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衣与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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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腿的日记》
“一万肉很多吗?”断腿扒着风衣的裤脚,圆眼睛里晃着好奇。
风衣啃着烤浆果,含糊道:“能买我的命。”
断腿立刻把耳朵支棱起来:“那能买我的吗?”
“能买一屋子的你,把房间填满。”风衣笑着揉它的脑袋,指尖沾着草屑。
断腿总爱问“怎么样才算大佬”,风衣嚼着肉干答:“一天能养五个你吧。”它便歪头算:“那哥是半个大佬?”
“不算,我还没上岛呢。”风衣把空骨头扔给它,转身去收晾在篝火边的蛛网。断腿叼着骨头蹲在门口,偷偷在树皮上划:下辈子要当人,等哥打蛇,我包全家园的蛇。
那天风衣说“出去旅游”,把断腿锁在木屋里。它扒着门缝等了一下午,直到夕阳把影子拖得老长,才听见风衣的脚步声。
“哥,你带东西没?”它扑上去,鼻尖却蹭到陌生的腥气——是蛇血混着烤肉的味道。
风衣从口袋里摸出包肉干:“可贵了,试试?”
断腿把肉干揣进草窝,没敢说“这和楼下便利店一个味”,也没敢问“你是不是和舔舔去打蛇了”。它只在日记里写:哥身上的味好凶,可我不能说,说了他就不要我了。
“你会忘记我吗?”某个下雨的夜晚,断腿蜷在风衣膝盖上,绒毛被篝火烘得暖乎乎的。
“哥只喜欢这一个。”风衣指尖顺着它的背,“从新手期揣你在兜里,到现在快上岛,我只揣你。”
断腿晃着尾巴笑,日记里却写:哥总说没肉吃,可肉都花在我身上。我想陪他一辈子,可更想他少来找我——见面少点没关系,他健健康康的就好。
风把木屋的门吹得吱呀响,断腿把肉干抱得更紧了些。窗外的月光落在日记上,最后一行字晕开浅浅的湿痕:
“哥,下辈子我当人,给你打一屋子的蛇。”
要不要我帮你补一段“风衣看到日记后”的后续情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