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想象]0-1-7

精华更新时间2021/5/1566 浏览同人创作
前言:这是一个很疯狂的故事,对,疯狂,灵感来于许多年前看的《涿鹿》里那个姜姓少年,我第一次那么庆幸,我能用我的笔,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顺便说一下请做好长文观看准备,因为写的太投入一下写了将近两万多字,我自己检查的时候看了十五分钟左右。
嗯,翻页吧。
TapTap
你知道吗?
这世上有两万人,是你看上第一眼就会爱上的
只是可惜你或许遇不上一个
曾经我还有初心的时候
我爱上过这么一位姑娘
我发现她时
她如泥沙中的金石般闪耀
她心里
装着的是不屈
装着的是乐观
装着的是纯真
在那压抑紧张的战场上
在那几乎不可逆的战局之下
她的每一言每一行
都曾经那般鼓动着我的心
因而我无所畏惧
因为有她为我冲锋陷阵
她是爱
她是信仰
她,是一份寄宿在我心中别样的精神
但,不知何时
当我走上她用一切为我铺上的巅峰时
为了追求更为强大的力量
为了那所谓的虚荣心
我竟
冷落了她
因为我曾侥幸以为
她还会等我
她还会站在那似曾相识的树下
举着手冲我微笑打着招呼
开开一些过时的玩笑
说说一些幼稚的话
定下一些
已经记不清的约定
等我真的回头醒悟时
要走了
“愿,全世界的温柔都与你并蒂。”
--《无谦者》
第一章:名为
“光”
... ...
一切是如此的寂静,一切都是黑暗。
她抬头看,什么都没有,低头向下望,也是什么都没有。
浓浓的困意一点一点袭来,于是她闭上眼睛--开始做一个梦。
在梦里,在一个由黄金铸成的大殿之上,有一个老皇帝。尽管他将身体挺的笔直,却依然无法抑止生命从身体里流逝出去。
“身为人,尽管如何突破血脉,还是比不上天帝的一滴血吗?”老皇帝举着左手,感受着生命被一丝丝剥去,不禁感慨。
“爷爷,曾经不是有个自称是什么神仙的人几次从天上下来说只要您按他们说的做一些事情,就赐给您成神的力量吗,可是您为什么要拒绝?”一旁握着笔在画些什么的青年听到其感慨问道。
老皇帝抬头看了看天,很久之后才缓缓说道:“犹,人,是不可能成神的,而且,我不屑成神。”
犹挠了下脑袋,低咕道:“成神不好吗?永世长生,还能一天到晚吃喝玩乐都没人敢骂。”
老皇帝看了眼犹,笑道:“长生,就像一间空荡荡没有任何家具的大屋子,令人,也令神,生厌其烦。”
“可是凡人皆是如此!只是看着光鲜艳丽的外表,却从未想过其中空虚至极的黑暗!”老皇帝忽然一转语气,大声怒喝道。
“陛下。”一旁,一道黑影闪现。
“轩辕部来了?”
“是的。”
“通报全军,出发。”
“是。”
犹愣了愣,用那双无比清澈的眼睛看着老皇帝说:“爷爷,您去哪儿?能带上我吗?”
“呵呵,不行啊!爷爷要去打仗了,这可是会死人的,不过等爷爷回来,就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五谷粥,现在乖乖待在这里,听到没有?”老皇帝本要踏出宫殿的脚顿了顿,回头对着犹笑了笑和蔼地说。
“哦,那小心,可爷爷,别忘了明天是学府考试,我会拿第一的,到时候记得过来看一看啊。”犹似乎对战争没有太大的概念,就像往日,仅仅是出去转一圈就能回来的巡游一样告别着。
老皇帝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好啊,好啊!有出息了就好啊。”他没有回答犹,只是大声自言自语着,边穿上厚重的铠甲,提起曾经随着他打下江山的蛮荒巨斧,踏上健壮的黑色战马豪气冲天地对着宫殿下无数整装待发的神农战士吼道:“为了神农!”
“神农必胜!”
但那一天之后,犹便再也未见过爷爷了,只记得那天晚上满城是火、是喊杀声、是刀光剑影,以及,他的愤怒和斧上的血。
犹在那一天,失去了许多记忆。也在那天,在那座城里,心中埋下了血的种子... ...
