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境野史:五指令—第六指】
2022/2/8937 浏览综合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被压在五指山下，他在那等了500年，终于等到了能助他脱困的人，我救了你，你就跟我走吧。“好。”然后出来后便打死了他。
“然后呢然后呢爷爷”，
然后啊，他就把那人的一根手指切了下来，不止他，听说总共五指，制作五指令牌，然后世间再无此人踪迹。
“五指令指人间七罪。”
“为何为五指，却对应七罪呢。”那丫头追问。“乖乖坐好咯，爷爷慢慢给你讲哩。”
“组织”历前4年
他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他应该在肚子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道剑气斩杀，再无生气。
这是罪孽下诞生的孩子，地上的魔家女子正在大声哀嚎，苦苦挣扎，但龙家人不为所动，当那婴儿落地开始啼哭后，女子便在一道龙气下灰飞烟灭了，但出剑者似乎是有意保护那婴儿。
或许他们都在期待着。
龙血与魔血，两种世间最高贵顶级血脉的融合，会有如何的结果。
只可惜，诞生下了一个只有四根手指的残胎。
从他记事起，他便一直呆在着阴暗的地牢中，他没有名字，也不配拥有名字。
这牢里还有着一个极其雄壮的男人，只是看着生性愚钝，总是萎缩成一团，似乎是怕着这不会消散的黑暗。
听看守的说，他曾是龙家年轻一辈中最强的，他从不学习那龙气，也不屑于使用。
他觉得力量才是最值得信任的，他只相信肉体，而不是那血脉中的缥缈之物。
在一次朝廷叛党的清缴中，他与其他同龄者杀的全身染血，疯狂而又兴奋之时。
只下一瞬间，一道剑气斩了过来。
他醒了过来，在眼前一片混沌中看到了满目的疮痍。
除他之外，所有龙家子弟都死了，无一具完整的躯体，脑袋不知是被拿走还是在那剑气中泯灭了。
他在信奉肉体至上的时候，遇上了那平日无比唾弃的今世所见过最强的剑气。
他的精神奔溃了。
坐在地上，抱着头，哀嚎着：“不要拿走我的脑袋，不要…不要…”
只是他没有想过，若没有他这幅躯体，就已经如那些修炼剑气的同龄人一样。
再无存于这世上的可能。
龙家不养废物，绝不探究他的曾经，只要他没有价值了，那便不再需要了。
他在牢里，总是捂着头，支支吾吾着脑袋。叹了坦口气，无论如何，他都是逃离这无间地狱的唯一助力。
他必须逃离这里。身体里的两种血脉无时无刻都在想吞噬对方，他们生而高贵，决不允许与另一种血脉共生。
两种血脉的冲突，同时也给予他极其强大的力量。
他一直可以逃离这里。
但他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可以报复龙家甚至覆灭龙家的机会。
一抹恶念于少年心头生根发芽，并逐渐深植于心中，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肆意生长。
这位从未感受喜乐的少年，如魔神所指，必将赠与这武林一场灾难。
一场可以改变武林秩序，甚至于覆灭整个武林的灾难。
“听说了吗，二公子收到魔杀令。”
“魔杀令出，命陨江湖，你没听说过吗，魔杀令下就没有活下来过的人。”
“说什么呢，这可是龙家，再说别被二公子听到了，小心你小命没了。”
那两位看守窃窃私语道。
