金铎之声。
雨天是听不得的,雨声太大。
要东风起,要鸟雀出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