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话：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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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话由星际大盗&舰长奇点极力支持】

编制：艾葛朗特流监督：熵

〔前情提要〕西街深夜，特攻队长在小巷遇「完好无损」的暗枭，最后方知刺杀的是分身。暗枭展露出惊人实力，轻松击杀闻声而来的刺客。对话中，暗枭提及「盖亚基因」的过往，特攻队长质疑其当初放走实验体的动机。随后，「盖亚基因」高层召开紧急会议，讨论实习调查员「凯米丝」在萤火街事件中的违纪行为……

随着那天深夜…「萤火街事件」日益发酵。上至联盟组织，下至大街小巷，铺天盖地的通缉令宛如传单一样随风飘散，让人们在认识并着手讨伐「凯米丝」的同时，也再次将其背后的组织——「盖亚基因」推上舆论的高潮，也让人不禁把曾经的「三大事件」联想到一起。而「萤火街事件」的另一方，在决心下令缉拿凯米丝一事上，忍者方的幕后有着怎样的考量……

——受舆论的压力，「萤火街事件」过后第二日，「盖亚基因」高层就此事召开会议。

“各位，今天之所以召集大家开会，想必大家也心知肚明。就在不久前，东边的「萤火街」发生了一起突发性袭击事件。而事件的核心人物——凯米丝，身为实习调查员，却严重违背组织纪律和规矩，大家…表个态吧——”

这场会议率先起头的…是一个身着深蓝色西服，黑色高跟鞋，头扎马尾辫的女士「薇娜」。作为高层人员之一，虽然是最后一位到场的，却也是本场会议的策划者。只见她左手从怀里的公文包中缓缓抽出一张纸，放在冰冷的办公桌上，其他参会者看了纸上的内容，才知道…里面记录的是——「凯米丝」的个人档案。

“凯米丝，一个老实本分的孩子，居然会做出这种事，应该有她的苦衷吧…唉～ [表情_叹气]

”坐在会议桌顺数第二张座椅上的橙发女子「爱丽丝」闭上双眼，双手合十，低着头沉闷地说道。

“苦衷？她能有什么苦衷？你和她交情很深吗？在组织从来不讲感情，讲的就是个利益，谁能为组织提供价值，谁就能获得应有的权利和地位。既然提供不了任何价值，那跟死人有什么区别？”坐在「爱丽丝」对面第三张桌椅的中年男士「查尔斯」厉声喝道。

“言重了，一个基层调查员被你说成这样，就算他们地位很低，但好歹也是机构的重要部分。如果底下数百名研究员要是有什么闪失，你也要把他们彻底抹杀吗？”在「查尔斯」一旁坐着的「切斯」听到这样的说辞，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注意言辞，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那就想个办法，让她彻底闭嘴！”可「查尔斯」并没有给「切斯」面子，作为组织高层的「主战派」一方，他激进的风格曾让手底下很多人心生畏惧和不满，但自身权利的制高点让别人不得不顺从他的想法而行动。

由此可见，「盖亚基因」的高层看似是一个基于「统领」的整体，但随着时间流逝…在牵扯到项目开发和重要利益上逐渐有了不同的声音，尤其在当年的「三大事件」上出现了转折，就此高层内部哗变，在一阵清洗和变革后…大致分为了两派：主战派与保守派。因此在一些重要的会议上，两派之间难免会有分歧，而会议的策划者更多为了平衡两派的利益，必须在不同的意见中找到相对「折中」的方案来解决。

“你们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认定凯米丝的罪行吧？至少从调查员的角度，她没有权利和能力做到这个地步。”「爱丽丝」是高层为数不多的「保守派」，显然不认同「主战派」的说法。

“她怎么样我无所谓，可我在乎的是舆论啊！舆论声越大，很多实验项目都无法正常进行，甚至不排除停摆的可能。我们…可不能一错再错了～”

