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会,昨晚下了场大雨,楝的花落了满地,金银花的藤蔓攀延在一棵干枯的小树上摇摇欲坠,顾不上自己的花。雨“哗啦哗啦”地下,把我从沉睡中吵醒。起身推开窗,是看不见的夜色,和屋内微弱灯光照耀出的一部分细白雨丝。你不喜欢雨,但偶尔你也会享受它。在没事做的日子,外面下着大雨,你喜欢在躺椅上盖着毯子看雨。现在天亮了,躺椅在葡萄架下被昨夜的雨淋湿,一片发黄的葡萄叶贴在扶手上。月季和蝴蝶兰开得依旧旺盛
一山树林被人盯 ◉ω◉
*羞涩的同人。*一点截断的文与段子。*大概2000多字,随记随叙,无题。*树延伸了山的长度。希望社神小梅看到。00 在梅23岁的那一年,他知道,将不会再有突至的光亮与新生了。01 这是一个晚上,新年第二天。梅从一片纯白的天空落下,被包裹在漆黑之中。他能够感受到敲击的震动、冷硬的泥被铲开的沙沙声。他感觉到自己落入一个软而湿冷的窟窿之中,而后被同样的气息掩埋,让他从渐渐萎软的果肉外探得的
小会,石榴花开了,日光贴在橘红色的花瓣上,给花镀上一层金色。各种小飞虫在空中飞旋,蜜蜂趴在花上采花粉——或者睡觉。仿佛世界万物都在劳作,它们积蓄了一冬的力量,都攒着要在夏天冲破封印。夏天快到了,小会,夏天快到了,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都是夏天搞的鬼。太阳晒得人眼花,飞虫在晚风里不小心撞到人的衣服上。如果你穿了黄色的衣服,还会被小飞虫当做花采。
画画山
鹭哥说你今天还没种树哦(傲娇脸)溪头看月出深松,叶间坠露声重重
小会,早上我把蘑菇拿出来晒的时候,在院子里的楝树上看到了两只斑鸠。它们在树上“咕咕咕”地叫,一会儿就衔回几根小树枝。我明白它们大约是要在楝上定居一段时间了,于是尽量放低声音,好让它们能安心筑巢繁衍。到了下午,太阳还高高的,院子里的躺椅晒得暖融融。门口传来敲门声,我去开门,门外没有人。地上放着几根直溜溜的小木棍,和两朵大大的蒲公英的黄花。
小会,一只巨大的苍蝇不知从哪儿飞进来,在屋子里“嗡嗡”叫个不停,我把窗户推开,它过了好一会儿才飞出去。蜜蜂也是“嗡嗡”响的,人们虽然会害怕蜜蜂,却不讨厌它;人们虽然不害怕苍蝇,却讨厌它。人不会杀死蜜蜂,却会杀死苍蝇。这样看来,还是不被人类讨厌最好。可是动物们不懂什么是喜欢和讨厌,它们也并不为“被人类喜欢”而活着。看来苍蝇也有股傲气:“任凭你如何讨厌我,我都要永远这样‘嗡嗡’地响下去!”
小会,昨天下午忽然下了场雨,淅淅沥沥的,不大,却也阻挡了人出门的脚步。一大早,羽星和露珠就在院子外叫门。我刚打开门,就迎面被塞进怀里一个竹篓。挪开竹篓去看,羽星已经拉着露珠转身,兴奋活力的声音传过来:“快快快!远风带我们去山上采蘑菇!”远风采蘑菇很有一手,我背上背篓,掩了院门跟上去,心里想着中午做鲜蘑汤和烤蘑菇给大家吃。淘淘和桃子从一旁冲过来嚷嚷:“我们也要去!”羽星撇了撇嘴:“好吧,
小会,山下麦田青青,山上郁郁葱葱。小时候我们都想成为了不起的人,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每个人都了不起。花也了不起,树也了不起,石头也很了不起。单单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枇杷的果子露着黄,很快就能摘了。小花没忍住跳着从树上拽下来一个,尝了尝喜笑颜开:“甜了!”说完递给远风,“你尝尝!”远风接过去咬了一大口,脸立时皱成一团,嘴巴撇出几层褶皱吐了出来:“真酸,真涩!”小花
小会,风凉日暖,花开得旺盛,树荫下的日光格外美丽,风偶尔吹过草地,仿佛你在风中奔跑跳跃。楝的花在慢慢落,核桃花也谢了,樱花被风掠走花瓣,只有樟好像一动不动,却悄悄把身上的红叶拍下来。春天的风真好啊,刺泡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被吹黄吹红,燕子窝里的黄嘴还没有褪去,万物都充满生机。除了你,小会。你的身影在春风跑过的树下,在阳光灿烂的南坡上,在水潭的倒影里,在我笔下一封封“无人接收”的信件里。
小会,雨慢慢渐渐停了,天还没有晴朗,但动物们都开始离开巢穴活动了。曾经我一直以为下雨天动物是不出门的,直到我看到一只薮猫淋着雨叼着一只鸟儿回窝。我忘了,即使动物自己能够饿两天肚子,它们的幼崽却不能。所有生灵都对幼崽充满爱护,但有时人类却并不如此。弥姑娘望着水面,静静听完我的叙述,一言不发。小毛球蹲在地上看蚂蚁,忽然说了一句:“那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