但这空旷无光的地牢中，却能听的一清二楚。
二公子总是会来到这地牢中，他是唯一一个还“挂念”着，总是来“关心”我的人。
他总是不停的用脚踹我，不断喊着***，废物。心满意足后便乘兴而归。
可惜他太弱了，根本伤不了我。
听说他还是当今世上出名的天才，亦是无数红颜所追捧的儒雅剑客。
看了看四根手指上所散发出的魔气。
“你该死了。”
那天，连看守都不在，所有人都集中在二公子的房前严阵以待。
“我们该走了。”
“脑袋…脑袋…”
“去报仇，报你脑袋的仇。”
“那人,很强。”
“相信我。”
他伸出手，那壮汉显然是不懂，但他还是伸出手。
他虽是愚钝，但也感受到了那曾经是强者的时候与他相同的气息。
魔天从入龙家开始便极为顺利，顺利得他也不禁怀疑。
只是当他看到死者身上的独有的魔家气息，这里不应该存在其他魔家人。
但他没有时间去思考了。避开那些龙家高手，甚至进去时连机关都没有。
或者说，机关都被破坏了。
看着那惊慌失措的二公子，他甚至来不及发出声响，便被一剑斩绝了其气息。
他不能在此多加停留，更何况，哪怕他有第二条命，那残留体内不断肆虐的魔气也足以让他再次毙命。
缓了许久，那断绝气息的二公子却猛的弹起，大口的吸气。
“多亏了这龟息丸，那该死的魔家。”
“哟，果然没死透呢。”
二公子只是听到了声音，便吓的跪地求饶。 只是看到是他时，被又恢复往日那趾高气昂的样子。
一剑金龙剑气便斩了过去。
他将刚才表现出的狼狈化为愤怒。
只是面前的人，毫发无伤。
“这剑，有…有那天的味道。”壮汉突而发抖了起来。
“你怎么进来的，那些人呢？”二公子惊慌的大喊。
。 “我身上的龙脉之气，便是我能进来“保护”你的证明。”他咧嘴笑道。
“我师父是龙鸣雨中人，你不能杀我!不对，你为什么这么强，你一定是……”
他一剑将二公子的头颅斩了下来。
“死人话还这么多。”
“大傻，刚刚那个就是把你弄疯的人？”
他随口给壮汉取了个名字，反正他也不会懂那是什么意思。
“不是他，但气息，很像很像。”壮汉颤抖的说着。
他和大傻就坐在二公子的床上，二公子的人头也在旁边端坐着，发出着无声的嘶喊。
“这么大动静，他们应该要来了。”
他知道龙家的高手已经过来了。
他明白，在龙家的包围下，想要逃走几乎没有可能。
他也比谁都清楚，
“在龙家，弱小便是罪。”
待那龙鸣雨中人和众多高手过来时，便看见一人，在床上慵懒的躺着。
身上却不可掩盖的，散发着比二公子强横的多的龙气。
“布告天下，二公子被发现死于屋中。”龙鸣雨中人说道。
“可是，二公子死了，谁又能来争夺龙主之位？”
“这人，不便是吗？”龙鸣雨中人笑着说道。 “我不管你什么来路，我也不知道你是谁，但你身上有龙家的气息。”
“跪下！拜师。”
他赌赢了。“
组织”五年
自出生十一载，他终于不再担心那会惊醒他的刺寒，他微眯着眼睛，如深埋于黑夜里的百足虫，但他绝不讨厌阳光，只是会感叹一句
“真暖。”
只是，那烈阳无论如何不能散去其身上的血骨之寒，他如黑洞一般，连那乌阳照其所处，也只是避让。
那仇恨如跗骨之蛆，不断汲取其血肉。
在未来的绝无任何人察觉的某天里，颠覆整个武林。
他于地下待了11年，虽说可笑，11年了，他仍未被所有人遗忘。
但他只用了10天，不费吹灰便胜过龙氏同龄者。让所有曾目睹其诞生的那些人醒觉起来，那个只有四根手的胎儿，
如今正如君王般坐在那代表着权力的比他们都大的座位上。
在无人能小瞧他，这或许归功于他的师傅：龙鸣雨中人
但他绝不会心怀感激，他的师傅，便是曾经斩杀了所有龙家子弟的人。
