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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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过
写给你曾经的夏日——致《昭和杂货店物语》。
老奶奶开了间杂货店,尽管她已经被岁月取走了曾经年轻气盛的模样,眼角在不经意间爬上了层层褶皱,两鬓是被雪花染上的霜白,但她似乎毫不畏惧即将来临的,人生的终点站,因为她的嘴角总是会扬起一个弧度,一个怎样也抹不平的弧度,衣服已经老旧,在夜晚到来时,老奶奶会带上她的老花镜,在昏黄的灯光下,眯着眼缝补这那件衣服,缝补着她的所有关于过去的记忆。
店子很小,人很少,在下午的某时某刻,在柔和温暖的几束阳光,穿过杂货店后院的老榆树层层叠叠的叶子的缝隙,洒落了一地的亮色碎片时,孩子们来了。有孩子拿着木棍,身上穿了几件单薄的衣裳,就急急忙忙跑向这位老奶奶的杂货店,或许要买些糖果,或许要买个小玩意拿回家;店子里还来了个扎双马尾的小女孩,据说,是从城里头搬过来的孩子,每每到来时,却都很不好意思进门,躲在刚翻新没多久的木门后头,用余光看着老奶奶。有时候,还会特意拿了红豆大福,眨巴着眼睛踮起脚尖递给老奶奶。而老奶奶呢,总是坐在她的摇椅上,拿把扇子慢悠悠的扇扇风,不悲,不闹,只是乐呵呵的笑。
玩着玩着啊,我时常会想杂货店的场景,老奶奶的模样,时常会想象,那样乐观的老奶奶,孤寂时的模样:当年轻气盛的太阳,服从于时间的规律,在傍晚时渐渐隐藏在青山边,天边是一道绚丽的橙黄色时,老奶奶走上楼房顶端的天台,深黑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她独自眺望着那抹温柔的光,晚风不经意间拂过她的身旁,忽而感到一阵凉意时,陪伴她的也只有红白色的东京铁塔。
后来,她收到了三封信,尽管永远无法送到她手里,因为她已与世长辞。但是啊,这是一个随处可见的故事,世上会有千千万万个这样的老奶奶,世上会有千千万万个这样的夏日回忆,世上会有千千万万份这样的触景生情,你又是否还记得,曾经在某个街头巷尾的转角,有这样一家杂货店,有这样一个人,有这样一份感动。
玩过
开头的我啊……想的,大概是:
世界核平。
几亿公顷的土地,几百枚的核弹,几亿的人民,结局,灭亡。
最开始的念头,最开始的,也是我,也是人类最可怕的欲望——掠夺,战役,轰炸,我开始执行我脑子里这唯一的念头——碍事的,就摧毁了吧;反抗的,就消亡了吧;不是我的,就掠夺过来了吧。
我开始大肆的建立军事基地,不断升级,强化我的武器,不断把其他国家炸得面目全非——当然,我的国家也遭受了同样的待遇。我已经数不清多少次土地被炸得焦黑,炸了又修,修了又炸;我也已经数不清多少次屏幕里显示出的那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数字,死亡人数,无论是他国,还是我国。
无止境的轮回。
可是当经历了这么多次的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我却渐渐变得麻木——伤亡便伤亡,与我何干,炸了就炸了,成功的路上,总要抛弃些什么,如此,仿佛催眠似的用着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欺骗着我自己——都与我没有关系,我只是做着我本应该最的事情而已。
仿佛理所应当的,我们这个科技顶尖的国家,获取了最终的胜利。各国的领导人兢兢业业地在我身后排成一排,可是当我得胜归来,连庆功的地方也是只能勉强算是一块“平整”的土地。
所剩无几的人民有的妻离子散,有的家破人亡,他们用嫌恶,怨恨的眼神望着我,我不解:我们胜利了啊,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直到——不知是谁将冰冷的金属制品打穿我的胸膛——哦,子弹啊。
直到失去知觉的前一秒,我仿佛明白了些什么——土地,人民,还有万恶之源,战争,啊,不,源头啊,大概是我吧。
有些东西啊,种下什么样的因,便有什么样的果,但是:
愿世界和平。
玩过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故事?一个,当你以为一切归于和平,却被这和平下的污浊感染致死的故事。
