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活动剧情呈现】10 再见，鼠辈/See you, Rats
修改于2024/07/0596 浏览攻略
再见，鼠辈/See you, Rats
别出头！在那淌着泔水的阴湿小巷，我们缩头缩脑，我们衣食无忧。
玛蒂尔达：
呃……唔，呜哇！
床上的女孩从昏迷中惊醒过来。
玛蒂尔达：
这里……是，餐馆后的房间？
被褥整整齐齐地叠放着，窗户上贴满了胶布，那是缝补的痕迹。
即便是间旧房间，却没有沾上丝毫灰尘。
玛蒂尔达：
不行，我得快点起来……！环状水星女士跟着那个家伙离开了，我必须得警告J，环状水星女士已经……背叛了我们。
庆典在即……她很有可能会泄露我们的计划。
她起身，试图打开门。“咔！”
玛蒂尔达：
什么，门被锁住了？
他们把我抛在这里了吗？糟糕、糟糕……联络器还在我的箱子里……
？？？：
我给您带了份礼物，J先生。
门缝里传来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玛蒂尔达：
外面……还有其他人？
噢？这怎么刚好有个破洞？
门板下，一个被布遮盖得并不严实的洞孔。
她凑近去，视线穿过了破洞，将外面的一切尽收眼中。
声音的主人坐在圆桌前，那是她曾在集市中见过的面孔。
玛蒂尔达：
他们……都在这里？
莱格斯：
鉴于我的孩子们，曾对您进行过不礼貌的骚扰，我决定将谈判的主动权交至您的手里。
J迟疑了一阵，扫视一遍莱格斯的下属。
J：
谢谢你的慷慨，老头子，但你恐怕不明白，我们从未向外发过邀请函……
而且你那位不礼貌的孩子——杰洛，怎么没过来露露面？就算是道歉，也得有诚意，不是吗？
莱格斯：
J先生，让我给您一句忠告，少用骨头引诱有主人的家犬……把关心留给自己的人吧。
或者是我误会了你们？这份礼物——霍利克先生，不属于你们的一员，对吗？
异种格拉瓦库斯：
嘶……&#￥ ！
他身后沉默的人墙退开了一条道路。
魔精拖行着满身血污的男人，将他甩在了地上。
猫眼维森：
是……霍利克！
霍利克：
噗……咳、咳……抱、抱歉，J，我去了新纪元集市。
咳……我、我只是想，也许能出个好主意……
他的四肢犹如脱线的木偶，已支撑不起身体，浓稠的血从嘴里一呛一呛地流出来。
一杆左轮手枪，正抵在他奄奄一息的胸膛。
贝克特：
莱格斯，你这个狗**！我、我一定会把你的脑袋给敲碎，拿去喂你自己的那些狗崽子！
先驱者：
别过去，贝克特！我们不能成为把柄！
先驱者的臂膀牢牢拴住了失控的朋友。
莱格斯：
你的怜悯该留给你的朋友，而不是那块不属于你的新纪元集市。
J：
……
莱格斯：
不过别担心，我尤其擅长帮犹豫不决的朋友做出决定。
他起身，拍了拍J的肩膀。
莱格斯：
让我们来玩一场赌局吧，你们这群大孩子都喜欢游戏，不是吗？
他指了指霍利克胸前那柄发亮的左轮手枪。
莱格斯：
盯紧了，那把满膛四发的左轮手枪里头，正好塞着四枚子弹，那就是我的筹码。
只要您答应一个条件，我就可以卸下一颗子弹——这是一场公平的赌局，直到所有子弹退膛，您就可以轻易赢得这场游戏。
当然，您也可以赌赌下一发的运气……
我给的选择很自由，不是吗？呵呵……又或者，您想试试子弹满膛的胜率？
旁边的持枪者，示意般地旋转着左轮手枪的弹巢。
一抹亮光闪过男孩的猫眼。
猫眼维森：
我……我能看清他旋转弹巢的动作！头儿也许可以用最小的筹码——赢得这场赌局!