时隔多年,犹对以往时而想起,时而忘记,记忆的穿插令他痛苦不堪,变得暴怒、残忍且健忘。以至于在现在,也总会忘记重要的事。
但一个女孩,改变了这一切。犹不知道她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找上自己。她称自己叫时云,犹不认识她,但她认识犹;犹讨厌她总是跟在自己后面,可刚发怒,见到她那张脸,心就不禁慌忙,紧张起来,就像在倾说自己真的认识她一样。犹没有办法,只好任由她如何。
之后时云不知什么时候做了一只竹笛,每天每天,她都会在晚上犹睡觉时吹给他听,犹本来认为这是躁音,但奇怪的是这令他每天晚上必有的恶梦停止了,每一夜都很安静,很温柔。
渐渐地,犹适应了时云的存在,可能甚至有一些依赖。
当他行路时,总有意无意地回头看,尽管每次看到都是同一张对着自己微笑的女孩的脸,可莫名的,每一次都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快,有一种充实的感觉油然而生。
再后来,时云拿着一本讲着生辰八字的书,要求犹换一个名字,犹很坚决--不行;可是时云比他更坚决--必须!
于是从今以后,他的名字为。
“蚩尤。”
“何事?”
“没什么喽,就是试着叫叫看看顺不顺口啦。”
“哦。”
第二章:风雨
“蚩尤,蚩尤,蚩尤~”
“何事?”
“没事呀。”
“... ...”蚩尤倍感无奈,从昨日他换了名字起,身后那个蹦蹦跳跳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女孩就整日时不时地叫他的名字,越来越顺口,现在已经到了能当山歌唱的地步了。
“对了,我跟着你都一整年啦,你到底想去哪儿?怎么还没到呀。”时云忽地跳在蚩尤的旁边探着头说。
“不知道。”蚩尤冷着脸回答。
“啊?怎么这样啊?”时云似乎有些失落,随即她又一下趴到蚩尤的背上,笑嘻嘻地凑近他的耳边:“那既然你没有目标,就按我的目标来吧,我想去一个有海的地方,话说你知道海是什么吗?虽然我也没见过,但我听一个人说,那里的水是湛蓝的,海涛拍击岩石和沙滩的声音永无休止地喧响着--你可以想象,时不时地可以看到像一条白线似的浪花从远处奔腾而来,猛碰到岸边,发出富有旋律的激溅的声音,然后再迸着泡沫,消失在沙石之间... ...而假如你只站在那片沙滩上,望着天空之上无边的白云,让温暖透过其映入你的孔瞳之中,听听鸥鸟的鸣叫,就能感觉心里有了一种遥远... ...你,愿意陪我去吗?”
“... ...嗯,怎么去?”蚩尤感觉这段话有些熟悉,微微沉思了一下,但最后还是答应了吋云。
“就是啊,你一直一直往南边走,没错,就像现在一样,总有一天会到的。”时云说,同时我眼中闪着期眆望着远方,似乎所谓的海就在前面的不远处。
看着她这副样子,蚩尤不声不响地加快了脚步。
“犹?”忽然,两人身后有人叫起了蚩尤曾经的名字,于是蚩尤回头看。
映入眼帘的是身着朴素的两个和自己同龄的人。
“我是风伯啊!没想到你还没死呢,命挺大哈。”刚才叫蚩尤曾经名字的人神经大条地说道。
“嘭。”可还没等蚩尤反应过来,风伯边上那个人就一拳招呼在了他的脑袋上教训道:“你这人神经吗?人家***光,你还祝贺人家?”但他似乎没注意到自己言辞比风伯更露骨。
但蚩尤并没有在意这些,问道:“我们见过吗?”
“啊,命保住了是好,可惜脑子好像坏了。”风伯对于蚩尤的现状感慨道。
“闭嘴啊你... ...师弟,你难道真的不记得我们了吗?你不记得风伯那个蠢货可以理解,但你怎么忍心忘记与你同窗三年苦练法术的大师兄雨师我呢?”那个自称是雨师的人又对风伯的脑袋挥了一拳,之后对着蚩尤泪眼婆娑的说道。
“好吧,虽然我们是感觉很对不起你,在你部落遭遇危难的时候没有出来祝你一臂之力,但是师傅那条老狗硬是不让我们出来,理由是什么?天机不可泄露,现在的力量只有到未来才会有大作用... ...我们也是真的没办法啊。”之后雨师又补了一句,满脸惆怅,说完后忐忑的看了看蚩尤的脸,似乎已经做好了被责罚的心理准备了。
“别看啦,他是真的忘了。”在一旁一直沉默着的时云说道。
“哈?这份道歉的文稿我想了这么久,背了这么久,就这么没用了,我才刚说的开头呢。”雨师听了时云的话抱怨道。
时云看着边上一个看上去智障其实内在也很智障,面前一个以为自己很聪明,其实内在比另一个更智障的两兄弟,长叹一口气说:“唉,你的关注点似乎错了吧。”
“咳... ...那个姑娘,请问你是?”雨师也感到尴尬,连忙转移话题问道。
“时云,对啦,现在他不叫犹了哦,叫蚩尤,是我大哥呀!”
