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档2

2024/10/05326 浏览我的人生(二创)
……因为我知道。
在这个种族大混居的时代,却也不是人人都了解古欧罗巴习俗的,更枉论这还是古欧罗巴人都不一定了解的个别地区种族知识。
——在北欧,有一支欧罗巴人喜欢为亲近的人取昵称,以佑那个人能幸福快乐,所以“昵称”越多越好。
她一定专门地为我了解过这些——因为她是瀛洲人,父亲是欧罗巴人但更喜欢了解神州文化。
这里只有我,会专门地了解欧罗巴风俗。
我又一次地感到沉重的无力……
我不知道此刻的我该怎么办。
我仿佛被不知名的某物分裂成了两半——一半的我在热情、亲昵地跟母亲相处,另一半的我飘在一旁,冷眼注视着一切。
而彼时年仅八岁的我,还尚且不明白这种感觉究竟意味着什么。
十岁时,我强撑着营养不良,压抑着喉头涌上的反胃与胸腔的灼烧感,忍受着强烈的晕厥感与时不时的恍惚轻飘,独自来到医院。
我一直,也永远记得,那天的我拖着发冷的身子堪堪靠坐在长廊的长椅上,无力地侧头,强忍着不适……静静打量着另一个椅子上的小孩。
他的爸爸妈妈正担忧的围在他身边,绞尽脑汁地安抚他,脸上是快溢出来的心疼与揪心。
我一言不发地盯着他们,近乎快要忘却身上的苦楚与近乎实质的灼烧痛。
我不舍地收回目光,闭上眼……独自感受着自己一点一点走低,冷下的体温。
我费劲地摸了摸自己的手……快不比冰块好多少。
我没忍住,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来掩饰自己正在忍受的痛苦。
倘若有人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其实这个孩子的笑容背后……快要哭出来了吧。
感觉自己就是一具被抽去土壤,夺走养分,即将枯死的花朵。
不……
我想,自己更是一具快要烂透了的尸体。
没有人喜欢,没有人在乎,更没有人会同情与呵护。
也许……
“221号,请进入门诊室。”
我努力地睁开眼,支起身子瞥向冰冷的机械女声传来的方向。
我定定地盯着它,手死死地压在胸腔上,力气无意识地愈发加深……
在机械传来第二次催促时,我使劲儿闭了下眼……
到底还是拼命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朝门诊室走去……
(真的,这时候体能值已经个位数了,我都生怕这孩子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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