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在等了
"何必如此?"弗洛洛的叹息如风雪拂过梅枝,她纤指轻抬,漂泊者耳后那枚印记骤然迸发出刺目蓝光。剧痛如千万根冰针刺入骨髓,他闷哼一声,身形晃了晃,终是无力地向前倾倒。就在他即将触地的刹那,幽蓝光华如潮水般将他吞没。弗洛洛翩然落地,冰绡般的广袖拂过,漂泊者便如提线人偶般落入她怀中。她指尖抚上他被迫扬起的脖颈,那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桎梏。"看啊,今汐大人。"弗洛洛将唇贴近漂泊者耳畔,声音似情
1.3顶尖剧情,以及同人小说文
#鸣潮同人文 “嗯?你醒了?什么时候……?” 看着守岸人将那碗浓汤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再用勺子轻轻地搅拌着那碗浓汤,同时还不停地往碗里小口小口地吹着升腾的热气。 “这是……?”漂泊者好奇地问道。 “雪烩浓汤。”守岸人微笑着回答道,“这也是你之前教给我的料理,我稍微改良了一下。” 守岸人一边轻语着,一边坐在了漂泊者的身边,与他挨得很近很近,几乎快要靠在一起。 这样的姿势,多少有些暧
原来……你
卯时三刻,漂泊者抱着卷宗踏进司辰殿时,今汐正俯身核对星图。晨光透过琉璃窗棂,将她官袍上的云纹映得流转生辉。他故意放重脚步,见她抬起眼帘,便举起手中食盒:"灶堂新蒸的糕点,夹了你爱的小笼包。"今汐朱笔未停,笔尖却在那句"荧惑守心"的批注上洇开墨团。漂泊者自然地接过墨锭研磨,袖口拂过她铺展的星图,松烟香里混进他衣襟上的皂角清气。"北疆驿报说昨夜星陨如雨,"他指尖点向紫微垣,"我替你核过,当是残星会余
陪千咲前往星炬学院
离了今州水路第三日,客船停靠在缀满灯笼的鲤城码头。漂泊者背着行囊下船时,暮色正将廊桥的影子拉得细长。他还在辨认方向,忽然听见清凌凌的哼歌声——是《星官巡夜曲》的调子,却带着少女特有的雀跃尾音。“学长是去星炬学院报到吗?”声音从廊柱后传来。转出来的少女穿着墨黑制服,百褶裙摆随步伐扬起恰到好处的弧度。黑长直发在晚风里飘起几缕,发梢染着廊桥灯笼的暖光。她胸前别着星炬学院的徽章,七芒星纹在暮色里流转微
汐汐的幸福
三日后黄昏,漂泊者终于在庭院寻到正在修剪夜吟花的今汐。夕阳将她的侧影镀上柔金,可当他靠近时,她修剪花枝的银剪明显顿了一瞬。漂泊者望着她低垂的羽睫,喉结滚动数次,才哑声开口:"那日...是我唐突。"今汐指尖微颤,一片花瓣飘然坠落。她仍垂着头,耳尖却悄悄染上晚霞的颜色:"你当时神志不清...""正因神志不清,才更该赔罪。"他忽然上前握住她执剪的手,惊得她终于抬眸。四目相对间,他看到她眼底未消的慌
故乡
(指尖无意识划过结霜的操控界面,冰晶在指纹间融成星芒) “到底是从何时起...连你蹙眉时眼尾的纹路都开始模糊了?” (忽然将前额抵在低温休眠舱的观察窗上) “他们说共鸣者本该是冷硬的星辰碎片...可你教我尝到的第一滴露水分明滚烫。” (从暗格取出半壶凝冰的桃花酿,酒液在瓶壁撞出细碎涟漪) “最后一杯...敬当年笑我弹琴手艺稚拙的漂泊者。” (凝视全息投影里不断重组又溃散的数据流) “第七千次
漂泊者,请退后
她的目光又落回漂泊者身上,眼神变得幽深而蛊惑:“看,连所谓的‘保护者’,也只会用这种粗暴的方式介入。他们永远不懂我们之间灵魂的共鸣……漂泊者,到我身边来。只要完成仪式,我们将超越这一切无聊的规则与束缚!”今汐没有理会弗洛洛的蛊惑,她的视线越过弗洛洛,直接落在漂泊者脸上。那目光依旧平静,却不再是无波的深潭,而是带着一种极其复杂的、难以解读的意味——有关切,有决绝,或许,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
汐汐想漂泊者了
秋雨敲打司辰殿琉璃瓦的第七日,今汐仍保持着卯时初刻点卯的惯例。只是她批阅星图的朱砂砚旁,总多放一盏空杯——杯沿残留着漂泊者惯喝的野茶梗,茶汤早已冷透,她却每日添新水。长离立在廊下观察她已有旬日。这位素来严谨的司辰使开始犯些细碎的差错:将荧惑轨迹标注成辰星,在《潮汐表》批注处写下“井台杏花应开了”,最不该的是前日祭祀北斗,她竟将三炷线香插成歪斜的三角——那是幼年漂泊者总学不会的敬香手势。雨水顺着
月是天上月,眼前人事心上人
更深露重,漂泊者却带着今汐拐进了南城的烟火巷。青石板路上蒸腾着馄饨摊的热气,他熟稔地避开泼洒的洗碗水,护着她来到一处挂着破旧布幡的摊位前。"两碗桂花酒酿,多加糍粑。"他撩袍坐在条凳上,木屐不经意碰到她的绣鞋。今汐拘谨地拢着官袍袖口,直到粗陶碗推到手边——浮动的桂花瓣下,糯米团子捏成了小兔形状。"小时候总蹲在巷口等这家的第一锅。"他舀起颤巍巍的糍粑,糖桂蜜滴在桌案星图上,"后来...再没吃过这么
汐汐与漂泊者道别
晨雾锁江时,漂泊者背着青布行囊立在渡口。行囊里除了星距学院的荐书,还有今汐昨夜偷偷塞进的松烟墨锭。长离的官船泊在芦苇深处,船头风灯在雾中晕开暖黄光晕。这位素来从容的长使此刻反复调整着缆绳,深红官袍的袖口沾满露水,竟浑不在意。"此去水路三日,陆路再七日。"长离将罗盘放入漂泊者掌心时,指尖微微发颤,"星距学院的观星台...比今州城冷得多。"罗盘青铜盖上新刻的星图尚带刀痕,中央嵌着的暖玉却已温润——
空空如也
也许宝藏只是换了个藏身之处