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三国谋定天下》赵云同人文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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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谋定天下创作征集令 暮春的风卷着落英,漫过凤鸣山的青石阶时,我还攥着那枚刚在游戏里点亮的“龙胆枪”道具。指尖的触感忽然从冰凉的塑料按键,变成了带着潮气的丝绸——玄色的衣袍扫过脚踝,远处传来甲胄相击的脆响,惊得廊下紫藤簌簌落了满肩。
“姑娘在此徘徊,可是迷了路途?”
声音像山涧里淬过的玉,清润里裹着三分警惕。我猛地回头,正撞进一双杏核眼——眼尾微扬,瞳仁是浸在溪水里的墨,鼻梁高挺如刀削,却在唇角抿出柔和的弧度。他肩上斜挎着银枪,枪缨红得像燃着的火,玄甲上沾着未干的晨露,分明是《三国谋定天下》里赵云的立绘模样,此刻却活生生立在紫藤架下,连鬓角新冒的青茬都看得清晰。
我喉咙发紧,指尖掐了自己掌心——疼。这不是游戏加载界面的过场动画,他袍角的云纹绣得针脚细密,身后远处的演武场传来士兵操练的呼喝,连空气里都飘着马草与松脂的气息。
“我……”我攥着袖口的手在发抖,那上面还绣着现实里买的、印着“常山赵子龙”的卡通纹样,“我从很远的地方来,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他眉峰微蹙,却没追问,只侧身让开半步:“山中有雾,恐有野兽。若不嫌弃,可先随我回营中暂歇。”银枪在他掌心转了个圈,枪尖挑起一片飘落的紫藤花瓣,“我是常山赵云,字子龙。”
跟着他走在营寨的石板路上时,我总忍不住看他的背影。玄色披风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悬着的剑,剑柄上的玉饰随步伐轻晃。游戏里设定他“身长八尺,姿容雄伟”,此刻才知文字多苍白——他走在晨光里,像一株临风的青松,每一步都踏得稳当,却又带着少年人的挺拔。
帐内案几上摊着地图,墨迹未干。他给我倒了杯热茶,水汽模糊了他的眉眼:“姑娘既不知来路,可记得家乡风物?或许能寻些线索。”
我望着他指尖捏着的狼毫,忽然想起游戏里那个隐藏剧情——玩家若在赵云受伤时递上伤药,他会轻声说“多谢姑娘,云铭记在心”。此刻他指尖有薄茧,是常年握枪磨出的,哪有半分数据的冰冷?
“我的家乡……”我捧着茶杯,热气熏得眼眶发酸,“那里没有战火,人们不用背井离乡,也能看到……看到很多关于你的故事。”
他愣了愣,眼底泛起疑惑,却没打断。
“他们说你长坂坡七进七出,单骑救主;说你截江夺阿斗,枪出如龙;说你一生磊落,从无败绩。”我声音发颤,“他们把你写进书里,画成画,做成游戏,说你是……是世间少有的良将。”
帐外的风卷着号角声掠过,他沉默地看着我,眸光渐渐柔和下来,像化开的春水。过了许久,他才低声道:“姑娘所言,皆是云分内之事。只是乱世之中,能护一人便护一人,能守一寸土便守一寸土,哪敢求什么‘不败’之名?”
他拿起案上的枪,在空地里挽了个枪花,红缨翻飞如蝶。晨光从帐帘缝隙里漏进来,在他身上织成金网,枪尖划破空气时带起轻啸,竟和游戏里“龙胆亮银枪”的技能音效有七分像。
“若姑娘不嫌弃,”他收枪而立,额角渗出汗珠,却笑得明亮,“待我今日巡营归来,便带你去山后看看。那里有片桃林,开得正好,或许能让你想起些什么。”
我望着他眼里的光,忽然不怕了。或许这穿越是场梦,或许是游戏给我的奇遇,但此刻他站在晨光里,枪尖挑着春光,眼底盛着坦荡——这分明是比任何代码都真实的赵云。
晚些时候,他果然牵着一匹白马回来,马背上铺着软垫。“山路颠簸,姑娘小心。”他扶我上马时,指尖不经意触到我的手腕,温温的,带着阳光的暖意。
山后的桃林真的开疯了,粉白的花堆云叠雪,风一吹就簌簌落满身。他站在花树下,银枪斜倚在肩头,忽然回头朝我笑:“姑娘方才说,家乡人都知我名?”
“嗯!”我用力点头,“他们都很敬你。”
他低头拨弄着枪缨,耳尖竟微微泛红,像被花染上了颜色:“能被人记着,便是好的。”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的影子和我的影子挨在一起,中间隔着半尺距离,却像连在了一起。我忽然想起游戏里那个永远无法达成的结局——“与赵云归隐山林”,原来不必靠代码实现,此刻桃花落在他发间,他眼里映着晚霞,便已是最好的结局。
或许明天我会回到现实,回到那个只有代码和数据的世界。但至少此刻,我握着他递来的、刚摘的野果,尝到了带着露水的甜——这是赵云给我的,独一份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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