他赶忙跑向了厨房……
猫眼维森：
J先生，你们的杯子拿过来了……
J：
谢谢你，维森……我想我正需要来一杯。
J抽开杯垫子底下的纸张，余光瞥了一眼，接着重重咳嗽了几声。
纸张上的文字被唾沫所湿润，渐渐糊成了一片黑。
猫眼维森：
我的眼睛很敏锐！我能干很多细活……我擅长数火车、数硬币，我还可以看清那些出千的发牌员，连水滴都能数清楚！
J：
……
他将纸巾递回给了维森，迟疑一阵，还是点了点头。
J：
……我很乐意陪你耍耍这场赌局，老头子。
维森小子……把吧台那瓶龙舌兰拿出来，倒杯酒，让咱们的脑袋都清醒清醒。
猫眼维森：
是的……头儿。
男孩从吧台中拎出了酒瓶，为两人斟满了子弹杯。
莱格斯：
呵呵，您有一个机灵的小伙计。
让我们开始吧，孩子……
满膛的左轮，被无意义地旋转着弹膛。
莱格斯：
一，你是否愿意将不属于你的东西，交还给我们？
J：
当然。
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从兜里掏出钥匙，放置在桌面上，推了过去。
莱格斯：
喔，哈哈哈，您很爽快，这恐怕是我所见过的最痛快的交易，J先生。
他身后的人群响起了嗤嗤的笑声。
“牙医”Ⅱ：
我还以为他起码会犹豫一阵，小子们，你们的头儿确实是个孬种……哈哈哈。
第一颗子弹退出了枪膛，弹巢再次被快速地转动。
男孩正以几不可闻的声音嘟囔着。
猫眼维森：
5、8、10……
不……下一发仍是有子弹的一膛。
男孩俯身而来，再次满上了子弹杯。
J：
……谢谢你，维森。
莱格斯：
二，让你的人都离开这里，就现在，孩子。
我们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您的朋友聒噪过了头，令我们都心烦意乱。
J：
……把门都打开，离开这儿，朋友们。
无人应答，所有人都站在原地。
显然这个问题的决定权并不在他的手里。
先驱者：
……维森小子，照顾好你的头儿。
第一位退场者出现了。
贝克特：
J，我宁愿跟这个杂碎一块儿死！你到底在干些什么？你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孬种了？！
J：
不，朋友……你们呆在这儿帮不上任何忙，走吧——
贝克特踹开凳子，却仍死死盯着他。
贝克特：
呸……！
人群熙熙攘攘地离开，餐馆内顷刻间只剩下了另一边的人。
莱格斯：
很高兴与您合作，J先生……呵呵，看来您有一个足够务实的脑袋。
而且，“受苦者”在上，我们都看见了您有一颗宝贵的怜悯之心……
“叮。”——第二颗子弹退出了枪膛，轮盘再次转动。
猫眼维森：
10、18……！
！！！
敏锐的猫眼，洞察到了一瞬的机遇。
猫眼维森：
这次开枪，将会连续出现两个空膛！头儿必须知道这个机会！
男孩握紧了手中的酒瓶，在J的酒杯中倾倒着——恰好止于半杯。
他正打算将手缩回来——
莱格斯：
倒满点儿，孩子，别客气……我会替J先生给你小费的。
他的手掌就像坚硬的枯木，将男孩牢牢抓住了。
猫眼维森：
好的……先生。
那杯象征着机会的酒，转眼间成了一个失败的暗示。
莱格斯：
那么，让我向您提出第三个要求——
然而，未收到暗示的赌徒却摇了摇头。
J：
你们已经输掉了这场游戏，莱格斯。
J的目光，从维森手臂上的红色握痕移开了。
莱格斯：
噢，您想试试一半的概率，是吗？——可是孩子，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们只会开一枪。
J埋下头，握住了博伊刀的柄。
J：
试试看，老头子。
莱格斯：
扳机。
“哒。”
“牙医”手里的左轮枪传来第一声空饷。
“牙医”Ⅱ：
你很走运，小子……让我们再多试试。
J俯下身，靴子在地上发出巨大的摩擦声。
从剑鞘之中，一道寒冽的冷光如水流般划出……
