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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部替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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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过
你是否还记得北山路八楼的房间,房间里唱的日日夜夜。
北山路在印象里似乎是一团阴霾下的傍湖小道,那时我刚被女友抛弃,*****夹着尾巴逃离了学校,逃离了青春与活力,就这么逃到了这个有些文青意蕴的地方,自我封闭起来。
这里是属于我的挪威的森林。
我和她在这里相遇,又在这里散开,森林里穿过许多鸟,会在黎明穿过森林歌唱,而我不行,我只能看着她明媚的身影跳开,因为我出不去,我被困住了,被困在岁月的牢笼里,不断失落下坠,深陷泥潭,纵身一跃,也不过是继续下坠。
我没有怨过她,我很高兴她离开我,也许吧。
北山路是个很文艺范的地方,我在这里生活了许久,爱好摄影的大学生从各地来,躺在梧桐的光影下向上望着,捕捉几个枝丫间的影子,湖边有着写生的学生,挑个天气好的下午,云就连着湖的那边,像是从天边涌来,一缕春风带动长裙的裙边,露出遮住脚踝的白色长袜,北山路每天都会有形形色色的人来了,又匆匆离开了,北山路,是很多人的青春,也是我生命的黄昏,即使这样,我仍然希望它是热烈奔放的,青春不经意间就在哪个夏季直接死去,而我也一样,我是北山路八楼的常住客,也是人生路上的过客,匆匆忙忙,死在某个没有蝉鸣的夏季。
北山路有家面馆,看起来有些脏兮兮的,地板上散落着食客没投进垃圾桶的卫生纸团,桌子上汤汁点点,看着有些油腻,老板娘从后厨的蒸汽中匆忙跑出来,拿着抹布草草在桌子上抹两下,回头对着蒸汽那边大喊“小青,你这死姑娘,快来搭把手”,一个皮肤有些黝黑的小个子女孩就从里面跑出来,手上端着几碗热气腾腾的面,这就是这家小面馆的真实写照,至于老板,则一直在后厨忙活,有时候还会忙里偷闲砸吧两口烟,店快打烊的时候才会出来坐在墙角的位置上,用毛巾擦着头顶的汉。
面的分量很足,用凉水沥过一遍的面条显得色泽很好,入口也很劲道,汤汁则是用骨头熬制的浓汤,老板人很实诚,食材都很新鲜,像我这种老顾客还会给额外加点虾仁云吞之类的,我爱吃辣,自从知道自己这短命的病后就喜欢吃这种刺激的,辣的眼泪直流,双颊泛红,才能感受到生活的真实感,老板就漂一勺特质的红油上去,骨汤红油面条,这些是我最爱的搭配,原来我有时还会带她一起来吃,她吃不了辣,还记得第一次她逞强要按我的标准来一碗面的时候,脸上的妆都有些被汗水润花了,我和老板则是哈哈大笑。
就这样换我一个人吃了,依旧是骨汤红油面条,却只能盯着对面空荡的位置,一眼望向门外的街道,那里有小孩玩耍,有猫狗穿梭,有妇人聊天,有汽车轰鸣,这些热闹并不属于我,属于我的只剩下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我大口吃着面,眼泪却不停向下流,我尝不出来这是什么味道,只能感觉到后味的辛辣,像是直冲内心,我喉头上下滚动,没有吞咽,而眼泪滴到了碗中,老板没有说话,开了瓶白酒坐了过来,砸吧了下烟,给我倒满了,我尝过了世间最辛辣的东西,发酵了二十多年,不是来自舌头,而是来自心尖,来自走不出的魔咒,来自别人的态度。
如今我时间不多了,抽烟的人换成我了,在电脑前写着这段故事,我从没有和时间赛过跑,我是在和自己跑,去年夏天,我回到了北山路,有些不一样,但也没什么不太一样的,我找到了那家面馆,老板换了,问我要什么的时候下意识说了句老样子,对面愣了愣,我哑然失笑,让他来一份招牌的面,他端来一碗没有红油的面,可我还是被辣的够呛,被那些过往的事情,被老板那一杯烈酒,被我自己。
我已经开始学会和解,和自己,和时间,和她和她们,我29岁,即将离开北山路,我有一个多年没能说出口的秘密,一个魔咒,听的人会大惊失色,恨不得快速远离我。
北山路的房子没有八楼,好像我从来也没有机会拥有她。
期待