此时，坐在会议桌边缘的另一位中年男子「卡特」站出来支持「查尔斯」，侧面助长了「主战派」的气焰。“你们也不想想，这些年来，关于「盖亚基因」的舆论还少吗？”

“本想当面问问…她的父亲也是高层的一员吧，可这次却迫于压力没有到场…吗？ [表情_叹气]

真可怜～”坐在「查尔斯」对面的一位少女「朱利安」朝着天花板长叹一声，年仅16岁的她是高层中最年轻的一员，也是高层里最“特殊”的存在。

“不用担心，她的父亲「埃米尔」……我安排了人前去传唤了。”「薇娜」看着凯米丝的个人档案，平静地回应着。

“听说几年前，凯米丝受她父亲的命令去寻找未尝下落的二级实验体「魅焱」了，还不知道有什么进展？这些年来也没有正式联系过，不排除她的「立场」已经变化的可能……”「卡特」随之补充道。

“心都不在组织上了，随时是一只会反咬一口的狗，若不立即介入，事关组织前途命运…影响甚大～必须要掌握她的动向采取行动，无论死活！”「查尔斯」握紧拳头敲了敲会议桌，言语间犀利的眼神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

“凯米丝是我最敬重的学姐，我不希望对她兵刃相向，这一切…要不是真的就好了——”回想起以前还没纳入高层的时候，凯米丝对「朱利安」帮了不少忙，不由得感到一丝惋惜。

“不要感情用事！你这个年纪…还没体会到人心的险恶，不要以过去的善来衡量现在！”「查尔斯」感到不满，数落了「朱利安」一顿。

“我只是表达我的观点而已嘛～你吵什么啊？再说了，年龄小那又咋了？能坐在这里开会的人，难道连基本的发言权都没有吗？再吵吵可把你拖出去了哦？ [表情_生气]

”刹那间，「朱利安」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一时间让「查尔斯」哑口无言。

“各位都冷静一下，别把话题带偏了！咱得先考虑一点，凯米丝的账户上为什么会有我们发给忍者组织的「账」，而且我们完全可以查到吧？不考虑她的动机，每个人的私人账户我们是有权查看的，财产去向透明化，只要通过特定手段把「账」取回，再转给对方不就得了？”「爱丽丝」对事件背后不断补充自己的见解。

“问题是…根本查不到啊，要能查的到，还在这里折腾这些吗？唯一的消息还是外界传出来的，不然我们都不知道是凯米丝所为～”「卡特」立刻驳斥了「爱丽丝」的想法。

“什么？查不到吗？怎么会—— [表情_思考]

还有一种假设，在「账」流入她的账户后，强行冻结了！变成既无法自己使用，也无法通过常规手段转出的无效账户，怀疑是不是被人利用了？”「爱丽丝」瞬间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还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账户被冻，好像很多事情都说的通，凭她一人 [表情_思考]

是做不到这点的～”高层的第二个保守派「切斯」赞同她的想法。

“那你说说，是什么样的人，别有用心地针对我们呢？外部势力？目的是？”一脸不服气的「查尔斯」开始质问道。

「爱丽丝」：“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为了缓和与忍者组织的关系，咱们必须要给出个交代！”

“拜托，现在外界铺天盖地都是讨伐凯米丝的声音，就连通缉令都贴满了墙壁，恐怕忍者组织已经撕破脸了！这样的事态下，我不认为还有缓和关系的可能——”「卡特」无奈摇了摇头。

“没错，忍者组织的内部暗流涌动，各怀鬼胎的家伙比比皆是，不确定性很大，不能与其强行绑在一起了！各位不妨想想，如果忍者组织想以「萤火街事件」为借口先下手为强，擅自对我方开战，到时要怎么应对？”「朱利安」理智地解释了一番，对忍者组织的关系并不看好。

“我不认为…忍者们是那样极端的做派，但眼下必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面对事后可能引发的一系列变局，「切斯」明白…咱们退无可退。