一片纯白色的羽毛悄俏降落在地,然后,小王子睁开眼睛,飞出漆黑的囚笼,带着他的伞,飞过田野,山间,树林,他从天涯,飞到海角。
他遇见无家可归的小女孩,那是一双怎样的眸啊:清澈的,还未被战争彻底摧毁,却也失去了它原本的光泽,他选择带她上路,因为他在她眼中看见乞求,希望,两种本不该共存的情感,然后,替她找到了她的亲人。
小王子再次上路,他再次游走于城市间,再次游走于战争间,他闯过枪林弹雨,他帮助穷苦的平凡人,他知道,战争摧毁了一切,爱,力量,人性,人情,信任。
于是,他终于找到战争发起的那方,他是要经过多少次的口干舌燥,劝说无果,来回踏步,才将这场万恶之源截止?我们不得而知。
当人们的脸上再次绽开笑颜,当城市的上空不再是危险的致命武器,而是绚烂的烟花,他高兴起来。
但是,一切都开始于他的善良,一切也截止于他的善良,他遇见了一个穷苦人,并把小女孩赠予他的苹果送给那个素不相识的人,穷苦的人收下,下一刻,枪声响起的那一刻,子弹穿透小王子头颅的那一刻,万鸟从树林中惊起,然后为他悲鸣,穷苦人搜罗了小王子的全身,却未发现半点东西,就嫌弃的走开。
是呢,他身上啊,除了那把伞,没有半点东西啊。
一只信鸽飞过,一片纯白色的羽毛再次降落在小王子身旁,只是,故事不可能永远都有奇迹,可是,小王子偏偏存在于这个游戏里,这个世界上:
他再没睁开眼睛。
玩过
The end of the world——世界的尽头
仿佛一切都分崩离析了,残破的屋,昏黄的灯,还有,独自苟且的我。
我看见曾经我们的房屋,我搂着你,你依着我,屋旁的阳台上,花儿还是那样竭尽全力要绽放她所有的光彩,客厅里的电视永无休止的开着,声,形,色是他永不消逝的光景,即便,是在这里啊 是在世界的尽头。曾经酒吧里的灯光暧昧的打在男男女女的身上,绚丽,而又遥不可及,吧台上剩了一盏残余的酒,昭示着我这世界的终将落魄,无人搭理,无人回应。
我忽觉眼前一片黑色,尚在茫茫然之间天旋地转又回到现实,窗台的花失去踪影,再美好的东西也有结局,我独自倚坐在床边,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白色的雾飘散在空气里,床头的酒只剩了两瓶,残余的液体在瓶里嘲笑我的无能为力。
客厅里的咖啡机一如既往的照常运作,咕噜咕噜的声音是唯一陪伴我度过这日子的东西,然后三口饮尽。
……
门外啊,大雨淋漓,透明的水滴低落在地只来得及溅起一圈涟漪,漫天的雨啊,便是一声接着一声寂寥的响声,我仰面望天,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呐,如果一切还完好如初,此时这雨,应是我与你一同在伞下漫步的陪衬吧,一切都残缺不齐,凡我走过的地方,一片荒芜废墟,桥垮,屋倒,人散。
有些东西,选择错了,走了,就再也回不了头,比如说你,还有,没有了你的,我的世界。
——致《世界的尽头》
玩过
写到纪念碑谷,便连带着想到纪念碑谷中的神灵,灵魂与神灵大概都是蔚蓝色的吧,神圣而神秘的长外套被风托举起来,以俯瞰一切的态度对着艾达说话:她被称作“窃贼公主”。
她的贪玩使她的肩膀上背负了沉重的使命,她因为盗窃几何使她变得四海为家,居无定所,四处流浪。昔日与她作伴的鸟儿随着他们这位“乌鸦公主”也是“窃贼公主”的行为,色彩斑斓的外衣被染上了浑浊而深沉的黑色,从此,他们变了样,变成了“乌鸦”。
他们整个变了样。温和的眼神变得暴戾,尖锐,冰冷,他们盯着艾达,盯得像一把钩子直勾进她内心最深处,一阵莫名的寒意从脚底而起。
后来,艾达遇见了她旅途中乃至生命中最为珍贵的朋友,图腾,他们一起经历磨难,风雨,考验,后来分散又重逢。
所以,有时候啊,旅行的意义并不止在于终点的物归原主,还会在于旅途中遇见的人,事,物,与风景:她走过有壮观瀑布的粉色城堡,走过静寂而无云和星星的月亮城堡,走过火红壮丽的城堡,走过庄严神圣的地下墓地,她更遇见了她的朋友图腾。尽管那都会成为过去,并深深烙印在她的心中。
旅行啊,是有终点的,当你认为离结束还遥遥无期时,其实在悄然无声间已经到达。“盗贼公主”又做回了她的“乌鸦公主”,纯白的羽毛配上金黄的皇冠,旅途结束的时候,她又做回她的鸟公主,带着图腾,带着昔日的乌鸦,让他们与自己一同翱翔于蓝天。
我在讲故事,讲一个关于,纪念碑谷,与旅途的故事,而此刻,故事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