为了龙主之位，他们什么都能做的出来，也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都是生而高傲的龙，绝不甘与他人同坐。
他们都只有这一个目标。
他们喜欢虚伪的称呼对方为师兄师弟，然后在某个夜晚悄悄藏匿对方的尸体。他
们喜欢对外界宣扬自己那团结一致的精神，然后悄无声息的寻来蛊师湮灭他们那最亲切的朋友的灵魂。
湖面依旧如此风平浪静，那栖息下方的鱼儿们嬉戏打闹，好不欢欣。
只是偶尔有一二抹朱红如墨一般浸染了湖面，但鱼儿们似乎都习以为常，力所能及的都在净化那片血色污浊。
湖面又变得清澈起来，鱼儿们也似乎是高兴，阳光照耀下，那身体同样是红了几分。
“组织”十二年
随着年龄渐长，他成为了年轻一代的最强者，虽然从他被人所知的时候，便伫立在顶峰。
但他，是唯一的，被赋予厚望的，或许能推翻朝廷的人。
龙家人都认为他是神赋予他们的礼物，哪怕他在龙家已是无人不晓，但在外界，他从来是不存在的，他被隐藏起来，待到合适之时，才会向如皇庭供奉般，将此惊喜揭穿。
但龙家等不到那天了。
在每一个夜晚，那华丽的屋檐下，有一个少年蜷缩在角落里，金色和紫黑色布满全身，血液似添了荧光，那密布全身的血管时而暗淡时而灿烂。
没有人能够无任何代价的变强。这两者血脉之间的互斥与撕咬，随着年龄渐长愈来愈强。
但今日不知为何，那魔家之血比往时更强，如野兽般疯狂，压得他喘不过气。
但他能感受到，那绝不是因为愤怒或者癫狂。
而是在无数哭喊声，求救声中，
至亲在面前被侵犯，随意屠杀中，
以孤木之姿面对群狼，所爆发出的绝望，以及最后的疯狂。
紫红色逐渐暗淡，他喘着粗气，眼睛不知为何的盯着他不知道何处的远方。
心亦惶恐不安。
但他无暇去管这些了，明日的“真化”仪式他必须保持最好的状态。
“真化”，即龙家成人礼，也被称之为“化龙”。
唯有沐龙血，才可化真龙。
秘辛记载：此血为前世家主与真龙拼死搏杀所获。
但这世上，人有优劣，龙，亦如此。
当劣等龙血触碰到他身上时。
那高贵的真龙被激怒了，这也是他第一次失控。
若不是众多高手在场，或许这将是龙家的灾难。但也不可避免的损失了将半以上的同辈青年和数位长老。
他是最强大的龙，他将带领龙家走向先祖们所不可到达的高度。
同时也是无法被束缚的骄傲的龙，龙家没有人可以控制他。
他的实力终是助他免下了所犯的罪。
但无人觉察到，他走路在无轻快的模样，那生命力终究是盛而转衰了。
血脉给予了他强大的实力，同时也在掠夺着他的生命力。
他必须要做什么了。
到底要做什么，或许他自己也不清楚。
他的师傅曾对他说过一句话，
他一直都记得。
“颠覆，整个武林！”
空气中弥漫着作呕的血腥气，一朵朵血罗花根植遍布于那死相可怖的尸体。
给这死气沉沉的土壤带来一丝鲜艳，
但终究是红不过那残垣上遥遥欲坠的灯笼。
一只千纸鹤被调皮的孩童放在了自家的屋檐上，
在那在无人注意的地方，面朝着那太阳升起久久伫立。
一个戴着面具的“人”踩着仍是略微湿润的土壤，
在一张在羊皮卷下写下一行字：
“暗魔天堡” 亡 。
这个月发生了一件震惊全武林的大事，暗魔天堡被灭族，而作为其千百载的宿敌龙家来说，自然也想去分一杯羹。
哪怕这场灭族与他们关系极小或者说是毫无关联，但当强者们跨越了那一条底线，再不在乎道德与法律，那这世间便无其所顾虑的东西。
至于名誉？实力足够让他们闭嘴了。
当然，与其说是龙家想插手此事，不如说是，龙家人。