“如今…好不容易从忍者组织买回来的「玉石」能源，仅是2.3克的重量，提供的能量足以支持项目开发一个月左右。但一个月过后呢？数年前还失去了宛如「奥萨斯」、「魅焱」等那样的实验体作为战备支撑。资源短缺，战力不足，现阶段唯一能提供能源补给的组织…一旦与忍者方决裂，所有的出路可就没了！”在众人的目光下，「爱丽丝」依旧为组织争取最大的努力，也要和忍者一方留有谈判的余地。

“爱丽丝…不，应该叫你「派」更合适，作为组织上下最优秀的医师，我知道你很为组织着想～不过你没认清一个现实，忍者组织…早就在试图窥探我们，之所以没动手，无非就是在等待一个临界点，一个合适的时机罢了——眼下，时机似乎成熟了！”「卡特」的回答并非没有道理，虽然机构长期依赖外界的资源得以发展，但一味地依赖也会成为其他势力对准的矛头。

“就算拉拢其他势力，达成合作…也只能暂时弥补战力的空缺，资源问题才是「盖亚基因」最根本的矛盾！”处在保守派的立场上，「切斯」连忙为「爱丽丝」辩解道。

“自从当年启动「基因介质扶持计划」以来，「T晶体」的供应并没有逐年增加，忍者组织甚至有意剥夺咱们在北方的矿脉开采权，虽然先后没少和他们谈判，而我们处于劣势一方，为了组织长久的未来…无论对方逐步加大筹码，也只能忍气吞声！相信这是各位所不愿意看到的——”为了彻底说服保守派，「卡特」用以前鲜明的例子无奈地解释。

“既然做不成盟友，那只好视为敌人了！”

（朱利安）：“正如「派」所说，如果凯米丝真的被利用，会不会有个别势力特意把水搅浑，暗中挑拨组织间的关系啊？”

“「夜莺沙龙」…这个组织的可能性很大！”「切斯」坚定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你可有证据？”「薇娜」撇了一眼问道。

（切斯）： “能把事情做到滴水不漏，确实符合「夜莺沙龙」一贯的作风，其他组织…都是以盈利为主的商业机构，只和「苏打联盟」有利益输送，更不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综合考量下，夜莺沙龙的动机和嫌疑是最大的～”

“说话前，先过过脑子好嘛？先暂且不说沙龙的可能性多大，你一句商业机构就能撇清他们的关系我就想笑～世界在一个庞大的利益共同体下，合作与斗争都是利益转化的一部分，个别组织表面是以商业为主，但次要目的呢？谁知道背后又是哪般？任何组织的走向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当然我不否认「夜莺沙龙」的嫌疑，只是包括但不限于此罢了。”听到这里，「卡特」瞬间反驳了「切斯」的观点。

（查尔斯：“喂喂喂，我就想不明白了，原本是围绕凯米丝的话题，怎么就上升到其他组织了，偷换概念？承认一个人有错这么难吗？ [表情_疑惑]

”

“现在下定论是不是太早了？查尔斯，我刚才警告过你的吧？别到时查出来她没问题，我就让后台撤了你的职！我们讨论的…不只是凯米丝的问题，还是牵连组织今后走向的问题，以为谁都像你啊，看得这么肤浅～”「朱利安」的死鱼眼紧紧瞪着「查尔斯」，有想把他排除在外的冲动。

“还请大家不要忘了——当年的「三大事件」，至今仍没有解决！也是召开众多会议以来离不开的话题，虽然我们对外宣称…是机构管理不力导致的灾祸，但事实真是如此吗？有些新晋的高层人员也许不知道，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绝非巧合，是外部势力的干涉导致！恐怕这起事件，又将是一个导火索 [表情_叹气]

