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邹衍之说大行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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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衍游说于诸侯之间,谈论的不是合纵连横的权术,而是“五德终始”、“大九州”的宏大宇宙图景。他目睹统治者日益奢靡,不尚德道,于是深观阴阳消息,作怪迂之变,其语闳大不经。他提出王朝更迭对应着木、火、土、金、水五德的相生相克,每一德皆有其符瑞与政令特点。这既为新兴政权提供了天命依据,也对在位者构成了无形的道德约束。
他至燕,昭王拥彗先驱,请列弟子之座而受业;为筑碣石宫,身亲往师之。邹衍的学说在短时间内激发了燕昭王励精图治的热情。然而,学说的宏大与现实的琐碎终究存在距离。当昭王去世,惠王继位,听信谗言,将邹衍下狱。传说邹衍仰天而叹,五月天为飞霜。这传说本身,正是其学说与神秘主义结合的体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