“蚩尤?大哥?哦... ...那我是蚩尤的大师兄,这么说我也是你大哥喽?”雨师的关注点似乎又偏了。
“... ...”时云捂住了脸,表示不想跟雨师说话。
“你说你是我的大师兄?那你知道我的过去吗?”在旁边听了这两人吵了好久的蚩尤终于有机会问道。
“唉,师弟呀!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吧,我们应当珍惜当下。”这个脑回路一直不正常的雨师这时候居然正常了起来,十分正确地劝阻道,让一旁的时云倍感欣慰。
“不过我可以带你去你以前的家玩玩,虽然那已经是废墟了,不过看看过去也是每个男人应该有的坚持吧!”雨师后来又补了一句,时云气得差点拔刀捅在他脑门上。
“不行,我们没时间,他已经答应了要带我去看海,不应该去那个已经成为过去的地方,并且... ...”
“好,麻烦你带我去吧。”时云的话还没讲完,蚩尤就已经答应了下来。
“不行啊,不行啊!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求求你不要去,好吗?”时云突然急了起来,拉住蚩尤的手央求道。
“只是去看一看过去那个生我养我的地方,只看一眼我就带你去看海好不好?”
“就... ...一眼?”
“嗯。”
第三章:新帝
这里已经不知多少年没有人来过了,那些曾经用黄金铸成辉煌过的宫殿现在只不过是被剥夺了过去与未来的残垣断壁。地上满是死去人的骸骨,不过全都是曾经神农部的人们的,他们腐朽的铁器有的埋在土里,插在地上,裂成碎片,散发出浓重的气味,风吹过,一阵呼啸袭来,拂起了插在这片土地上的旗帜--那是轩辕部代表胜利的旗帜。
“原来这就是过去吗?够了,我们走吧。”蚩尤远远地看了这萧条的景象,说道。
“嗯。”时云。
“这样就够了吗?”雨师。
“够了,够了,我想回去吃饭... ...”风伯。
于是一行人准备离开。
可是忽然,在蚩尤转身要走的那一刹那,他感觉身后有什么在注视着自己。
他回头。
曾经的宫殿再次焕发出耀世的光芒,八十一万身着精刚铁甲,手持利器的雄狮整齐地排列在那里似乎在等着什么,而他们中间裂开了一个缝隙--因为一个皇帝就像山一样耸立在那里,他两鬓苍白,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一把顶天的战斧倚在他的肩上,他... ...在看着蚩尤。
蚩尤没有一丝顾忌,缓缓地向着老皇帝走去。
此刻,时云还有风伯雨师,都注意到了蚩尤的异样,可他们没有看到那金碧辉煌的宫殿,还有那些战士和老皇帝,他们只看到蚩尤在走向那片废墟。
“等一等,等一等,你要去哪儿?”时云很困惑,追了上去。
“这是一个属于男人的告别,就让他去吧。”雨师拉住了她,说道。
没事,放心吧,这只是一个短暂的告别,马上自己就可以和他去看海了,没有意外会发生的。时云自己在心中对自己劝说道。可是她看着渐渐远去的身影,还是感到了深深的不安... ...
蚩尤站在了大军还有老皇帝的面前,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过五步之遥。
“你回来了?”老皇帝问道。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回来。”
“你想知道自己的过去吗?”
“想。”
“为什么?”
“我不甘心做一个浑浑噩噩的傀儡。”
“我的确可以给你过去,但那是不完整的过去,而且是负面的过去,它会让你陷入深渊之中无法自拔,即使如此,你也想要吗?”
“给我。”
“把它拔出来。”老皇帝把自己的战斧狠狠地嵌在了地上,盯着蚩尤的眼睛:“向我证明,你有这个资格。”
蚩尤握住了战斧,瞬间,大片大片的低语在他耳边响起:
“逃吧,逃吧... ...”
“懦弱的战败者,你有什么脸回来?”
“我恨你!为什么要杀他?”
“轩辕老贼!”
“啊... ...我不想死,我还不能死!”
... ...
“哐... ...”战斧被蚩尤轻而易举的提了起来,从始到终,他的脸色都没有变过。
“唉... ...你真的变了好多。”老皇帝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其实作为你的爷爷,我更希望你不要想起来,但身为皇帝,我已死去,你便必须加冕为王,现在带着他们走吧,他们等了你三年了。”说完,老皇帝化成了灰烬,一阵风轻拂过来,灰洒在了那柄战斧上,“蛮荒巨斧现在是你的了。”
“嗯。”蚩尤轻声回应。
随后这位新晋的皇帝举起了那柄蛮荒巨斧大吼:“全军听令!”
“神农九黎!恭迎帝命!”八十一万将士齐声。
“随我去涿鹿,取黄帝狗命!”
“杀!杀!杀!”
... ...