“牙医”Ⅱ：
？！
“哒。”
左轮又是一声空饷。
J的剑鞘完全褪去，露出明晃晃的剑刃。
星点的火花震颤而出——
“牙医”Ⅱ：
幸运小子，来见见血吧——
“嘣——！”
震耳的枪声响彻餐馆。
霍利克：
咳、咳咳……J……！
J：
如你所见。
墙壁上多出了一个洞孔。
一只抓握着手枪的手臂，掉落在地。
“牙医”Ⅱ：
呃啊……！
J：
老头子，咱们的赌局到此为止了。
莱格斯：
J先生，我们选择加注……
孩子们，把他们的脸撕下来。
*战斗
博伊刀指向了他的喉头。
J：
如你所愿，老头子。
现在，天平向我们倾斜了。
你要不要，送回从我们手里拿走的东西，乖乖带着你的狗崽子爬回你的老巢？
或者——
刃尖刺破脖颈的皮肤，血从中点点渗出来。
莱格斯耐人寻味地盯着J，就像赌局之外的旁观者。
莱格斯：
您为我展示了聪明的脑袋，J先生。但您显然欠缺失败的经验，我很荣幸能为您上这一堂课。
赌局之外，另有一场赌局……枪膛的每一发子弹，都不是虚发的。
那两颗没能射穿他胸膛的子弹，自然会“射”向其他地方……
“砰！”
剧烈的爆炸声震荡，滚滚的火焰迸发而出。
猫眼维森：
头儿，那是……霍利克的修车铺……还有你的车子？！
莱格斯：
把刀抬下去……孩子，这还只是场外的小筹码，为了让你明白，这还不是结束。
接下来，你还会答应我最后一个条件——目送我和孩子们离开这里。
你同意吗？
贝克特：
伙计们，快过来帮帮忙！……该死的，这是霍利克唯一吃饭的活计了！
门外的人们奋不顾身地扑打着火焰，而火焰却愈燃愈烈。
莱格斯：
我也可以把整条海特街都变成黑炭，只要您乐意。
博伊刀被抬了下去。
莱格斯：
很好，J先生，谢谢你的合作。
另外……呵呵，换把刀子吧，它还不如这些狗崽子的牙齿硬实。
“嘣——！”
没有任何反应时间，枪口迸出火焰——
博伊刀分崩离析。
莱格斯：
这是对你乱丢骨头的一点点小警告。
J：
……
火焰舔舐着焦黑的残骸，贝克特失神地跪坐在地上。
海特街的人们，沉默地望着这场大火，望着这最后的通牒。
于是，第一个人从跪坐中起来，走向了J。
贝克特：
我和霍利克在街头刚认识你的时候，你还不是个孬种……J。
那时候，咱们就像几只卑贱的野狗，翻着垃圾桶，到处游荡……除了一副顽固的硬骨头，口袋空空，什么也不剩下……可咱们还是走到了现在。
我他*甘愿把血流干，把骨头折断，也不会求饶一声……可现在，你在想什么，J？
我是跟了一个孬种吗？我们的头儿是个孬种吗？
他啐了一口痰，搀扶起地上的霍利克。
徽章被鄙弃地丢到了垃圾桶中。
霍利克：
这不怪他，都是我。咳、咳……贝克特，留下来，求求你留下来。
……J，我、我会回来帮你的！
拉扯着他的贝克特，抑制不住怒火。
贝克特：
你要是真的明白这事儿是因为你而起，就别再他*瞎逞能帮忙了！
你还不明白就是因为你，才变成现在这个局面的吗？！但凡你的脑袋长点记性，也不会被人抓住把柄！
闭嘴吧！
霍利克垂下了头，那是无法反驳的责怪……
贝克特硬拽走了沉默的伤员。
J：
……
旋即是人群中的第二个人——
乞丐布莱恩：
J，对不起……我只是想找个能够睡觉的铺盖，我、我还没想过要把命都搭在这里……
他逃也似的，如同恐惧瘟疫一般，丢下第二个徽章。
第三个、第四个……他们瑟瑟发抖，他们心怀不甘——他们知道自己是微不足道的芸芸众生之一。
火苗渐熄，灰烬如同群鸟飘荡。
人群溃散，留下了空荡荡的街巷，一切宛如废墟。
猫眼维森：
头儿，我……我去把贝克特他们劝回来！他们，还有这一切……
嘿、嘿……！
他跑向溃散的人群，背影如此单薄。
仿若落了单的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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