…”作为会议的策划者，「薇娜」也有着自己的顾虑，看到参会者吵得不可开交，越觉得事态愈发紧张，一发不可收拾。

“眼下组织势单力薄，唯有合作才是图存之道，如果这一天…「盖亚基因」与忍者一方的矛盾无法避免，只有向其他势力抛出橄榄枝了～”「卡特」觉得别无他法，背靠着办公椅挠了挠头。

——“受外界舆论的影响，就问还有哪个组织愿意与咱们同船共渡？”

就在大家都对此拿不定主意时，坐在「爱丽丝」右边第三张办公椅，一直在会议上沉默寡言的女子「苏茜」突然开口：“咳咳，你们觉得…「夜莺沙龙」怎么样？”

“你认真的？刚才不是有人说「夜莺沙龙」可能插手这次事件吗？你这一出又是在——？”「朱利安」疑惑道。

（卡特：“夜莺沙龙…可不是个好办法。”

（苏茜：“但总比没办法强！”

（卡特：“理由呢？”

“我私下曾与沙龙的一位「线人」沟通过，而且对方开出的价码很不错。但作为交换，我们要代表组织承认…「夜莺沙龙」新任话事人的地位！”说着，「苏茜」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条。

（爱丽丝：“什么价码？”

（苏茜：“对方愿意提供一定份额的「T晶体」，以及最新的克隆融合技术……”

“就这？来开玩笑的吧？哈哈哈哈 [表情_尬笑]

～”对于这样的条件，「卡特」忍不住笑了出来。

（苏茜：“别着急，下面这个条件…想必对各位都极其诱人，对方主张不惜一切代价，不留余力地清除组织前进道路上的阻碍——暗枭！”

「苏茜」把手中纸条的信息念了出来——

“贵组织的各位，假如你们看到了这上面的信息，证明…一场无声的硝烟悄然打响。当今世界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变局，相信没有任何组织能够独善其身，而影响世界局势的唯一变量——那位夜莺沙龙的毒瘤…仍在挥舞自己的爪牙，酝酿阴谋，对周围多个势力造成了难以估量的损失。身为夜莺沙龙的表率，丝毫不关心自身利益，却将组织步步拖入万丈深渊之中。宁愿我的做法与贵组织的长远利益是并行不悖的，我诚挚地希望贵组织能团结一致，携手同行！为组织，为大义，还世界一片蓝天！”

（卡特：“大概意思就是说，这人想和我们联手，清除异己对吧？ [表情_思考]

”

“几十年来，暗枭作为「夜莺沙龙」的统领之人，其地位早已根深蒂固，这也是世界一众势力无可争辩的事实，而且对方的实力和人脉…只要他还活着，贸然承认只会留下更严重的后患！造成不可逆的后果，请大家三思！”「爱丽丝」的内心咯噔了一下，她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苏茜：“呵呵，也不知道是谁封锁的消息，其实当年的「三大事件」，都是他一人所为！你们当中肯定是有人知道的～”

“唉

，封锁消息的初衷…只是为了不把事情闹大，不得不承认，对方是咱们惹不起的存在，当年他要是再狠一些，高层可没人能够活到今天！宁可与其合作，也不愿把组织走向歧途。”「薇娜」为了大局，呼吁大家保持克制。

（薇娜：“你们认为，只是放跑几个实验体这么简单吗？那你们低估了暗枭的决心和杀意，据不完全统计，那场灾祸杀害了3名高层官员，12名科学家，8名指挥官，54名研究员和81名调查员，地下负二层的所有设施都被损毁…我们派出了特攻小队和其余基因生物体前去围剿，也全都死在他的手里。事后我们的人曾推算过，灾祸造成的经济损失超过12亿元！”

（朱利安：“我…亲眼目睹过，以前实验室被熊熊大火淹没的场景，很可怕！ [表情_暗中观察]

我佩服对方的胆量，但这个决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把握，对付暗枭这个怪物～”

（卡特：“当年差点血洗「盖亚基因」的人，我不明白…就凭你那所谓线人的本事，能左右暗枭的性命吗？我对此持有怀疑态度～”