蚩尤从废墟里走出来了,可时云一行人能看见他手上多提了一柄大得夸张,散发杀伐气息的巨斧。
然后他的眼神也不再空洞,无神,像是有了什么他必须去完成的事一样,变得炯炯有神,里面还含着一份傲然,以及愤怒。
随后,他身后的废墟轰然塌陷,曾经的一切都化为了尘埃被埋下。
但是,里面似乎孕育了别的存在--它们不知道还能不能被称作为人,或者是生命,它们从土地里钻出来,一个个铜头铁臂有三米高,装备着用黑色不知名物质制作的铠甲和武器。
它们有八十一位,缓缓地挪动着脚步,跟随在蚩尤每后。
时云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第四章:忆起
风,如同饿鬼般想将大地吞噬,扬起的轩辕战旗,与凯旋般的战歌降临涿鹿城。
两支军队,蓄势待发。
“炎帝子孙,倘若你们将你们头领的头斩下献于孤,孤可保你们一世富贵。”一支军队中,身着紫金轻甲,头戴九彩凤冠,手持神剑[尚方]之人轻语而道,但这轻语使方圆五百里之人皆能听到。
但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这就是你们的抉择?哼!不知好歹的狂徒!孤麾下轩辕众将听令,杀 无 赦!”
天暗淡下来,即使是呼啸的风,此刻也被杀喊声埋没... ...
而就在这战场之上,有一处地方最为神圣,不,应该谓其为恐惧,在那处,似乎有个[域],连风也不敢侵入--那里是蚩尤和黄帝的决斗场。
大地在蛮荒巨斧之下崩坏,颤抖;天空在神剑[尚方]下破裂,哀嚎。
一切尽是如此渺小。
突然,战场上出现了异变!一条“龙”从天边飞来。
“那是天赐王上的坐骑,伪龙!我们赢定了!”轩辕部的将士们仿佛胜券在握般兴奋地喊道。
而沉默的九黎战士们依旧不声不吭,只是提斧斩下那些脆弱的人类头颅。
然而“龙”还未在空中炫耀完它那神圣的龙躯,北面突如其来的一阵阴风使它坠身而下,不知生死。
轩辕部的大军瞬间被死寂的气氛压抑着,之后,北方传来两声阴沉沉的笑声打破了这份寂静,随之而来的还有从北方压面而来的死气沉沉的乌云与阴啸的鬼风!
风伯雨师,降临!
很快,战场上弥漫了层层黑雾,以及一些颤人的低语和哭号... ...
另一方
“你竟请来了风伯雨师?”
“... ...”
“哼!风后!”
“臣在!”在[领域]外,轩辕部的军师风后应声。
“不惜代价,招她!”
“臣领诏!”
片刻之后
“我的条件是,从今往后,我吃人,你们睁只眼闭只眼,如何?”
“可以。”风后痛苦地抚着头,回答。
“嗞嗞... ...”黑雾如同被蒸发般渐渐退去。
旱魃,降临!
很快,风伯雨师布下的大阵彻底被抹去。
“你们应该已经尽到了对那个九黎皇帝的承诺吧?赶快滚吧!我发发慈悲饶你们两个一命。”旱魃不屑地说道。
“唉,可是那是我们的师弟呀!我们拜了把子是要讲义气的!好兄弟就是要两肋插刀,这可是掏心窝子的交情!”雨师听了旱魃的话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眼神坚定了起来,逼视着旱魃说出了一句他这辈子都想过那么威风的话。
风伯则戴上了鬼面“来吧,让这场戏剧谢幕吧!”
[领域]内。
“没有神脉的你,终不是孤的对手。”
“呵,别把你的肮脏的血当做一回事了。”
“肮脏?你看看这份力量,你难道不觉得这很伟大吗?”
“笑话,一条狗的生命有什么好说的?”
“那好吧,孤便让你开开眼界,向孤攻击,不过,无论如何你都是伤不了孤的。”
“哼,是吗?”蚩尤冷哼一声,提着巨斧再次迎上!
但黄帝却站在那一下不动,[尚方]也只是插在地上。
“呯!”黄帝尊华的容面上露出一丝微笑,他只是被划断了一件凡甲罢了,而在那紫金轻甲下,正是天赐神甲九龙皇甲!相视蚩尤,全身伤痕累累,现如今巨斧也被神甲破坏了。
“... ...”
“如孤所言。”
[尚方]发出阵阵嗡鸣,黄帝提剑对准蚩尤心头刺下,蚩尤力竭了,闪不开了,于是他闭上眼睛... ...可是过了一会儿,他没有感受到刺穿心口的疼痛,睁开眼睛时,只见剑刺穿的是挡在自己前面的女孩的身体。
鲜红鲜红的血飘扬在空中,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下,为什么?为什么失去心会那么痛?为什么,为什么我,我也会流泪,我不是怪物吗?
“看来不能和你一起去看海了呀, 真是可惜呢... ...我... ...喜欢你呀,真是的... ...长得那么大心还是跟个木头人一样,非得我说出来吗?活下去,拜托,带上我的那一份起。”
什么是喜欢?什么时候才会知道自己喜欢上一个人?大概......大概是失去的时候吧?
