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会,一只肥硕的喜鹊从你墓后的那片杨树上空飞过,什么也没有留下。远处黄昏的晚霞迅速黯淡,冬天就连晚霞也不如夏天绚丽。一阵风卷起零星的落叶,深冬时节,已经没多少新的落叶了,树们早已光秃秃的。腊梅开了,许久不见的婼娺也重新出现在腊梅树上,一整天在这一小片梅林中爬来窜去。对于人来说,腊黄色的花朵在寂寥的山上悄无声息地绽放;对于动物来说,确是一场盛大狂欢。玉兰的花苞大大的,顶在枝头,随时等着春
初冬的山头🙌(不会画树摆烂了
小会,元宝槭的叶子斑斑驳驳,黄黄绿绿的小巴掌看起来仿佛带着孩子的好奇心随风而动。早莺来信了,小毛球和小花去通知其他人,我和风荷露珠在社神树下等。没一会儿,人就到齐了。“听说今年的秋神官是阿霜,她的性格可难得,活泼得很,小毛球和小花一定会喜欢她。我来到了沙漠,沙漠真奇怪,树很少,连草也几乎没有。这里的人说,他们在努力种树,让沙漠恢复绿化。也许未来有一天,这里也会变得和山上一样,到处都是树。”
小会,山里起了大雾,一整天都是雾蒙蒙的,像是仙境。一阵吟诗的声音从雾里传来,我以为是二毛,但是声音却不一样。“早雾浓于雨,田深黍稻低。”一个脖子上戴着珠串的年轻人从路边的树上轻巧地跳下来。他忽然问我:“胡力呢?”我摇摇头答他:“没见到。”年轻人点点头:“他也知道不好意思,哼。”我不知说什么好,他朝我摆摆手,灵巧地跑了几步,隐匿在雾里。
小会,雪渐渐化了,林子里的雪层印满了小动物的脚印,大多我都认不出来。羽星高兴地站在一片空地上跳舞,她跳得美丽又充满力量,像翩翩起舞的鹤。小花和淘淘在悄声说些什么,只见小花皱着眉摇了摇头,淘淘便转身问胡力:“羽星在求偶吗?”一旁的远风被她的问题吓得一激灵,扭头看向羽星,生怕她听到了冲过来跟淘淘打架。一旁的流光和彩锦嘻嘻哈哈笑起来:“她只是高兴,高兴就应该跳舞。”说着,两人也跑去加入了羽星
小会,我把院子里的雪扫了扫,天晴了,雪还没化,屋顶多了一层雪盖。最近常做梦,但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了。隐约梦里有个人一直在身边,一会儿穿着白衣服,一会儿变成小孩子。都说梦是现实的投射,现实中我身边却有许多人哪。楝和梧桐站在院子里,让人想起春天的光景。绿荫满地,流莺鸣啼。花热烈盛开,像给四季过一个热闹的生日。可想起这样的景象,再看看窗外瑟瑟的寒风,不禁感到凄冷。
小会,冬天的鸟似乎比夏天的鸟大了一圈,它们的羽毛蓬起来,看起来毛绒绒的。山里的积雪难化,往往上一场雪还没化完,下一场雪就来了。从家里能望见鹰嘴崖,前年种下的那片柿树梢头仍还挂着许多红灯笼一样的柿子,成了显眼的标志。即使这么大的雪天去不了鹰嘴崖,也能看到你在的地方。雪这么大,会不会把你的碑盖住?我原本是担忧的,却又想到:埋在雪下面是个新鲜的事情,如果是你,一定会很高兴地尝试。便也释怀了
圣诞节快乐!
小会,今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雪,许久没见小黑,今天他一大早就来敲门,向我借小锤子。直到下午我才知道,小白不知从哪儿得来一小屉鸡头米,两个人剥不开,用锤子才砸开。前几天腌的酸辣萝卜已经能吃了,脆生生的,很下饭。院子里有我这几天闲来无事买来装干果的小玻璃瓶,把酸辣萝卜放进去,我给大家每人送去了一瓶。桃子和豆豆两人当即打开尝了尝,豆豆被辣得差点把瓶子扔地上,桃子倒是喜欢,抢走了豆豆的那瓶。
小会,早莺从南方给我们寄来了一张榕树的照片,我头一次看见榕树。原来榕树真的那么大,树枝上还能长新的根,真神奇。从前我只在动画片里见过,很大的榕树,一棵就占满了整个小山顶,让人觉得看到了树神。偶尔梦里也遇见它,它依旧在山顶一动不动,等风吹过时,发出清爽的风声。可是如今我在冬天的山上,连多说一个“风”字都觉得冷。幸好的是,北方有南方没有的雪,抚平了我羡慕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