当利益足够大时，魔堡的那场火，也烧毁了所有人那虚伪的面具。
与其说是龙，所展现的丑劣更像是那随时可能背叛蚁后的工蚁们，一边垂涎着那块宝藏， 一边对些那曾交好的“朋友”们毫不手软。
但他乐于见此，他夜里所杀的每一个人，临死前都不会怀疑到他身上，
他们不会想到他，也不敢。
哪怕他清理的在干净，也依旧被他师傅发觉到了，
那杀气终究是掩盖不住的。
“别不看实力，杀错了人。”龙鸣雨中人说了一句便走了。
龙鸣雨中人敏锐的觉察到那杀意慢慢向自己倾斜了。
“是让我小心，还是想说，我杀不了你呢？师傅”
当组织攻进来时，龙家早因为自己损失了大半的战力。
但他们在死之前仍会骄傲的宣布着自己杀了多少龙家的人，
过于荒谬，也过于可笑。
能逃过这场灾难的人极少，但他算是一个。
他与师傅以及大傻终究是活了下来，
他也不知道为何带上大傻，
或许是因为他是在其出生以后唯一一个一直在他身边的人吧，
虽是有些傻，但他觉得，大傻值得做他的兄弟。
而他，绝对不会放弃兄弟。
但他时日终究不多了，龙鸣雨中人不死，龙家仍将有再起的资格。
那天逃亡的路上，他们师徒二人身上的气息显得极其诡异。
与那想着吃喝的大傻显得格格不入。
“大傻，这里有些钱，去附近找点吃的。”
直到再望不见大傻踪影。
“当真要打？”龙鸣雨中人说道。
他并没有得到回答，而是直冲起面门的一拳，饱含杀意。
他跟随龙鸣雨中人学了8年，却从未学习过他的剑法。
一来，没有武器能承受住其血脉的威压，他曾获得一把拥有强大器灵的武器，只在其手上坚持数秒，器灵便当场陨灭，武器沦为凡铁。
二来，他也绝不屑于学习那剑法，或者说，他的武功来自于龙鸣雨中人，却又与之不同，更强，更致命。
“不过，你不会以为，你那血脉的力量和仅仅8年的修行真的打得过我吧？”
他半跪着的，满身伤痕。
而龙鸣雨中人却依旧纤尘不染。
血脉的力量给了他天下无敌的错觉，他们之间的差距，依旧如鸿沟。
这世上不存在越阶挑战，
也可以这样说，
能越阶的人都已经死了，他们在肉体初成时，便会被这世间的顶级强者们感知到，
在还未能学会发声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洞穿。
这个武林的秩序，再不容得多一个上位者。
但或许是因为那时血脉没有激活，也可能是 那四根手指的卑劣模样救了他。
他，终将是那条漏网之鱼。
“跪下！”龙鸣雨中人说道。
“高贵的龙可不会对你这种劣种龙低头。”他忍痛说了这句话。
终是打开了那道逐渐崩塌的血脉的枷锁。
当两种血脉之间再无任何阻隔，被束缚住的杀意将于心脏开始狂涌。
被灭族的悲意和愤怒。
当龙魔两家的力量如此融碰撞，明暗之下极致杀意的融合。
将在这无所禁制的肉体上诞下最恐怖的力量。
若玄机能亲临现场，他一定会赞叹道
“这，定是最强大，最极致，最完美的杀气改造。”
到底打了多久，龙鸣雨中人已不知道了。
龙鸣雨中人没有时间思考，他面前的拳头所蕴含的杀意越来越强，他觉得，他离死亡的阈值已经越来越近了。
纵使他在杀气改造后仍不敌龙鸣雨中人，但他没有痛觉。
他已失去所有感官，但他仍能清楚感觉到，每一拳都将带走他所剩不多的生命力。
这一战，不管谁赢了，对方也将不可避免的进入衰亡。
但可惜，如此恐怖的战斗，“组织”已经到了。
雨突然倾盆而下，龙鸣雨中人被沐天邈一剑斩下海，
现在只剩他了，
虽说心有不甘，未来得及做更多事情，但生命的飞速流逝已经来不及他多想了。
他抬起头，望着那悬与其头上的剑，再也做不出一丝挣扎。
“跟..跟我打。”
