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逐梦,梦起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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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卯年春分,江湖一梦醒。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此太白诗篇,未想癸卯年三月春分时节,竟于《梦江湖》中得见真颜。彼时扬州城内,人声喧嚣如沸鼎,入此境,懵懂如初生之犊。市肆间店伙呼喝之声盈耳,江湖路漫漫,便由此始。
步出客栈,一幢琼楼矗立眼前,琉璃碧瓦,宝气氤氲。其间人影幢幢,南腔北调,往来穿梭。回首望去,一方檀木金匾高悬楼头,上书四个大字——“宝昌客栈”。恰是层云蔽月,寒鸦栖檐,一股肃杀沉凝之气扑面而来,竟慑得我心神微滞。方定神,忽见一白衣公子,手执翠竹折扇,意态倜傥,踱步近前,言语却轻浮突兀:“这位少侠,若能觅得一妙龄佳人相伴,实乃美事一桩…”话音未落,角落里一道掌风已至,但闻一声闷响,那公子已被击倒在地。出手者身影如电,只闻其名号随风飘至——“挽歌”。后乃知,此轻薄子乃西域白驼山一脉,复姓欧阳,单名克,素行不端,惯于滋扰女侠。
新燕试穿堂下檐,抬眸欲追碧云关。
初入江湖,步履维艰,几多试错,方得寸进。终是从懵懂雏鸟,渐成池中闲鱼。身负重债——为求武学精进,曾借前辈冲脉丹(后话:债主竟先我而隐遁江湖,此债遂成悬案),内忧未解,外患又临。擂台之上,强敌环伺,彼辈或出身世家,挥金如土,或有师门倾力扶持。登场之时,但闻四下喝彩如雷,皆为他人鼓噪,唯余孑然一身,周遭私语切切,恍若蚊蚋嗡鸣,亦或心魔作祟幻听。结局,终非小说传奇,无有逆转乾坤之戏码。梦江湖悠悠岁月,竟由此诞生首位身无“最强”头衔的裁判。然余心亦慰,此败绩或可稍慰后来失意之人。
擂台美梦碎,遂无争雄之心,转而求索“天人合一”之境。冥冥之中,得遇平生挚友——“温迪”。(注:此温迪非那位吟游诗人)。光阴荏苒,昔日懵懂少侠,竟也做起喜迎新人之职,更兼数份差遣,竟也算端上了江湖公家的“铁饭碗”。青山妩媚依旧,门派如林,新兴势力如春笋破土。余亦于斯时突破“至尊”瓶颈,幸得高人垂青——挽歌大侠之刚猛、樊师叔之精微、师伯之浩瀚,师祖之点拨。皆曾悉心点拨。亦曾与人擂台印证所学,与知己月下切磋,亦曾押护镖车,餐风露宿。回首再看,当年檐下试翼之“新燕”,羽翼已丰,成了识得江湖冷暖的“老燕”。
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
此间识得吾师——沐居(沐沐)。居师乃梦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女宗师,执掌“好声音”坛坫,亦是“卷居”、 “斩徒”之名响彻江湖者。忆昔癸卯年九月,初逢于斯。由初唤“墨墨”到“墨居”。沐沐富甲一方,犹记拜师礼成,随手便赠“脂票”五十万,及至余破境遇材料匮乏,亦是“无妨,取用便是”。豪气干云,心细如发。拜入沐沐门下,实乃进梦江湖,最无悔之抉择。
扬州的风中传来喧嚣,是复苏的气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