（苏茜：“所以我决定，在这件事上给予一定的帮助！而且线人也说过，仅靠自己的技术和力量不足以撼动其分毫，所以与沙龙合作扳倒沙龙，实现双向奔赴，我倒是愿意出这份力～”

（卡特：“话说回来 [表情_思考]

，此前不是与「优锐动力」签了一份保密协议吗？记得我们还拿到了「贾巴里」的身体机能数据，结合最近的「那个项目」，进度怎么样了？”

（朱利安：“咦？什么项目 [表情_疑惑]

？！”

（苏茜：“哈哈，你说在了我的心头上 [表情_尬笑]

，是我亲手负责的项目哦，它进入第三期实验阶段啦～要想彻底激发它的潜能，留有用武之地，不妨将它的实验对象——”

“噢对啦，它的名字好像是叫……”

——另一方面，画面回到那天深夜「西街」

也不知过了多久，原本看似宁静的小巷刚经历一场来势汹汹，声势浩大的战斗，过往的居民在尖叫声中四处逃窜，引发的大规模停电像一张黑色的巨网，瞬间笼罩了半个西街，路灯熄灭，商铺的灯光暗去，监控、通讯设备尽数瘫痪，唯有几处未完全损毁的线路还能闪烁零星火花。巷子两旁，原本挂着褪色招牌的零散杂货铺、半掩着门的小客栈，还有爬满绿萝的居民楼，都在战斗的余波中轰成废墟。

烟尘渐渐散去，巷子深处的一处角落，两道身影终于从弥漫的粉尘中显露出来。暗枭的身板深深陷在坍塌的石墙瓦砾里，碎石嵌进他的肩背与腰腹，让他近乎动弹不得。胸口处，一道深红色的创口非常狰狞——对方手中那柄泛着幽蓝冷光的等离子剑，竟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高温灼烧的焦糊味混杂着浓重的血腥气，在空气里弥漫开来。溢出的鲜血顺着创口缓缓流淌，浸透了他身上那件早已布满灰尘与破洞的棕褐色风衣，在地面汇成一滩深色的水洼。他的头无力地自然下垂，额头盖那凌乱的白发遮住了大半张脸，仅剩一双浑浊的眼睛，微弱地凝望着下方——耳畔清晰得能听见，血液顺着风衣下摆滴落，砸在冰冷的石块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在这废墟中，显得格外刺耳。

【检测到对方生命体征逐渐下降——】

“过去，你在「盖亚基因」犯下的罪孽，无论如何…都要被抹除，你的存在就由我来收场吧——”

而看似“终结”这一切之人，是一个身体结构由一套外骨骼装甲构成的改造人，他身着银白色的将军服，肩后挂紫色披风，有着一头蓝色短发，青色的眼眸，以及死死握住那束等离子剑的电磁机械臂。

……

——与此同时，在「西街•安渡码头」

「莱西娅」带领的一批忍者大军集结在码头中央，依照上忍的指令，她们一行人将在此等候「舰长•奇点」的到来。

看着岸边波涛汹涌的浪花，莱西娅不由自主地闭上双眼，努力提升五感的感知力，感受海浪规律的波动。如果在大海前方看不见的地方有舰船朝码头驶来，她也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

“大人，紧急情况！离这不远的「西街」镇上，疑似有大规模战斗的动静，会不会波及到这里——为了行动不受干扰，要不要派几个忍者过去看看？”一名「莱西娅」麾下的得力干将「崔」专程过来向她禀报。

“去吧，注意安全。”在「莱西娅」的批准下，「崔」立刻打了一声暗号，示意对应的忍者前去「西街」侦查情况。

……

而后，莱西娅回想起前面「红」说的话：

【“沙龙的改革…很快就会开始，但在此之前…我有预感，那个男人会去找你的～ [表情_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