“啊!!!”这一刻,时间再次流动,眼前的笑颜是多么温柔,又... ...多么悲伤?
世界第一次开始感到恐惧!
“一个生命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在死亡的前一秒,在你脑中闪过的那一些画面啊。”
不知在多少个岁月之前,有个似乎和自己很亲近的老爷爷说过那么一句话。他是谁?忘了。
可是看着怀中身体已经开始冷去的女孩,蚩尤终于,想起了她的故事,那份很久很久以前,一直被这个女孩埋藏在心底的故事。
第五章:约定
似曾记得、记得在一个夜空下,自己见过一个女孩,她留着长长的白发,月光将她衬脱得像个小公主,恰好,自己似乎是个皇子。但她的衣服又破又旧,小巧的脚也满是伤痕,注意到她的脸时,她那无暇的眼睛下却满是泪珠,显得她有些丑了。更可恨的是她居然还被关在笼子里?
自己似乎很不快。
“喂,对,就你,过来。”自己对一个卖人打扮的家伙招了招手。
他立马瞪直了眼睛笑着脸迎了过来:“这位贵人,有看上的奴人吗?”
“奴人?”自己很惊讶,这么好看的女孩居然是奴人?
“是啊!现在炎帝大人查得紧,奴人少见了!特别是这种月精灵,买回家可享受了。”卖人边看着自己腰间的某样东西边说道。
自己顺着他的目光,将视线定在了玉佩上。“那我拿它可以换那女孩吗?”
“当然!”他满眼放光地盯着递过来的玉佩。
“你敢!”这时一个衣着朴素却身壮如牛的大汉窜了出来。
“唉你谁啊?老子做买卖关你鸟事?”
“咣!”(抽刀声)
“你想干架是吧?”卖人见大汉拔刀也一把扒下上衣,露出精壮的肌肉,同时拔出了腰间的朴刀。
“咣咣咣... ...”(一群人抽刀的声音)边上本来像游人、情侣之类的人从袖间抽刀站在大汉身后。
“人多势重是好汉吗?待会千巡卫来了你们就惨了!”
“你店被查封了。”大汉从胸间掏出一个令牌举在卖人面前。令牌上仅有三字:千巡卫。
卖人看了看大汉。
大汉瞟了眼卖人。
... ...
“不过今天不是我值勤,放了这个奴人滚蛋。”
“我... ...你... ...”
然后女孩被放了出来。
“你住那儿?”自己问。
“不知道。”
“那你愿意先住我家吗?”
她没回答,只是低头看着地上的石子发呆,好像被救和她无关一样。
“沉默就是同意喽?”于是自己拉起了她的手,她也没反抗。
“皇子,我知道你青春期春心萌动,可你第一天出宫殿就带个女人回家炎帝大人肯定又说是我带坏的,干脆给点银子打发走得了... ...”大汉见了对我低声说。
自己则边拉女孩走边说道:“赤泽放心,我自有分寸。”
“... ...”
之后那天赤泽像往常一样被吊在府门上一昼。身上帖着:我再赌博输光裤子、喝酒发疯打架、调戏寡妇我就不是人。+带坏皇子。
之后,我好像忘记了许多... ...
再记得的,是我问女孩的一些问题。
我问女孩她害怕我吗?她当时摇了摇头,还少有的对我笑了笑。我问她想起来自己的名字了吗?她的目光空洞了起来--就叫时云吧,我忽然说。她看了看我,疑惑地皱起了眉,但忽然又笑了起来,那是我认识她开始第一次见她一天笑两回。你长大后会和其他皇子一样爱上公主吗?她也忽然问,我说不知道,但我反问她会爱上怎样的人。她抬头看了看月亮,很久很久后--爱我的人,这是她的回答。
“对了,对了,你听说过海吗?”月光下,我突然问她。
“海?”
“嗯,那里的水是湛蓝的,海涛拍击岩石和沙滩的声音永无休止地喧响着--你可以想象,时不时地可以看到像一条白线似的浪花从远处奔腾而来,猛碰到岸边,发出富有旋律的激溅的声音,然后在迸着泡沫,消失在沙石之间... ...而假如你只站在那片沙滩上,望着天空之上无边的白云,让温暖透过其映入你的孔瞳之中,听听鸥鸟的鸣叫,就能感觉心里有了一种遥远... ...假如现在我邀请你,你,愿意陪我去吗?”
我说完,看她的眼中焕发出了我从未见过的光芒,“嗯,愿意。”她忽然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说。
... ...
