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细思极恐的想法:或许并没有人真正逃过大雨

修改于2023/11/014201 浏览综合
我算较早入坑的老玩家了,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我就一直心存一个疑惑,这个疑惑不是针对剧情,而是针对游戏中的角色简介。
在角色简介之中,无一例外地将所有角色称为“艺术品”,将他们的人生称为“参展”,一部分还使用了“保藏”、“私人展品”、“收录”等词汇,非人感十分强烈。
最初我虽然疑惑,但也权当是游戏图鉴的特色。但最近联想到游戏内的其他小细节,突然觉得细思极恐。
为什么用于角色塑造的素材被称作“造像”?为什么“塑造”被称为“塑造”?为什么进入游戏后的主界面,有时是人物的2D形象本身,有时却会是一幅被摆放在地上的角色画像呢?我们都知道游戏主界面的场景是维尔汀的箱子内部,那么何者才是箱内的“真实”,是活生生的“人”,还是一幅幅“画像”呢?
再回到最初,这些用词特别的人物简介。
或许,没有人真正逃过了大雨,普通人如是,神秘学家们亦如是。只不过普通人的结局是“消失”,而神秘学家的结局却是成为“艺术品”。
基金会的“基金”是从何而来,它是由谁出资,由谁构建?它的初衷,究竟是“保护”,还是“收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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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关于“司辰”和“维尔汀”。
大多数游戏,为了玩家的代入感,“主角”往往是一个没有“自我”的存在,ta是一张任凭涂抹的白纸,没有姓名,没有形象,没有声音。因为“主角”是玩家本人,ta不需要有个性,ta需要接受被取代。
但“维尔汀”不同。
我们认识她,知道她的形貌,知道她的故事,熟悉她的性格和音色。维尔汀是“司辰”,玩家也是“司辰”,但我们知道自己不是“维尔汀”,我们作为“司辰”为自己起名,但“维尔汀”这个名字并没有被取代,她依然是“维尔汀”。而反过来说,包括游戏公告和taptap论坛内的官方帖,也只称呼我们为“司辰”,从未称呼我们为“维尔汀”。
换言之,维尔汀是不允许被修改,也不允许被取代的。维尔汀就是维尔汀,她只可独一无二,不可为人替身(笑)。
那么问题就出现了。
从剧情中,我们可以得知,维尔汀是基金会发现的唯一一个不受暴雨影响的人,至少在基金会,维尔汀不受暴雨影响的唯一性应该是可以确认的。“司辰”是基金会为她这个特别的存在特设的职位,那么按理来说,“司辰”也该是唯一的。如果玩家不是“维尔汀”,那么作为“司辰”的我们又到底是谁呢?
我们在这个游戏里,看到的故事和伙伴都属于“维尔汀”,属于我们的唯一的锚点,只有那个自己定下的,并无人呼唤的名字。
此处暂时岔开话题,聊聊同样被称为“司辰”的我们。
虽然我们不是“维尔汀”,但确实也是“司辰”,那么从作为“司辰”的我们身上,总也能窥见一丝“司辰”的特性。
玩家作为“司辰”,平时做的最多的事情什么呢?通过湖中的纺车寻找伙伴;去到不同的时代(副本)带领角色打怪获取素材;打造自己的不休荒原,把喜欢的角色投放到荒原里提升信任;用不休荒原中生产的材料和副本中搜寻来的素材为角色升级。
对我们来说,我们收集到的角色确实就像箱中的画像一样存在于我们的手机里,等待着我们“塑造”他们。这就是“司辰”的工作。
另一方面,我们作为玩家,不受游戏中时代暴雨的冲刷,在一切时代中来去自由;我们不属于这个世界,在这里没有过去没有未来,我们是37口中的“0”,是不存在的存在,但却是开启了世界本身之人,一切整数、分数,有理数、无理数,实数、虚数的起点。
现在转回话题,“我们”是谁?
我一度觉得,虽然我们不是维尔汀,但我们有自己的作为锚点一般的姓名,那么至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但当我在湖的丰饶里抽到泥鯭的士,把安安放到了我的主界面之后,她对我的问候语是“哦~欢迎光临呐,维sir~”
这或许可以理解为,在安安的眼中,“我”确实是维尔汀。
以下仅代表个人理解:
“我们”确实是事实上的“司辰”,无视时代暴雨的来去自由的,把喜欢的角色们当做画像收藏的,都是我们。“我们”不是“维尔汀”,我们的意志从游戏世界外的高维世界(即现实世界)投射到了“维尔汀”的身上,她是我们与游戏世界的连结,她因此得到了不受暴雨影响的特性,但并非是一个单纯的代言人和传声筒,依然保持着自己的情感和意志。
我们是在维尔汀身后,成千上万双,注视着这个世界的眼睛。
题外话:
如果,仅仅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重返1999这个游戏也面临热度渐退,濒临关服。我希望这个故事的结局,是维尔汀和伙伴们切断了我们和她之间的连结。收藏品不再是收藏品,他们回到了生命原本的身份。他们只是切断了来自我们的凝视,而依然在自己的世界里鲜活闪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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