略带憨厚的声音中带着怒意，
大傻回来了。
“也罢，咱兄弟一起死，也算值了。”
只是大傻挡在他的身前，将东西塞入他嘴里。
“龟息丸，八..八年前那个..那人的。”
“去找，鬼手神医。”
“走！”
他终于明白，他为何如此信奉肉体而不是血脉。
他根本不是龙家人。
不过大傻，在当时，也配得上这同龄无敌。
他终究是凭着龟息丸所吊死的一口气，昏死在了神医鬼手的门前。
“大傻！”
他猛的惊起，却感受到了身体那磅礴的生命力。
“为何救我？”
“我不是在救你，我只是对你身上的血脉很感兴趣。”
“七天，这是你身体的极限。” 鬼手说道。
“够了。”
“给我两朵断魂花。”他说道。
“我为何要帮你？”
“七天之后，这具躯体，便属于你。”
“听说了吗，组织又多了鬼差，叫做什么锤子。”
“天天嚷嚷着脑袋脑袋，小心你脑袋也被砸掉哩。”
于是那群人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被切断了生息。
第一天， 他于唐门种下了爱之种。
第二天， 他于红叶寺种下了死之种。
第三天， 他于血刀门种下了忠之种。
第四天， 他于藏剑宫种下了诚之种。
第五天， 他于谢园种下了善之种。
第六天， 他于世间种下了幻之种。
第七天， 他于组织种下了亡之果。
他站在了锤者面前，
他依旧嘀咕着“脑袋，脑袋。”
他依旧如此木讷，却又无畏。
他看不懂武林中的转弯抹角，也不会去理会什么利弊权衡。
他也无需在想这些了。
“断魂花，可阻你我二人灵魂转世。”
“我们，不必在回到这扭曲的世界了。”
“我们，回家。”
他卸下所有的防备，在锤子砸碎脑袋之前，
也将锤者的脑子斩了去。
或许他死前是笑着的，但已是一片浆糊，在看不见了。
锤者那脱离的脑袋也终于不喊着脑袋了。
“回家，回家。”锤者眼里有了光，又迅速暗淡。
他终究没有抛弃兄弟。
他所种下的种子也逐渐发芽了。
他体内的两种血脉终于是脱离了最后的束缚，
它们将各自寻找那最后的继承人。
他们二人将会在未来，兄弟反目， 自相残杀。
他们终会走向他们祖宗的路，
这是不可改写的命运法则。
也算是，最后的大礼了。
“被摆了一道呢。”鬼手看着这没有丝毫力量的躯体。
“但你不会以为，这世上真的有什么断魂花吧？”
“这是命运，也是轮回。”
“我们都躲不掉的。”
“那就，千年后再见。”
天上传来了细微的声音。
“这局棋不算，重来！”
“爷爷你这故事好可怕啊。”那丫头缩了缩脖子。
老头用他四根手指宠溺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可这五指令，到底为何要有七罪的寓意。”
“那人，也斩下了自己的两个大拇指，只是没有放上去。”
“五指令，从来不止五根手指。”
“它代表着的，便是武林罪孽。”
“大人，时候不早了，回家吧。”一看起来不大聪明的健硕男子。
“不必叫我大人。”
“爷爷，你为何对他这么好呀。”
“或许是上辈子，他是爷爷的兄弟吧。”
天空灰蒙蒙，落下一两滴。
外面传来了抗议声，朝廷依旧打压着百姓。
老者抬头，看见那鲜红色的衣着。
“鬼手神医。”
只是不知为何，一部分人在无联系的情况下，
同时说出了一句话，
“雨，又开始下了。
后记--”
在鲜为人知的地方，陨落下了一条龙。
在另一处偏僻之地，暗紫于土壤孕育。
“困马。”
“打车。”
“这步不算！悔棋悔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