再后来,再后来的记忆似乎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但这些,已经够了。
第六章:怪物
现在,在无数轩辕部战士的围攻下,一个又一个九黎战士钢铁般的巨大身躯渐渐崩裂开来,然后手上战斧挥动的速度越来越慢,无谓挣扎的最后,当“它”再也无法挥动手上的战斧时,由一个英勇的轩辕战士作为最后一根稻草抽剑刺穿“它”的心口或者头颅,大片大片乌黑的血洒出来,里面装的是曾经那八十一万人的残魂与记忆--这使他们永远无法抬胎转世了,甚至连一个孤魂野鬼都做不到。
而在那片阴森恐怖的云雾里,耀眼的光芒忽地在其中爆裂开来。
“愚蠢,不自量力。”旱魃看着身前已经被她折磨的没有样子倒在地上的风伯雨师缓缓地不屑说道。
“噗!”风伯似乎还想再站起来,可旱魃突然瞬身到他面前,用手贯穿了其心脏。
“真是脏了我的手... ...喂,你是要痛快点自尽还是让我来呢。”旱魃把手从风伯的胸口抽了出来甩了甩沾在上面的血,对着雨师问道。
可令她意外的是,本被毁了心脏倒在地上的风伯突然又爬了起来,“雨师,化阵助我... ...我要用那招... ...”他眼神空洞面无表情的说。
雨师听了,瞬间循到了风伯的身后,为他辅助,是的,虽然雨师是风伯的师兄,但其实在他们师父一真道人门下弟子中,风伯是当之无愧的天才,是第一,是继承了风母的能力的人,所以他也学了雨师闻所未闻,由一真道人亲传的绝杀法术和逃命法术,如果风伯用了逃命法术,旱魃也拦不住,而那绝杀法术,威力更是毁天灭地,只因风伯修为尚浅,强行动用的话必定伤及根本,更别说现在已经被毁了心脏的状况下了,但风伯... ...要用,即使用了以后必死无疑。
“嘿,旱魃,你知道吗?人人都说我很傻,我也知道自己很傻,可正是因为我傻,我才没有堕落成你这个样子,我有自己负三米的底线。”死到临头了,风伯还不忘说这些呈能的废话。
“【万象化形】”
“其形... ...为... ...【封鬼】”
忽然,在旱魃的面前,什么声音,什么光,什么物都消失不见了,风伯雨师所有的血都被抽出来,凝成一个扭曲的影子,“影子”似乎裂开了嘴在无声地嘲笑着什么,它飘到被压制的动弹不得的旱魃身边,在她无比惊恐的目光下,抚着她的脸,然后忽地钻入她的嘴中。
“啊!”旱魃可以动了,但她的法力似乎被什么东西死死的咬住了一样,现在她全身疼痛难忍,只能扑在地上嚎叫着。
“可恶,这妖法... ...看来我得用几年时间来消除了。”旱魃自言自语道,随后动用仅存的一点法力迅速循走... ...
... ...
“呵,你输了,你连你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黄帝对着抱着女孩尸体一直低着头发呆的蚩尤嘲讽道,但看着眼前他莫名的感到了一丝心辜,这使他不禁握紧了手中的[尚方]。
蚩尤没有回应他。
“看看你的周围,你的朋友和你所带领的人全都死了,你马上也要一起了。”
“... ...”
“你知道吗?现在的情景就像三年前一样,只不过你的样子比你爷爷更惨一点,哈哈... ...”
“... ...”
“真是可怜啊... ...”黄帝似乎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于是他提着[尚方]慢步到蚩尤跟前,再缓缓举起剑:“再见。”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说罢。”
“人死了,尚可埋下,那么心死了呢?心死了,可以埋在哪儿?”忽地,仿佛沉淀了千百万年的悲伤与孤独从蚩尤身上散发出来。
黄帝愣住了,他忽然觉得自己看不透眼前的家伙了,他在害怕,恐惧使他情不自禁地挥剑--他根本不知道如何那个问题。
蚩尤的头颅被削下掉在地上,血不断涌出,凝成一股小溪... ...
于是这位历史上的大英雄黄帝,带领着英勇的轩辕战士,平复了这场“叛乱”,他的名字与事迹将名流千古,被无数后代所赞颂;而蚩尤呢?将会被冠以恶魔之名,为后人所顾忌,厌恶... ...
梦,醒了,她此刻站在那巨大的无头身躯之下,可是好像没有人看得到她,“真是可怜啊... ...”她不禁说出了一句和黄帝相同却又不相同的话。她知道,黄帝是个英雄,她为了百姓废寝忘食,甚至抛弃了自己许多的杂念,也发明了许多为了后代造福的工具... ...但正为这样,他,也只能做一个英雄。
而蚩尤呢?她见过他的所有,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或许... ...或许就跟傻傻的站在松树底下等了千百年也不知道在等什么的松鼠一样?
什么嘛?这到底算什么嘛?好烦啊,好... ...不甘心啊?
她又仔细看了看在蚩尤怀中的女孩,嗯,那女孩居然在笑?呵,真... ...傻啊?就因为喜欢吗?