既然中国风,当然希望不是所谓换汤不换药的机制,在《长安不是一日建成的》(以下简称《长安》)游戏中比较亮眼的除了中国风像素建筑啊访客之类的,各个npc的名字同样很吸引人,但是打开个人面板后却发现这就一普通npc冠了“元稹”“鱼玄机”等古人的名字,没有特色,属于“空有其表”的类型。
古风到底是什么,是长歌一首,踏江而行千尺的豪情,是觥筹交错,人声沸腾的酒馆茶馆中隐者留的几文钱,是高台花灯,拂袖一声先起的生旦净丑,是人间百态,是未刻在史书上那一点风花雪月,是刀光剑影,是军帐中挑灯看剑羌笛悠悠的思乡。古风是一种情怀,一种真正存在过的过往,是今朝追不回来的追忆。而不是一个噱头,一段肤浅的唱腔,一个空有其表的躯壳。
《长安》的时候就在想,为何厌了官府的人都拼命往官府去,说着不属于自己的话,只有200金的标志那么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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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这边,主要给几点可行的和期望的
1.增添新内容,具体来说便是人物面板的故事,奇遇,以及一些充满中国特色的活动,以及特殊区域的特殊事件和大环境影响(如科举兴起,边境动乱和饥荒等等),促成一条人物命运故事线,真切使玩家感受到自己的决定对游戏有影响,再三思量,避免玩到中间就感到无聊。
2.改进旧内容,提高游戏可玩性,不要最后总玩成了收集放置游戏,《长安》中的寺庙啊官府啊书院啊都是令人憧憬和想象的地方,就如上面所说,职业不同做的事也不同,触发机遇也不同,试想一下,书院中的书生考取了好成绩前途可喜,纷纷祝贺。官府中的官员一番抉择,选出了对地区发展最有利的措施,得了民心。寺庙中的神明下了指示,天降异象,众人对此十分在意。等等这些,都是“细化”游戏内容得到的令人满意的结果。
实施起来还是有困难,希望官方可以参考,争取提高游戏质量,成为“中国化”元素游戏的典范。五星期待。
玩过
这个游戏真的伤感。
我在家中守候着说要归来的小儿子,一等就是30年。他被响尾蛇杀死,我却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没找到他。
我为我家中嗷嗷待哺的小儿子寻找食物,回来时却只剩一摊森白的尸骨和不知去向的熊。
我在家中守着最孝顺的小女儿,等着她让我抱孙子孙女,这一天到了,孙女却意外夭折,女儿大喊着不,随后冲进了茂密的雨林,再没回来。
从四十五岁那年,我知道我时日不多,在这恶劣的环境下也早已失去生育能力,我开始有一个复仇的念头。为了杀死那些夺取我儿孙生命的禽兽。
我日夜寻找着能够做一把坚实的弓的材料,我进过雨林,跟黄热病以及传染病毒的蚊虫做斗争,我去过沼泽,和那里的狼打过交道,我的身体越来越弱,每天活动的时间也越来越少,眼睛不太清楚了,却还是擦拭着手上的弓,望着我并看不见的尸骨,有我儿子的,有我女儿的,有我孙女的,也会有我的。
我五十八岁了,再有两年不到,我便要死在这荒凉的平原,成为动物的一顿残羹剩饭,我拿起了弓,一路向北,那里会有豺狼虎豹的尸骨,也会有一个老妇人的断弓。
没有什么豺狼虎豹,也没有什么毒物挡道,似乎是上天开的玩笑,我五十九岁了,却没有见到一只能让我拼命相搏的生物,我第三次昏倒又醒来,没有索命的的尖牙,我的时光却飞逝到了十五年前,一双黑色的眼睛,高兴的听我叫她那简单的乳名,却又毫不回头,消失在密林间。
我哀嚎着冲向一只趾高气昂的火鸡,用身体扑倒了它,抬起干瘪的手臂,将箭头狠狠插进它的脖颈,我倒在了血泊之中,倒在了火鸡的血泊之中,倒在了残酷岁月的血泊之中。
我听见一个童稚的声音对我说:
“我爱你,妈妈。”
玩过
“嗯....不知怎么跟您说,请节哀,您儿子患得是癌症。”
我看见病人家属的嘴巴张了张,孩子父亲的嘴唇战栗着,最后终是没说出一句话,一行清泪流了下来,划过刚毅不屈的面庞,天也许也没让这个男人留下泪水,此刻却因为我的一句话无助的像一个丢了东西的孩子。
我终是不忍心,转过头去。
“艺熙,叫老刘他们过来开个小会,把小孩从住院部转到三楼去。”
身边的小护士张了张口,“可是....”
