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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于2023/04/2261 浏览综合
我的祖母许是信教的,家中也有圣经和诗歌集,因此小时候不少次在乡下的礼拜堂度过礼拜天。
礼拜堂也属于市里的教会,很正规,赞美诗集也都是省教会中心印刷的,属于是我也觉得很精美那种,和每年都会发的日历传单一样,上面除了谁谁谁抱着小羔羊,要么就是瑞士的小教堂,要么是德国的修道院,在记忆中犹如合成般的,建筑不知远处还是近在咫尺的背景都是阿尔卑斯山,有东脉也有南脉,这是我如今能确定的。
记忆中最早的日历海报为09年,曾经贴在家里接近十年,吃饭时一抬头就能看到,我却从没清晰记住那白色背景环绕的尖塔式的破败修道院以及,瑞士式的蓝天白云,如同我从来没仔细观察过那些只存在于印象中的,那种视角,那种构图,那种色彩,那种意象,那张照片,让阿尔卑斯山代表了我对无论天主教还是基督教的诸多欧洲宗教所认知的一切,也是我人生中对欧洲,对西方的第一认知,那些感觉是我后来从任何作品中都得不到的。
也许我后来再找到过那张照片,也许找到了,但我没有在意,依稀中一直认为那是座很有名的小礼拜堂,如同阿尔卑斯糖包装上的红尖尖,仅此而已。
我死后希望埋在阿尔卑斯,这是童年就有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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