“喂,那家伙杀了你女人唉... ...你不生气吗?”她忽然问。
无头尸体没有动,没有回答。只是依然沉默着。
“原来你是一个懦夫啊!”你大喊。
“... ...”
“你就累了?怕了?放弃了?你... ...配得上她对你的喜欢吗?你... ...又配得上她为了你豁出去了的命吗!”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就是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很难受,只有这样喊出来才会稍微舒服一点。
“[次元链接]”
忽然,一道声音在她心中响起。
她伸出手,放在那无头尸体的手上:“[次元链接]”
“站起来... ...站起来... ...蚩尤!给我站起来!”
... ...
战场上,无数尸骸化为一丝丝魔瘴,汇聚到那个应当再也不会站起来的无头尸体上,于是,新的骨骼和皮肉在尸体脖子处生长起来;噼里啪啦关节开始运转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了这个身体上。
力量,前所未有的仿佛用之不尽的力量、愤怒,前所未有的仿佛要摧毁世界的愤怒撑起了这个身体,“它”,现在已经完全不能称为是生命的“它”,站起来了... ...
“人死了,尚可埋下,那么心死了呢?可以埋在那?在那!”
第七章:灭世
“它”站在那。
可是没有人敢上前。
TapTap
因为“它”现在狰狞的脸上裂出尖牙,魔瘴凝结同黑色陨铁铸成的盔甲般深深地嵌入“它”的肉体,仿佛来自九重地狱之下的焚世真炎同潮水一样溢出,遮天的骨翼肆意展开,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因为“它”是怪物。
“它”张手一挥,地上忽地露出大片森森白骨,然后里面冒出六把由人骨铸成的不同的武器--镰,锤,戟,斧,刀,枪。
“它”飞起身来用手,脚爪,翼爪将这些武器握住,“它”的目光缓缓地扫过了整片战场,其所视之处,无人的心跳不骤然停止,冷汗冒出浑身无力,仅是靠着本能在剧烈地颤抖。
“时云?你在那儿?”这怪物似乎又像多年以前一样开始健忘了,对看轩辕大军轻声呼到--原来“它”刚才扫视战场也只是想找那个熟悉的身影--可她已经死了,刚才也散为黑气不见了... ...
“是你们把她藏起来了吗?”见曾经耳边常常环绕的声音没有回应自己,“它”面无表情地对着轩辕大军问道。
没人回答,准确的说是没有人敢回答。
“哦,原来是这样。”怪物自言自语了一下,将[镰]绕身一挥画了个大圈,瞬间,方圆几百米的几千轩辕战士被切割成了两半。
“它”淋浴在这片血雨之下,血从“它”皮肤上每一处流过,流到“它”的眼睛里和嘴巴上,“它”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真好喝啊,哈哈... ...”
怪物忽地痴笑了起来,随即盯着不远处更多的轩辕战士们:“更多... ...更多...
...”,“它”一跃百米,六臂在空中肆意地挥舞着,看着大地之上不断绽放开来的血花,“它”无比兴奋,大声狂笑着说这些奇怪的话:“哈哈!人难过的时候哭!怪物难过的时候呢?杀人就行了!哈哈... ...”
“够了!孤定将你碎尸万段!”黄帝起初惊呆了,因为死而复生这种荒唐的事情就出现了他的面前,而等他在轩辕战士的惨叫声中清醒过来时,他的军队已经死伤过半,诧异和愤怒交加之下,黄帝提着[尚方]飞身而起,直指怪物。
怪物听到不屑地冷笑了一下,停止对地下轩辕战士的虐杀,六臂齐上,六把形态怪异的兵器“张牙舞爪”,带着阴啸的风,向黄帝重重挥去。
黄帝横剑勉强接下,闷哼一声,便倒飞出去。
“喂,你是叫... ...黄帝是吧?哈哈... ...你知道时云在那吗?”怪物颠笑着问道。
“哼,孤怎知?”黄帝冷着脸应道,明显不想告诉“它”事实。因为黄帝其实不知道心里在怕什么,似乎有些事情说出来就会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
“她... ...其实已经死了,对吧?”可是怪物突然低声自言自语道。
“... ...”
“是谁杀的呢?哦,是你啊黄帝,是你啊!黄帝!”怪物又歇斯底里起来。
“是又如何?”
“你,死!”
“它”长啸一声,向黄帝冲去。
而黄帝默叹了一口气,举起[尚方],一大口精血喷吞在上面:“[神佑]。”
黄帝的气场变了,天地间的万物都在向他俯首称臣,丝丝神韵从他体内溢出,他轻挥[尚方],一道彩虹便化形而出冲向怪物,怪物挥[斧]劈开,他又将手轻托,无数冰芒即化形锁定怪物,怪物又用[刀]和[戟]挡下... ...
百合之后... ...
