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传记 真理医生的自述 论拉帝奥如何用石膏头雕羞辱整个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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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在此处放弃阅读,愚钝的病灶将蔓延至骨髓
维里塔斯·拉帝奥望了一眼天空,开始了自述:

我诞生于一个连星神都懒得垂眸的平凡星球,父母是某所三流大学的图书管理员。他们最大的贡献,是放任五岁的我整夜蜷缩在禁书区,啃食那些被标注“超纲”的典籍。十岁时,我已能指着《荣德猜想》的草稿冷笑:“漏洞百出,但勉强值得一解。”那位老教授颤抖着将推荐信塞给我时,我甚至懒得道谢——真理从不感激施舍,它只吞噬虔诚。

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天才,尽管那些平庸之辈总喜欢用这个词形容我。中学时期,当我解开荣德猜想时,那位老教授颤抖的手和浑浊的泪,不过是对真理的臣服。是的,我生来便与知识共生,像呼吸般自然。那些需要“努力”才能理解的凡人,如何能明白凌晨四点与方程对话的愉悦?
(放下笔,抬头望向正在阅读的你)
你或许想问:为何要戴石膏头雕?很简单——当你的面容成为焦点,愚者便不再倾听你的思想

第一真理大学的八年,不过是场乏味的通关游戏。八个博士学位?那些试卷和论文,不过是随手填满的草稿纸。真正的乐趣在于课堂:五十二门课程,五十二座绞刑架。97%的学生在第三周便涕泪横流地逃走,剩下3%的“幸存者”中,有人成了量子物理权威,有人发表了轰动星河的哲学宣言,甚至有人试图复刻我的石膏头雕(愚蠢,那只是为了防止愚者对着我的脸发呆)。他们称我为“暴君”,却悄悄将我的课堂笔记裱进家族祠堂——看,连恨意都沾着知识的铜臭。
研制“石纹症”血清时,我解剖了三千六百具尸体。你捂住嘴了?慈悲是庸医的麻醉剂,而我要的是根治。至于“拉帝奥统一场论”……(指尖划过你面前的空气)若你能看懂时空离散结构的诗意,此刻早该跪伏在地,而非盯着这段文字发呆。
(突然靠近读者)
你听说过苏格拉底的“精神助产术”吗?我的战技正是如此——用反诘法剖开谬误的子宫,让真理赤裸诞生。

星际和平公司递来博识学会的邀请函时,我笑到石膏头雕险些崩裂。他们以为我渴望天才俱乐部的注视?博识尊的沉默,恰恰证明那群“天才”不过是守着玩具箱的孩童。真正的智者从不需要勋章,他们只会在历史的尸骸上刻下公式——比如我,以及那些被我骂哭后终于学会独立思考的学生。
(翻开一页实验记录)
玛格丽特说我叹息了?不,我只是遗憾——连公司的高层都以为,对星武器比一本《何谓知识》更有价值。

(突然将笔尖抵住你的眉心)
你问我为何自称“庸人”?因为天才只需仰望星空,而庸人必须亲手捏碎每一粒挡路的尘埃。那些俱乐部会员蜷缩在“天赋”的襁褓里时,我已用手术刀剖开了三千个文明的愚钝肿瘤。玛格丽特说我叹息过?不,我只是怜悯——连公司的蠢货都认为,对星武器比一本《何谓知识》更能拯救宇宙。
最后一条医嘱,赠予读到此处仍未被劝退的勇者:
「梦中不可能之事并非『死亡』,而是『沉眠』。」

若你因我的话语感到刺痛,那是愚钝溃烂的征兆;若你热血沸腾……抱歉,那不过是错觉。现在,去邮箱领取你的“真理医生”吧——但记住,拥有我的画像,不等于触碰我的思想。
(合上档案,石膏眼窝中闪过一道冷光)
(页脚小字)
「若你读完了全文——勉强及格。但离真理,你还差三千六百具尸体的距离。」
——维里塔斯·拉帝奥 亲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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