我打断了她,“我知道。”随后又叹了口气,我自然知道三楼是什么地方,从那里出来的患者几年来不超过十个,剩下的最后都遮了白布,身埋黄土。
“医生啊!”他父亲似乎刚从从梦中惊醒,颤巍这双手跑了过来,“这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一生就只剩这一个…”随后他便没了声,哽咽着跪在了地上。
“救救他吧…求你…”
我头也没回,我害怕我自己也会像他一样无助,恐惧见到那个瘦小的小男孩,残忍告诉他一切,无情撕毁他的未来。
“我这次做他主治医生,我尽力。”
终于还是见到了这个小孩。
此时他的身上已经插满了仪器,像是被吊在病床上的一只木偶,眼睛无助望着百叶窗外的缝隙,那是他的梦。能够摆脱这些束缚,远离病魔的侵蚀,亲自去看看这世界,现在,世界却蒙上了他的眼睛。
“小朋友…”我难看的笑了笑,嘴角扯出一丝微笑,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尽管我是名校出身,有着丰富的医学知识和行医经验,尽管我行医五年以来,便成为省级的专家,但------此时我却无法面对这个男孩,我扯开了话题,“小朋友,你喜欢什么呀?”,这话丝毫没有缓解气氛,他静静地望着窗外,突兀的问我,声音从嘶哑的喉咙中传出:
“大哥哥,我是不是要去见妈妈了?我好想她,我经常会看见她从窗边走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告诉我是她最亲爱的宝贝,我好想和她走,但是我也舍不得爸爸,我这样一个人走了,就只有爸爸一个人了。”
我突然想到那个失魂落魄的男人的双肩,那曾经扛起了生活重任的双肩,此刻却是因为恐惧而颤抖着。
我拉开了百叶窗,时令是暮夏,阳光依然明媚,我又小心翼翼地合上窗子,怕晃了他明亮清澈的眼眸。
噩梦还是来了。
某天下午,正在和研究所几位同事交流他的病情的时候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使我不安起来。
“嗯,好,我知道了。”
在几位同事疑惑的眼神中我急匆匆离开了研究所。
等我到达医院的时候,我被通知直接去手术室,我推开手术室的大门,他的胸脯急促的起伏着,亮黄的灯光刺进了他的眼眸,那双清澈的眸子却因为频繁的化疗而有了些浊色,麻醉的药效中他紧紧抓住了我的手,因为需要手术,我不得不残忍地将他的手放下,持续了很长时间的手术,我忘了是多长时间,只记得仪器尖锐的报警声似不详的乌鸦盘旋在耳蜗,我才从疲惫中惊醒,数值越来越低。
“白医生!”
艺熙焦急地看着我,眼里是无助的泪花,突然,麻醉中的他紧紧抓住我的手,他的眼眸中充满焦急,恐惧还有一种渴望,我看着那再也没能起来的数值,铁了心,转身离开病床
“把强心针打上,我要让他看见太阳!”
我粗鲁地拉开了窗帘,此时却已是秋天,是什么时候入秋的呢?我已经忘记了,每天伏倒在办公桌上的身影总是伴着一股咖啡味,昏天黑地,眼中只有他的种种数据,便没了时光。
窗外的枯叶旋转着,麻醉中,他深褐色的眼眸越发颓唐,模糊的光影掠过,他轻轻闭上了眼睛,似乎只是累了,嘴角牵出一丝疲惫的笑容,我知道,他母亲带他离开这个俗世了。
“滴-----”
谁都没有动,静静的站在手术台旁,六人为他让开了位置,阳光照在他黄瘦而又安详的脸上,他又沉沉的睡过去了,只不过这一次,他身盖黄土,入了天堂。
我和那个***在矮矮的墓前,久久没能说出一句话,这次,我缓缓跪下,伏倒在墓前,哽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