“这是最后一击了。”黄帝轻语道,“[无遣]”,于是乎云层中央被荡开,里面开始凝聚一道雷光,发出震耳欲聋如千百只鸟在鸣叫的声音。
怪物裂嘴痴痴一笑,将手中所有的武器快速挥舞旋转起来,于是乎大地被震裂开,里面溢出一丝丝黑气, 形成大片大片散发出阴森气息的魔瘴。
然后,这两股互不相容的力量碰撞起来,“叭”的一声,天承受不了这股力量裂了。
“停手!如果天塌下来,所有人都得死!趁现在还有恢复的可能性,停手!”察觉到天裂开的黄帝对着怪物大声吼到。
“哈哈!那又如何?天塌了又如何?所有人都死了又如何?天,难道不是总有一天会塌下来的吗?人,难道不是总有一天会死的吗?只不过现在更快罢了,你在怕什么?”怪物丝毫不顾忌天和人命,癫狂地笑着说道。
黄帝无奈,强行将[无遣]的力量大大减弱,于是魔瘴立刻摧枯拉朽地将雷光消灭掉,狠狠地轰击在黄帝的身上。
黄帝立即从天上坠落到地下,身边的地面被砸开一大道裂缝,但黄帝有九皇龙铠,虽然受了不轻的重伤却不致命,他缓缓地站起。
“你还真是关心你的子民啊?反正天都要塌下来了,你应该不会介意我去杀几个吧?”怪物看出了黄帝的弱肋,故意激怒他说。
“你... ...你敢!”黄帝怒道,但奈何他已深受重创,之前又用了精血,连站起来都十分勉强了,怎么可能挡得住想杀人的怪物呢?
“我记得... ...这里是叫涿鹿吧?那里,就是涿鹿城?你的王都?你说我敢不敢呢?”怪物沉声说道。
之后怪物没有听黄帝回答,大笑着向涿鹿城飞身冲出。
而此刻的涿鹿城受之前[无遣]和魔瘴碰撞的波及,现在又看见天似乎要塌下来,全城上下特别是偏远地区都有些地方变成了废墟,人们也处在极度惊慌的情绪下。
怪物眼光一扫,发现其中一片废墟下躺着一个男孩,他的左腿被大片砖瓦压住了,“它”怪笑一下,降落在那里,在那惊恐扭曲的面孔的注视下,缓缓的举起了[斧],但... ...
一个女孩,挡在了怪物的面前,她的全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可是目光却无比的坚定。
是什么?是什么幼稚而愚蠢的想法,让这个蠢姑娘敢站在自己的面前?怪物想。
哦,“它”看到男孩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事:“这是什么?”可怪物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忽地对女孩问道。
女孩愣了愣,没有回答。
“这是... ...喜欢?这是... ...叫喜欢的东西吗?”怪物又问。
“不知道... ...”女孩感觉自己有些不怕面前的怪物了,鼓起勇气怯怯地说。
“哦,原来你也不知道啊... ...那谁会知道呢?”怪物似乎有些惆怅,没有傻傻地笑出来,而是自言自语问,然后“它”将手中的[斧]轻挥,压在男孩腿上的砖瓦瞬间被吹飞了。
“啊... ...谢... ...谢谢... ...”女孩见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不禁轻呼,然后支支吾吾地向怪物道谢。
可是怪物没有理她,只是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它”感觉曾好像跟什么人承诺过要去什么地方,那里?是那里?忘了。
“蚩尤。”似乎有一声轻呼在怪物后面响起。
“时云!”怪物猛地回头,可,什么都没有。
“它”忽然感觉很累,很累,坐在地上,似乎在想什么。
然后“它”感觉自己坐到了什么湿乎乎的东西,“它”低头向下望,原来是一片水洼。
“海。”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词,从怪物的嘴中流出。
“它”呆了很久,最后“它”抬头望了望那快塌下来的天,轻叹了一口气,释放了全身所有的魔瘴,“它”开始燃烧自己所谓的“生命”,“它”扑向了天,“它”没有回头,也没有弄什么浩大的声势,“它”就像是在做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一样。
然后天被修好了,代价不过是一个祸害人间的怪物的“命”。
“这是你的选择吗?”远处,看着一切事情从发展到结束的你感道。
忽然,一个红色的晶状物体飘在了她的面前。
“谢谢。”
一道残音传来。
“不客气,犹。”
她轻声应道,然后将红色晶体拿在了手中,[灭世],她莫明知道了水晶的名字。
然后她身后的[次元轴]发光,她知道,她要走了,可是她实在想不出来,最后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忽然顿悟?是被之前仅有一面之缘的女孩感动到了?还是因为... ...时云?
她不知道,就像那条龙对她所隐瞒的一切一样。
或许,是“爱”。
她疑惑着,最后空间扭曲... ...她告别了这个地方,这个她没有找到答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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